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番话,跟个炸弹一样在屋里炸开了,所有人都拿出一副吃惊的表情望着我和潘子。
陆宇峰的嘴唇动了动,最终没说出来。我不知道他啥想法,但现在顾忌不到这么多了。
我又看着金沙佛,呵呵呵的长笑一番,其实我倒不是装酷,而是没词了,想借着笑,酝酿下一会儿的语言与逻辑。
金沙佛皱着眉想了想,倒是先接话了,很郑重的问了句,“真的?”
我点点头,又往下编,“佛爷,要不是我和潘子当卧底,向总身边的一男一女保镖早就该下岗了,换成我俩当心腹。”
金沙佛对我这番话并不感冒,他有自己的思路,也突然拿出顿悟的样子岔开话题说,“我也真是笨,李潘的爹就是这里的原老大,根儿在这摆着呢,骨子里留着坏人的血,怎么可能一下洗白呢?”
我瞅了潘子一眼,怕这缺德兽上来倔劲儿,别跟金沙佛斗嘴。
但潘子表现很好,他只是苦笑一下。金沙佛又看着我啧啧几声,继续说,“杜睿,老娘我原来也很好奇,你被李峰鸠占鹊巢,连亲爹亲妈都给出去了,怎么还能替李峰卖命呢?原来是装的,这下靠谱了。”
我是被这话震住了,较真的说,这是一段我根本不知道的秘密,尤其她说的那么认真,更让我觉得这不是编的。
什么叫鸠占鹊巢?难不成李峰占了我的名额,被我亲爹妈养过?
我脑袋全被疑问弄乱阵脚,表情上也一下流露出什么了。金沙佛真坏,她把这丝异常捕捉到了,又开始狞笑起来,大步走过来,蹲在我面前。
她也真不客气,伸手掐着我的腮帮子,恨恨的说,“杜瑞,你个小狼崽子,敢说假话玩老娘,什么卧底,全假的吧?你你你……”
她边说边揪。这把我疼的,但我更是暗骂,心说没想到最不争气的竟是自己,关键时刻掉了链子。
金沙佛也没太虐我,又收回手,毫不犹豫跟手下说,“赶紧带走做实验。”
我一下没脾气了,被他们推着木桩子,来到四层大厅。我发现这里好多人,大部分还都围过来看我俩。
我俩现在的状态,有点像砧板上的鱼肉,而且看了几眼,我在这些人中还发现了烹人学院,他那招牌式的小胡子,太明显了。
我们没停留的又出了大厅,来到一个小屋子里,这一看就是个实验室,还有两名男子穿着白大褂。
他俩真是变态,望着我和潘子,跟打量猎物一样,冷笑起来。
我俩连带着木桩子,都被人分别抬到两张床上了,其他手下都回避了,金沙佛却留了下来,跟“科学家”说,“杜瑞的脑电波是从北京整形医院获取的,但脑控对他没用,我估计一定是整形医院弄差了,这次重新捕获一下,另外也捎上潘子的。”
科学家点头,又立刻动手忙活起来。
实验室里有两台电脑,在我们头顶还有一些小型的吸盘,估计里面带着电极。
他们先各拿一把小刀,把我俩头发剃光了。这让我挺无奈,合着自己被当成实验品之前,还要当一把圣僧。
接下来他们在我俩脑袋上涂了凉飕飕的膏药,检查无误后,又把吸盘黏上去。
这时更神奇的事发生了,在屋内一个空旷的地方,出现了一个虚拟的电子屏,这现象我只在电视上看过,就tv5播足球赛时,出现的三维立体画面。
电子屏出现两个进度条,还有一个女子的说话声,“捕获即将开始。”
这俩科学家又跟我和潘子聊起天来,反正都是瞎聊,吃没吃饭,喜欢什么东西这类的。
我估计他们想通过聊天的方式,让我们大脑活跃起来,让设备更敏感的捕捉到我们的脑电波。
我才不上钩呢,也打定心思不说话。可让人无奈的是,电子屏上的进度条依旧一点点的运行。
金沙佛一直旁观着,或许她觉得这两个科学家太废物,不会找话题,她又一摆手,让两人退下,她自己撸胳膊上阵了。
她来到我俩身边,选来选去最后把目光放在潘子身上。
她搬个凳子坐下来,叹口气说,“李潘,我跟你父亲也算是老相识,但到现在我都不懂他。这里真可谓是他一砖一瓦的构建起来的,莫斯科信号何等的强大,他最后却撒手不管,还让向总震怒,找人把他杀了,何必呢?”
这次轮到潘子不淡定了,我发现他的进度条明显比我的快了一些。
我急的喊了句,让潘子稳住。可金沙佛对我嘿嘿一笑,又跟潘子说,“知道么?你爹也没白死,他也阴了我们一把。莫斯科信号就是一个高集成的芯片,但被他设定了一个密保,估计是他本人的脑电波,只要有这密保在,芯片核心技术就一直处于封闭状态。我们破解这么多年,也没法把它清除,不然除了脑控意外,还可以在微波热能攻击的领域试着研发一下。”
我对金沙佛说的技术类话题不懂,也不感兴趣,只是死死盯着进度条,想办法。
这样熬人的过了一刻钟,我眼睁睁看着潘子的进度条当先满格了。
科学家很高兴,对金沙佛做了个ok的手势,可突然间,电子屏又说话了。还是那个女子的声音,“密保解除,欢迎主人回来,莫斯科信号将整体初始化。”
包括金沙佛他们在内,我们都听得一愣,但金沙佛率先回过神,兴奋的站起来,拿出一副狂喜的样,掐着潘子的脸蛋说,“哎呀哎呀,你真是我的小苹果,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