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王曹就放弃了这个想法,王余的母亲伊兰如今去圣宗开会,自己单方面可完成不了生孩子的事情。
两性那方面的功法自己有涉猎,但还没到炉火纯青的那种地步。
至于纳妾、偷香这种事情,王曹想是想,但是也只能想想。除非自己蠢到以二弟作为代价,爽上那三分钟。
况且问题的根源很可能是出在自己身上,难道要为了王家千年的家业,给自己带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将娇妻...
不行,不行,万一尺寸不合岂不是害了那位好兄弟?
对了,动用家主的权利给家族其他继承候选人洗白不就行了,就比如那个聪慧过人却在男女方面意志薄弱的王冲,自己将他亵渎侍女一事运作成侍女丹田运行异常,导致阴阳错乱,王冲是出于好意才...
想到办法就去行动,王曹准备离开前又拍了拍王余肩膀:“儿子,小心司马青。”
本以为被司马青勾了魂的儿子会立刻反驳自己,但碍于智商不够用,只能说出一些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话语。
王余一反常态,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
“哟,儿子开窍了?性取向正常了?我还以为你...我靠,你哭什么啊?男儿有泪不轻弹,不就是失恋吗?我王家男儿岂会吊死在一棵树上。”被妻管严到极点的王曹说道。
前世记忆中的几个画面不断在王余脑海中闪烁交替,漫天的火焰,山河、城池被各种法则的力量夷为平地。画面一转大魏旗帜在火焰中化为灰烬,男子缓缓走来,将一面新的旗帜插在灰烬之上。
最后的画面定格在男子那张俊朗的脸上,面容与司马青不失毫厘。
“你滚啊,我性取向完全正常,我把这话告诉我妈,我就可以换新爹了吧!”两次被王曹怀疑性取向的王余怒道。
加上回忆被这个总喜欢吐槽自己的爹强行打断,王余现在是真的不爽到要爆了。就好比前世看的一个唱歌综艺,宣布排名的时候总要墨迹半天,最后给你进广告加停电的那种感觉。
要不是打不过你,我真有种当场把你三条腿都打断的冲动。
“哈,你母亲她不在家,我现在可不怕她,既然你还是这么有活力我就放心了。爹走了,儿子,男人还是要以事业为主,别总搞那些儿女私情。”王曹说完马上转身,走了两步后直接消失不见。
“快滚啊!”王余喊道。
刚刚那段回忆为什么会有种让我想哭的感觉呢?那个和好兄弟一模一样的男人是他的前世吗?这种费脑子的东西我本来就不擅长,还被王曹那混蛋打断了大量线索,草。
“不过话说回来,我好兄弟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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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府后,王曹脸色逐渐变得冰冷,面前跪着两名黑色和服女子。
“樱你去给我查这事和司马青有没有关系,这个邪门小子修为深不可测,师从何处、来自何方,以王家蛛网的情报能力,至今居然都没能查出分毫。只要这件事情去司马青粘上半点因果,你就召集人手将他除掉。”王曹左手握紧,手中以玄灵玉石炼化而成的玉珠居然滋滋作响。
“是。”身材纤细,略微矮小的樱原地消失不见。
“洛你去把万兽宗那小子杀了,人头挂在陆家门口。”王曹说道。
“遵命。”比樱略高一点的洛身体旋转半圈,也消失在大堂。
“看来王家最近太过低调,各路的臭鱼烂虾都开始想试一试王府的深浅了。话说是我这个家主太过仁慈了么?要不要再实行一次红月计划呢?”面对空无一人的大堂,王曹自言自语道。
“罢了,罢了,先干干正事吧。”王曹将记录王冲触犯门规的备案翻出,刚看了两眼,猛的将册子摔在地上。
“好一个滴水不漏的司马青,很好,很好。”王曹双手朝下一甩,袖子将整条手臂包裹住,走出大堂。
册子中的附件被甩的漫天飞舞,记录着当时王冲和被害侍女案件发生后,前后一周的体检记录。甚至还有数十条被告可能出现的洗白说辞,每一条都有对应的资料作为反驳证据,王曹先前所想也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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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尘强忍住反噬带来的剧痛奔跑着,要不是周沐的那三道琴音吊着自己一口气,自己怕是早就晕死在路边了。
还有两千米就要城门口了,出了青山城就有生还的可能。虽然逃出青山城后,自己也会被陆家伪装成,其它势力为了调拨两家之间关系,安插在陆家的卧底,最后交给王家处理。但自如果是这种结局的话,自己的家人们后半辈子必然衣食无忧了。
“果然是一种奢望。”李尘露出苦涩的笑容。
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依旧,不同的是此时此刻路人对于一路狂奔的李尘视若无睹。从人群中穿过也不会发生任何碰撞,与之发生碰撞的行人化为一道模糊虚影,再重新逐渐变的清晰。
迎面走来一名少女,黑色和服上只有一朵白色的樱花作为点缀,一柄血红的长刀落在地上,在地面上慢慢划出一条笔直的刀痕。
洛就像个毫无感情的机器一样缓缓走向李尘。
王家死士...传言果然不可信啊,这么个小姐姐这么好看,他们居然说王家死士全是满脸油腻,血腥恐怖的怪物。
李尘看见少女的着装想到。
也完全断了逃跑的念头,修为差距过大,加上王家的主场,甚至自己或许已经死了也说不定,因为自己根本无法判断出这是对方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