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我给你挠,这里?这里?”“不是的,这里这里!”羊手掰后指,她指哪儿梁相给她挠哪儿,她稍微舒服点儿了就扑那儿哭,哭得伤心死了。

梁相给她挠的手就没停,又弯下腰,“哎呀我以为多大的事儿,怎么一开口就死啊死的,”

“是要死了,痒好几天了又找不出原因,天天折磨我……”

这一听,紧跟进来一直没吭声的多多出声了,“那得找医生来看看,”

羊眼泪蒙着回头照业死地望向他,“看了,找不出原因撒,我看我是得绝症真要死了……”

要平常,多多非得冲过去堵住她嘴“胡说胡说!你就是米粒大点事儿爱扯成天大,矫情!”

可这会儿,多多扭头就往外走,“父亲,我去请老方他们来。”

这头,就留梁相还在给她挠啊,“你就爱胡说,哪有看不好的,痒几天了?你怎么不跟我说呢!”

哎,闹死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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