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凶案局中局>第七章 面具人

现在形势有点微妙,我们三伙人互相牵制着,一同维持在一种平衡之中。/

这样过了一会儿,打手他们忍不住了,有人率先打破沉默,对准面具人砸了一棍子。面具子却依旧像没事人一样,不躲不闪。

我能看出来,这一棍子挺狠的,要实打实砸上,都能开瓢儿。面具人还这么深沉,怎么个意思?

我心说不会这哥们儿只是走个过场吧?神神秘秘的出现了,又立马被人一棍子削到地上,那他来个什么劲儿?

实际上面具人是艺高人胆大,他让棍子在空中甩出一个轨迹来,让对手得意一下,等时候差不多了,他猛地把丝袜甩出去。

丝袜其实跟链子一样,带动的是末端那几块石头。石头借着螺旋劲儿,跟拳击手打出的拳一样,正中对手的下巴上。

隔着这么远,我都听到这小子下巴上传来咔的一声响,他也被这股力道弄得整个身子往旁边踉跄一下。

他是不服,但身体不争气,紧接着腿一软,彻底晕倒在地上。

其他围着的五个打手全急了,他们也明白单挑是不行了,索性一起上,嗷嗷叫着,试图用乱棍将面具人打趴下。

但面具人跟一条在狂涛中的鱼一样,左右逢源、见缝插针,每每都从看似不可能的角度,逃脱乱棍的砸打,他也趁空用“链锤”反击。

我感觉都跟看电影一样了,也默数着,倒下一个,又倒下一个。

等只有两个人对准面具人时,我和潘子也忍不住了,我知道我俩逆袭的机会来了。

我和潘子一声不哼,突然行动,对着监视我俩的打手扑过去。我们已经打斗过一阵了,体力消耗很严重,身子也都带着伤,根本发挥不出原有实力,索性跟敌人瞎撕瞎扯起来。

这次打的真费劲,潘子跟对手揉成一团,都摔在地上了,最后潘子骑在对手身上,双手抓着对方脑袋,玩命的磕地,才把他弄晕了。

而我出了个昏招,用膝盖顶了对方裤裆一下,趁着他疼的时候,我又用左手连续切了对方脖子三下,才让他在缺氧缺血下,溜到地上去。

我俩都大喘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扭头看面具人那边的形式。

他的对手只剩一人了,其他的都被解决了,但这个对手很厉害,也不用棍子了,换了一把匕首,跟面具人对视着。/

这人估计应该是这群打手的头头,他偶然还戳匕首几下,显示出他确实练过。

面具人手里的丝袜已经被划破了,不能当链锤使用了,他索性把丝袜丢掉,徒手空拳。

打手头头又发起新的攻击,用匕首对准面具人的心窝刺去,这一看就是打急眼,下死手了。面具人绝对是深藏不漏,他还有绝技没施展。

趁着对方刺匕首的时候,他身子一摆,一下贴到对方面前,还把右手伸直了,特别是把食指、中指、无名指全并拢,对准对方的嘴戳去。

这把我看愣了,因为他戳的真快,像一道闪电,一下三个指头全摁在对方嘴里,他也不给对方咬的机会,又死死扣住对方下巴,手臂发力,整个人疯狂摇晃起来。

在他这种乱晃力道的带动下,打手头头遭罪了,他被带动着也跟着乱晃,尤其受力点还是可怜的下巴。

谁的下巴也禁不住这种折腾,没几下就嘎巴一声响,竟然下巴脱臼了,而且被这股疼痛一刺激,他双眼上翻,晕了过去。

面具人倒是拿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甩了甩胳膊,又对着三个指头抹了一下,把上面的哈喇子弄掉。

就凭他刚才施展戳人嘴巴的手段,我想起孤狼了,因为孤狼爱用刺刀戳嗓子眼,我不信这世上有这么多怪胎,都对人的嘴巴有兴趣。

我虽然虚弱,却忍不住问了句,“孤狼,是你么?”

面具人根本不回答,他又一步步悠闲的走到我俩身边,蹲下身,把我右臂抬起来了。

我真想揭开他面具看看,但也明白,我要真这么莽撞,别把他惹火了,反倒对我和潘子下手。我强压下心里这股冲动。

他本来轻轻端着我的右手,突然间又对着浮肿的地方狠狠捏了一下,这把我疼的,虽然没叫唤出来,但脑袋嗡嗡直响。

面具人开口了,只是声音很怪,沙沙哑哑的,他说,“你放心吧,右臂没伤到筋骨,多养几天就好了,另外有空去药店买一瓶红花油,抹一抹。”

我看着他的面具,心情很复杂,木讷的点了点头。

他又凑到潘子旁边,让潘子转过身去。我俩都知道他没有害我们的意思,所以潘子很放心,老老实实的转过去了。

面具人一摸腰间,拿出一个微型手电。它跟笔筒子差不多大小,但光线很足。

他借着电筒光查看潘子后脑勺上的伤口,摇摇头说,“你这个伤很严重,要消毒缝针才行。”

我一听心里急了,我俩可是要赶火车的,中途要去趟医院,明显来不及。

我还合计呢,要不就改签明天?但多在瓦方店待一天,就多一天危险。

我在纠结时,面具人又有动作了,他还是摸向腰间,从裤带上拿出一个长条小薄盒子,打开后,里面有针有线,还带着一个充满药水的小注射器。

他让潘子忍着点,他这就要现场缝针。

我心说好啊,这么一来,我俩啥事都不耽误了,另外也能看出来,面具人身份真的很特殊,不然一般人哪能在裤带上藏这种又是针线又是消毒药水的东西呢。

我知道缝针是很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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