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姥爷还说啥了。”
钱佩英摇头:
“药柞实,轻掩埋,贼不知,连环数十里,那阵我还小,当玩似的记住这些,我知道的也都和你爹说了,什么用十六两的老秤,三样加起来备不住就是十五六两?完了我可就不知道了,哪个该分配几两,真不清楚,就记住这点儿。”
宋茯苓眼睛一亮,抄起纸笔:“娘,你这个十六两可帮了大忙,剩下的我来,我就不信我用数据算不出来,一点点试,爹,走。”
钱佩英在爷俩离开后,轻轻地打了自己一下脸,让你欠嘴。
与老宋说这些,老宋没开窍,瞧这样倒给闺女又整开窍了,往后不会彻底玩上炸药了吧?
嗳嗳?还没有嘱咐那爷俩要小心些,钱佩英追了出去。
同一时间,陆畔手拿新被送来的新图,正站在山顶扭头看家乡的方向。
只一眼,他就认出了新图上是宋福生的字迹。
张副将过来请示,绳子已捆好。
陆畔立马回神,命令道:“下。”
“下!”
“下!”
“下!”
一声声传令下去,从山顶到山腰,当即出现一个个正值花样年华的小伙子腰系绳索,正在极其有节奏的向下跳跃。
轮到排队的任公信三子任子浩时,任子浩望了眼崖下,心里紧张的噗通噗通猛跳,但脸上的表情却丝毫没变。
得到口令准备,手上的动作毫不含糊,机械地系紧腰绳,“跳。”
他就跳了。
爹,大哥、二哥,你们想不到吧?我会飞啦。
崖壁上,慢慢出现越来越多,用青春在点亮万家灯火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