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处于失落之中的时候,是否也曾想过,在那将来的某一天里,会有一个能够引领你走出迷茫寂夜的人突然降临,进而帮助自己摆脱一切困苦磨难。此后,伤心与遗憾、痛苦与哀叹,便尽皆不复存在。
然而,实际情况却是,向往的不一定发生。而命中注定要发生的,却又往往并非我心所求。
且待百年之后,转头再看,竟意外地发现,美好而舒心的日子却好像真的没几天。
此中人见此情形,便不由得仰天长叹:惜哉,痛哉!既然诸事不遂,又何苦要让我来这世上走一回?由此看来,趋吉避凶乃为人之常情。
可是,不知何故,无论何种背景之下,却也总有些莫名其妙之人愿意惹是生非。
然而,此种人即便是惹了祸事,多半也不会因此而觉得内心慌乱。
恰恰相反,他们竟还为此沾沾自喜。似乎是只要有哪一天没有整出点幺蛾子来,这些人就会寝食难安浑身难受,并将给别人制造麻烦,看作是一件非常值得开心的事。
之前我就曾多次提到过,梅家兴其人一向大大咧咧,为人处事完全不计后果,以致于处处都要别人替他擦屁股。
对于自己的秘密,梅家兴便能守口如瓶。可一旦让他探知了别人的隐私,则只需一晚,此消息便可被其传得人尽皆知。
正因如此,但凡是与之熟识的人,那是无时无刻都要提防着梅家兴。可即便如此,却依旧是防不胜防。
然而诸如此类却也不是全无用处之人,至少横生祸端之事便总有他的一份“功劳”。
话说刘若天暗藏在清芸寺一事,就连自诩神通广大的冷怀絮都未曾得知,却不料竟被梅家兴探听到了行踪,以致于在当天夜里,他便不假思索地来找刘若天,说是有要事相告。
那天夜里,傻头傻脑的梅家兴未及深思熟虑,便有些草率地赶至清芸寺,并当即令方丈马上交出刘若天。
方丈此刻深知刘若天身份特殊,故而自然不会轻易向梅家兴透露他的行踪。
见此情形,粗中有细的梅家兴当即便假意离开了清芸寺,实则是悄悄地躲于暗处静待时机,进而给他来个措手不及。
果然,次日清晨时分,事情终于出现了意想不到的转机,刘若天竟胆敢独自站在清芸寺门外东张西望。
少时,刘若天可能是察觉到了一丝不妥,而后便迅速地关上大门回房休息。
见此情形,梅家兴当即便一个箭步冲上前去,而后便极为敏捷地翻墙进入了清芸寺之内。
一旁的刘若天眼见梅家兴突然到此,心中便立时忐忑不安起来。
刘若天心想:“他来干什么?还嫌这里不够乱吗?梅家兴啊梅家兴,我迟早让你害死!”
正想着呢,梅家兴便快步朝着刘若天走了过来。
刘若天见状,当即便非常迅速地将其拉进了自己的禅房之内,而后便小心翼翼地关上了房门。
不料就在这时,此前一直站在他背后的梅家兴,便突然一下冲到了刘若天的面前,而后便无比兴奋地对其说道:“姐夫,你知道吗!你有后啦,你有后啦!”
听闻此话,刘若天是一头雾水,而后便立刻提醒他说:“你说什么?什么有后了?我连钱(前)都没有,哪来的后?”
“哎呀,不是,是我姐姐!”也许是因为太过着急,以至于使得梅家兴说起话来,都变得有些语无伦次。
“雨晨?雨晨她怎么了!你快告诉我,雨晨她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一旁的刘若天突然抓住了梅家兴的胳膊,而后便情绪异常激动地追问道。
见此情形,梅家兴表现得有些嗤之以鼻,而后便对其说道:“看把你紧张的,还说不喜欢我姐姐。口是心非、表里不一,说的就是你!”
“哎呀,你快告诉我,雨晨她怎么了?”把刘若天给急的,手心都出汗了。
“姐夫,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我姐姐没事,就是怀孕了。”梅家兴不紧不慢地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一听这话,不明真相的刘若天犹如遭受晴天霹雳一般,当即便像个霜打的茄子,而后便立时瘫坐在了一边。
“哎,你这个薄情寡义的负心汉!你怎么一点也不激动,一点也不惊讶呀!”梅家兴有些气愤地对其说道。
“哦?怀孕了!太好了,我太开心了!我恨不能……”刘若天欲言又止。
梅家兴见状,他当即便意识到此刻的刘若天,极有可能还被其蒙在鼓里。
于是,梅家兴便再次提醒他说:“姐夫,那可是你的亲生骨肉,你怎么一点都不重视!”
一听这话,刘若天当即便冲其咯咯一笑,而后说道:“梅家兴,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我撕烂你的嘴!此子分明是那江狗贼的,却怎么平白无故扯到我的身上,真是莫名其妙,莫名其妙!”
“姐夫,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那江狗贼分明就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哎,不对,是个不会下蛋的公鸡……也不对……反正这孩子肯定不是他的!”梅家兴已然被刘若天气昏了头。
“呵呵,不是他的,就是我的?你这人真有意思!”说着,刘若天便要起身离开。
岂料梅家兴见此情形,竟突然冲上前去,而后便一把抓住了刘若天的右臂,并对其郑重其事地说道:“姐夫,我真的没有骗你,我姐姐肚子里的孩子当真是你的骨血!你再仔细想一想,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见此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