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乔子染不解,还以为她拿的是自己的画像呢,早知道这样,就不要兴致勃勃的去看了。
“你,认识么,”倾城紧张的问着,“或者说,你有没有见过。”
“这该不会又是你家丢的人吧,”乔子染突然觉得,这不会是真的吧。
“那个,好像是吧,”倾城有些难为情,这是不是再说,乔子染大江南北的捡人玩呢。
乔子染此刻有些嘴角抽搐,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要中风了,疑惑的开口,“怎么丢了那么多的人,这个,该不会又是揽风楼的杰作吧,”音落,果不其然看见倾城面色一暗,心知自己这是猜对了。
“没错,我现在把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我知道,我这么做多少有些欠妥,可是,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没关系,我也很高兴可以帮到你的,只是,这个人,”乔子染陷入思索,自己貌似没有见过吧,想了想,开口道,“好像没有见过,你知道的,那么多的人,我不可能全部记得的。”
“这样,”倾城有些微微的失望,要是他都没见过,那么,婉儿还有希望活着么。
“少爷,小姐,喝杯茶,慢慢想,”小童说着将热茶放在案几上,眼光看向那幅画,却不想,手一抖,差点将茶杯打碎。
“怎么了,”乔子染不解,这是看见什么了,让他如此的激动。
倾城同样不解,自己没什么变化啊,怎么会把他吓成那样,有些疑惑的转过头,却发现小童哆哆嗦嗦的指着那幅画,倾城心中,瞬间涌满希望。
“少.....少...少爷。”
“好好说话,抖什么,这怎么还变结巴了,来我给你看看。”
“不....不是,”紧张的看着那幅画,深怕下一秒画中人会扑过来伤了自己。
“不是什么啊,”乔子染不耐烦的说着,没看自己想事呢么,真是的。
“不...不是,少....少....少爷,”小童一口气的叫完,换来乔子染一个暴力,“她当然不是你家少爷了,你家少爷在这呢。”
“我..我是说,这...这...这不是那个死了又活了的姑娘么,”小童深表忧伤,这怎么又出来了。
“你是说,你见过她,那她在哪里,”倾城着急的问着,死了又活了,这是不是证明婉儿是安全的。
“不是,不是,说错了。”
“敢不敢一次说完,”乔子染无语了,自己怎么不记得啊。
“少爷还记得打伤我的那个姑娘么。”
“哪个,”想了想,突然大声说道,“那个已经咽气了,却又不知怎么活过来,伤了你那个。”
“恩恩,”小童狂点头,不然自己怎么会如此大的反应,想想都后怕啊。
“我,没弄明白,”倾城不解,“那人呢。”
“跑了,”乔子染无力的说着,“本来打算处理的,可是,不知怎么的,她就自己醒了,然后打伤了小童,一溜烟的就没影了,我还纳闷了很久,她是怎么做到的呢。”
“小姐,你又丢人了,”小童深觉不解,这怎么都丢到少爷的手里了。
“我没丢人,是我的人丢了,”倾城没好气的解释,这可是有很大额差距的。
小童干笑,不过,那个丫头似乎在哪里见过呢,想了想开口道,“她应该没有离开这里,我记得我什么时候见过,可是在哪里呢。”
“对啊,在哪里呢,你快想想啊,”倾城激动的问着,乔子染真是自己的福星啊,有了他,再也不愁丢人找不到了。
“是啊,你快想想,”乔子染同样催促。
在哪呢,小童缓缓的选入回忆,可是,思来想去,自己也没有想起来到底哪天在哪里见过,不过,他却想起一件事情来,“那天,她是坐着轿子的,似乎,身份不低啊,”小童不解,她不是应该回去找玉小姐的么,怎么会这样,“或者说,是我看错人了。”
“轿子,”倾城与乔子染一同疑惑的出声,“怎么可能呢,她要是倾倾的婢女,醒过来第一件事不就是应该去找倾倾么,怎么会这样,”乔子染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那就是小童眼花了。
“是啊,婉儿怎么可能这样,你再想想,在哪里见到的,或者说,那个轿子什么样,我们去找,”倾城满怀希望的问着,后者坚定的点头,“我给你们画下来,”说完,走到桌边,一笔一笔的画着当日的轿子。
许久后,倾城嘴角一抽一抽的看着小童,又将目光挪向乔子染,有些颤抖的开口,“他的画工,不会是你教的吧。”
乔子染眼皮狂跳的看着卖力画画的人,坚决摇头否定,“他是自学的。”
“画好了,”小童满意的放下笔,却发现眼前的人,似乎石化了啊,“你们怎么了。”
“这个,那个,你确定你画的是轿子,而不是棺材,”倾城抖着手指问着,这哪是轿子啊,黑乎乎的一团,两根很长的木棒穿着绳子,四个人,额,或者说,四个碳棒抬着,倾城此刻都佩服自己了,居然还能看出来这么多。
“怎么会是棺材,这明明是轿子好不好,”小童不满,哪有那么差啊。
“那,那你中间那个红点是什么,”倾城真的很不想打击他,可是,怎么看怎么都不是活人做的轿子啊。
“那个姑娘的轿顶就是一个很大的红球啊。”
“那不是有颜料么,为什么要用全黑的,”乔子染抚额,他怎么觉得自己与倾城关注点错了呢。
“呵呵,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