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喵了一声,姐姐什么时候看它主动往别人身边凑了?喵最亲近的就是姐姐了。
姜蝉快要被墨墨萌吐血了,她握着墨墨的右前爪:“知道,我就是叮嘱你一番,知道你最懂事听话。”
和墨墨交代完,姜蝉看向何问卿:“你大姐恢复的怎么样?”
何问卿还没有说话,周文翰抢答了:“时莲恢复地很好,多亏了姜大夫的药方。”
姜蝉单手撑着脑袋,和何问卿对了个眼色,这周文翰怎么看上去有点讨好卖乖的样子?
何问卿回了一个眼神,意思是一会儿到了之后再说,姜蝉也不多话,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因为不是上下班高峰期,难得让姜蝉体会到了首都的畅通无阻。四十分钟后,姜蝉已经带着墨墨在何家的客厅坐下了。
将面前的茶水端到一边,姜蝉站起身:“我先去看看你大姐?”
何妈妈:“那就麻烦姜大夫了,我带你过去,感觉只有看到姜大夫,我这心里才会踏实。”
墨墨在进了何家后就安静地趴到了阳台上的茶几上,和何爸爸大眼瞪小眼。原本何爸爸一个人玩围棋玩地挺有意思的,冷不丁的一只大猫儿趴到了他的棋盘上。
何爸爸这下落子的手是放不下去了,他仔细打量着面前的大猫儿,越看越觉得俊俏。通体全黑,两只眼睛碧莹莹的,似乎比上好的翡翠都要美丽。
它全身披毛光滑,打理地非常柔顺,可见主人是非常用心地对待它。尤其是这猫儿还不闹腾,在趴到棋盘上后也就是懒洋洋地翻个身,别的再也没有动作。
在猫儿的右前爪上还戴着一块小巧的类似于手表一样的东西,何爸爸眯着眼,似乎看到了时间和天气?至于别的功能他也没看出来。
这边墨墨和何爸爸在彼此磨合,那边姜蝉跟着何妈妈进了卧室,何问卿和周文翰跟在后面,两人在卧室门口站定,探着脑袋看着卧室里的情况。
何时莲半躺在床上,看姜蝉进来,她就要坐起身,姜蝉抬手:“躺着吧,我过来看看你恢复地怎么样?”
何时莲抿唇,笑地很温婉:“我觉得我已经恢复地很好了,之前还一直见红,现在数量也少了许多,手脚也不再冰冰凉凉的。”
姜蝉手指搭在何时莲的脉搏上:“你说了不算,我看过才知道。”
四双眼睛不错眼地盯着姜蝉,就希望她能够给个好消息出来。如此五分钟过后,姜蝉才收回手,她捻了捻手指:“看来这段时间有好好吃药,恢复地不错。”
众人长出了口气,何妈妈欣喜:“按照姜大夫的嘱托,我们是一刻都不敢松懈。”
何时莲握着姜蝉的手:“不管怎样,都要感谢你,要不是你,我和这个孩子的缘分可能就真的就此终止了。”
姜蝉开解她:“别想这些了,你应该要开心起来才对,你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
何时莲:“对,你说地对,我的幸福还在后面。”
何妈妈擦了下眼睛:“我去厨房看看我煲的汤,姜大夫你和时莲说话。”
姜蝉眯眼笑笑:“叫我姜蝉或者小蝉都行,我可期待阿姨做的饭了,进门就闻到香味了。”
要说起姜蝉,她若是想和人打好关系,几乎没有人能够逃得开她的手掌心。再有生命结晶给她增加了一层亲和力,她简直就是人见人爱。
何妈妈也不例外,本身她对姜蝉的印象就很好,再有她对何时莲的那一重恩情在,她看姜蝉的眼神更是柔和,就像是看自家孩子一样。
何问卿拉了周文翰一把:“咱们也出去,让她们两个聊聊。”
周文翰抹了把脸,他容易吗?从时莲出事到现在,他小舅子难得给了他一个好脸色。
姜蝉在床边坐下,看旁边有苹果,她顺手给苹果削皮。何时莲就看着姜蝉手指尖把玩着水果刀,果皮连成长长的一条一直都不见它掉落。
“这些天尽待在学校,你的事情我后面也没有再关注,周家那边怎么说?”将苹果细心地分成小块,姜蝉推到了何时莲的手边。
何时莲叉了一块苹果:“我一直待在医院,也就是今天刚刚回来。问卿和文翰他们什么都不告诉我,就是担心我知道以后会激动。”
姜蝉继续给苹果削皮:“那个戴雨梦,她怎么说?总不能周佳佳冲锋在前,她却安然无恙吧?总要给她个教训。”
何时莲轻笑:“这些都让别人去操心,我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将孩子生下来,等孩子平安落地后我再慢慢地和她们算总账。”
“要我说这个戴雨梦也真够恶心的,当初她狠心抛下文翰去了m国,文翰是个重情的人。他那么艰难的日子我都陪着他一起过来了,原本我以为我们结婚了,幸福就来了。”
何时莲眼眶一红:“可谁都没想到会遇上毒枭报复,我的身体也在那次折磨中受到了很大的创伤,原本我已经有了宝宝的。”
“从那以后,我想要怀孕就特别艰难,所以这个孩子的到来真的让我特别期待。”何时莲摸了摸已经显怀的肚子,神情很柔和。
“问卿送来的保胎药效果很好,我也以为我终于能够成为一个母亲了,可没有想到会出周佳佳这件事,可归根结底根源是在戴雨梦身上。”
姜蝉咬了一口苹果,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门外:“我看你对周文翰的态度有点淡,你是对他有怨气?”
何时莲苦笑:“我不是因为戴雨梦觊觎他这件事有怨,而是对他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