点水,尝试洗一下,但怎么搭起来凉啊,正发愁,看见扫院子的旅馆老板老婆,就叫她过来,告诉她我晚上来月经了,流了点,洗了一下,她说没关系,血已经看不到了,她拿去给我换一个床单就是了。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今天怎么面对我爸呢。
越想越愁,就这么想着愁着往村里走,连有人把农用车开过来喊我都没听到。
坐车回去,表哥已经在院落门口等我了,他拉我去新房,说有人正闹呢。
我跟过去,原来一帮年轻人非要他们的床单看有没有红,我马上想起旅馆的床单,脸就烧,觉得周围人都在看我,好象他们已经知道了一样,我头又大了。
出来,表哥叫我去姑夫那个房间问个好,我知道我爸在那里,怎么进去呢?可表哥拉着我不放。
进去后,姑姑正大声说昨晚的事情,说我爸喝多了,我爸好象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只是眼睛红着,好象没睡好的样子。
只是一直不看我。
他承认自己喝多了,跟姑夫姑姑们说晚上把我闹腾的也没睡好,看脸色差的。
这些谈论让我扎心的害怕,但听完了,心情到放松了。
我知道父亲肯定心里也有,只是不敢对我表露。
我觉得这样站在那里,心里很尴尬,于是应付了一下,就出来进厨房找吃的,真饿,原来饿和心情心思有关系。
我们还要住一晚才走,睡觉前我就发愁,故意迟迟地不进房间,免得父女碰面无法面对,父亲也好像有这个心理,看看我一直磨磨蹭蹭地在外面,就先进去,他一直没有催我,自己和姑姑说了一会儿话,就躺下了。
姑姑服侍孙子睡下,就轻轻地喊了我一声,我才装作收拾完了,进了房间,但睡下后我发觉父亲背对着我,也许有过一次经历的缘故,也许父亲自己心里也内疚,我么彼此都没看过对方就躺下了。
半夜里,姑姑的孙子不知什么原因,肚子疼,也许吃坏了肚子,我们不得不忙着找医生,食物中毒的症相很明显,折腾了半夜,好歹安静下来,医生说住院观察一下吧,姑姑便催促我们回去,她一个人留下也就行了,护士也说基本没问题了,人在多了,也碍事,我和父亲就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去。
两个人面对的时候,父亲和我都不自然,现在空出一张床,我想去姑姑那张睡,本来已脱了衣服的父亲,一下子抱住我。
我木然地不知道挣扎,任由他搂抱了。
父亲喘息着,头搁在我的颈项上。
“还是在这里睡吧。
”不知怎么的,父亲说这话时,松开了手。
不知怎么的,我没有违逆他的意思,背对着他,脱了衣服。
隐隐地我在等着昨晚的那个结果,心里出现莫名的害怕,我不知道当有着别人在一起,我们父女可以偷偷地做,真正无人的时候,父亲会是什么样子?我怕,怕父亲在灯光下看着我,更怕开着灯我们父女做夫妻才能做的事。
就在我不知怎么做时,父亲却伸手关了灯。
那一刻很紧张,我已做好了父亲伸过手来的准备,甚至我都想像出父亲会抱着我,然后摸我的胸部,跟着会想昨夜那样伸到我那里。
屋子里静静的,听得见父亲粗重的气息,我象新婚之夜那样蜷在那里期待着,脑子里一片空白。
很长时间,我都保持那个姿势,等待着父亲扳过我的身子,可父亲均匀的呼吸告诉我,他已进入了梦乡。
失望和怨恨一下子袭来,我没有睡着,期待同样煎熬着我,父亲既然不让我去那张床,为什么又不理我。
我反过来覆过去,就在天将明的时候,随着父亲的呼噜声,我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隐约地听到父亲起床,去了趟卫生间。
昨夜的紧张和今夜的不安令我很疲惫,就在我迷糊着的时候,父亲将手搭在了我的身上。
我知道隐约地会发生什么事,可父亲就保持那个姿势不动,这令我紧张的心情又松弛下来。
我睡不着,但躺在那里又不知怎么是好。
精神的紧张和姿势的僵硬感觉到浑身不好受,我动了动,企图缓和一下身体的不适,就在这时,父亲将一腿搭在我的身上,抱住了我。
“小明,爸受不了。
”他已经很硬的东西又像昨天一样顶在我的屁股上。
我没动,那个时刻来临了,这次分明都是清醒的时候。
说不出是什么心情,父女两人就那样静了一会,仿佛是在探视着对方。
“转过来吧。
”父亲的大手在探向我的胸脯的时候,轻声地说了一句。
我乖顺地转过身,但不敢看他。
谁知父亲要我转过来,可等和我面对的时候,他竟然缩回了手,也许真正的面对这个场面,他不敢了。
我蜷在他的怀里,鼻息轻轻地喷着,当我想扬脸看看他时,他的短而浓密的胡须扎进了我嫩嫩的脸部。
“爸――”我伸手摸着他的下巴,“好硬!”父女之间的气氛一下子缓和了过来。
父亲只享受了一会儿,就紧紧地搂抱了我,贴在他身上。
“小明,别怪我,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我受不了。
”他低低地诉说。
我不说话,感觉到父亲的紧张和他下面的坚硬。
已经顶在我的鼓鼓的地方了,就是隔着一层布不敢深入。
以前姑姑在这里我们父女不敢这样放肆,父亲趁着酒意做了那事,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