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潘子赶紧换武器,又把甩棍拿出来。
我心说别看刀对付不了它们,但甩棍上有锤头,我就拿小锤头钉它的脑袋,不信不能把它弄出脑震荡来。
潘子给我打掩护,他舞着棍子又蹦又跳,吸引住毒犬的注意。我默喊一声走起,一甩棍砸了上去。
赶得不巧,毒犬稍微一躲,棍子砸偏了,正好打中狗鼻子了。
狗鼻子可是敏感位置,这一下不仅没要了毒犬的命,反倒把它疼的嗷一声,还跟我玩命了。
它一口把甩棍咬住,又来回甩脑袋乱晃。
毒犬发起疯来,劲真大,我试图跟它较较真儿,但根本不在一个重量级,最后我握着棍子,都有种被它晃得来回跟着跑的架势。
我心说得了,这棍子不要了,不然这么晃悠下去,我别闪了腰。
我急忙松手,潘子趁空也用甩棍砸了毒犬几下,都没打对地方,我俩不得已,又退了几步,聚在一起。
这期间其他三人也跟毒犬打得火热,只是形势一边倒,我们根本斗不过这种变态的畜生。
陆宇峰又对宛小宝喊话,让这位木瓜妹子想想法子。
宛小宝是药理方面的专家,她裤带也是个聚宝囊,她索性让褚成梁先抗住,又从裤袋里摸出几个药粉,撕开后对准三只毒犬抛过去。
我不知道这药粉到底干嘛用的,但毒犬闻到后,全咳咳起来,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我们五个趁空想逃,毒犬却死活堵着我们的去路,只是一时间它们难受,也没攻过来。
这把我急得,心说战斗已经结束了,这三个畜生太不地道了,怎么还赖着我们不放呢?陆宇峰也被逼的没招儿,最后一叹气说,“上树歇一会!”
这附近的树都很大,尤其有一棵,离地不高的主树干都分叉了,这种树杈很结实,我们五个都奔着它去的,想都挤在这里。
褚成梁本来很积极,但我就看不上他这种积极劲儿,这次我和潘子故意挡在他面前,让宛小宝先上树,紧接着我和潘子再往上爬。
我们仨是没遇到啥危险,全都稳稳的坐到树杈上,等褚成梁再想爬时,变化来了。
有两个毒犬缓过劲来,奔着阿峰和褚成梁扑过来。
我急忙对宛小宝催促,让她在弄点“催泪弹”撇下去,可宛小宝无奈的一抿嘴,说药粉被用光了。
我真想问问她,为啥不多带点,但也明白,她那个裤带也不是真的百宝箱,哪有那么大地方啊。
在关键时刻,陆宇峰还是挺照顾褚成梁的,他一对二,拳打脚踢,乱舞甩棍的跟毒犬死磕起来。
这种打法很费体力,有百米冲刺那种不要命的劲头,冷不丁两只毒犬被打怕了,吓得连连退后。
这期间褚成梁还傻了吧唧看热闹,我气得对他喊了一句,“你快爬树!”
褚成梁回过味,玩命的往上来。
这些毒犬的智商绝对不低,最后那只一直没动的毒犬,看到褚成梁要逃,它突然绕着弯儿冲过来。
陆宇峰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对付两个毒犬上,对第三只毒犬,无能为力了。
这毒犬想跳,问题是它身子被涂了树脂,根本蹦不起来,只能前脚搭在树上,像人一样站立一下。
褚成梁这个废物,他爬这么一会儿了,离地还不高,毒犬一抬头,一下咬到他脚了。
褚成梁疼的哇哇叫唤,还张牙舞爪起来。
他现在可是在爬树呢,这么张牙舞爪的,岂不是容易摔下去?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跟潘子说了句帮忙,我俩从行李包里把绳索拿出来。
我们一人一条绳子的顺下去,让褚成梁趁机抓住,又一同发力,想把他拽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