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的晚霞格外华丽璀璨,从天窗望出去酷似精致剔透的湖南湘绣。
气温很低,但李秀成体内的温度却节节攀升。他几乎目不转睛盯着忙忙碌碌的小**聂阿娇,记起了那头咬伤他的云豹。豹子要吃人,他此刻也想吃人——把小**生吞活剥,尽情品尝她鲜美的滋味!
会不会因为沾染了豹子的血,所以老子才产生了这般野兽一样的冲动?
小**回头朝他嫣然一笑,那动人的笑容便也如霞光般绚烂地铺展开来。
上校四肢发麻咽喉发干,压抑着颤音问她:“你笑什么?”
阿娇像个小猫咪优雅地抻了个懒腰道:“又能跟三子哥在一起了,而且这回只有你我二人,我连做梦都想笑呢?”
“去把门绊紧。”上校以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道。
地窝棚装了临时门扇,可并未安门闩铁锁,想要不被外人打搅只能用皮绳把门绊住。
小**颇为奇怪地眨着圆圆的大眼睛:“天还大亮着,你……急着关门做什么?”
上校此刻再也按耐不住思念和**,站起身朝小**步步逼近道:“做什么?你这是明知故问!分开这么久才跟你团圆,你说老子想要做什么?”
小**骤然红了脸儿,呼吸也按惯例湍急起来:“三……不上校,别!别在大白天的,外面有好几百人看着呢。等天黑下来,你再要了我好不好呢?”
“不好!老子现在就想要你!”上校丝毫也不怜惜小**可怜巴巴的央求:“就算全广西、全中国的人都来看,老子也他娘的全不在乎!外面的人正忙活着在索道上传输物资,咱俩在窝棚里也搞一回传输,咱这就叫‘**传输’!”
小**面如桃花,垂头略显扭捏地小声说:“其实……其实阿娇也不是不想。可你满身的伤还不曾痊愈,做、做那个不会加重病情么?”
上校瞪眼道:“难道老子自己会不知病好没好?眼下老子最大的病症,就是必须搞**传输,你就是唯一能救我命的良药!”
说着上校一招饿虎扑食冲聂阿娇抱去。阿娇灵敏地闪开,撅起红嘟嘟诱人的嘴唇,嗫嚅半天才叹气说:“你当真想传输,那就……传输好了。三子哥你先别急,让阿娇为你烧些热水擦洗一番可好?”
女人就是事儿多!
然而心急吃不得热豆腐的道理上校还是明白的,便不耐烦地摆手连连催促说:“你这小妮子可真烦!快去,快去快回!”
趁小**出去烧水的空闲,上校平息一下心头的**,回忆起他与聂阿娇相识相慕的点点滴滴。
他对大清朝感激涕零,这里虽然又落后又黑暗,却让他找回了久别的真情,体验了一把萝莉养成的意趣。
仿佛ao史密斯热水器,等候了漫长的半个世纪,小**终于端着一只热气腾腾的木盆进来说:“你先烫一烫脚,泡脚解乏儿。”
啰嗦!哪个混账规定**之前还必须先进行足疗?
“你来给老子洗——”
既然新颖创意是你先提出来的,那就让您受累做好服务工作吧。
小**温柔地笑了笑,轻轻将上校的单只怪鞋及一双臭布袜脱去,托住他冰凉的两脚放进热水盆里。
水的温度略烫,热得上校脚心暖洋洋地发痒,他便微闭眼皮享受这番舒适与快意。
小**已从军需品中挑了一套新军服,浑身污浊血腥味道尽去,所以上校鼻端嗅到的全是年轻女孩身上那种特有的香气。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对这具无比美妙的身体进行传输活动,一股异样的快感和冲动烧得上校血液沸腾……
窝棚里放置了火盆,因此棚内的气温比起阴冷的外面,简直就如同温暖的天堂。阿娇埋头很仔细地为上校清洗着脚掌、脚踝,甚至连脚趾间的缝隙也被她洗得干干净净。
上校直觉得有股难以言说的柔情,自阿娇的小手传递到他腿上,渐渐扩展到遍布全身。
洗罢了脚,小**拿一块干爽的布片把上校脚上的水滴全部擦干。
上校猴急地开始脱衣解裤,在垫衬起厚厚茅草的棉军褥上蹦跳说:“这回你可满意了吧?下面老子可要正式开始传输啦。”
阿娇忽闪着的大眼睛里蕴满谐趣,抽身走到门口回头道:“烦劳三子哥再等等,我去去很快就来。”
上校无可奈何,只好瞪着眼呼呼喘气。
好在小**说话算数,出去不久便返回来,认真地把窝棚门拴紧。上校吃惊地发现——这小妮子手里居然又端来一盆热水!
“我说小**啊!你又不想把老子这两只臭脚泡成高汤,洗得那么仔细干嘛?”上校又急又气真的快要晕倒了!
“我再替你洗洗,洗得干净总没坏处。”阿娇抿嘴一笑道。
不知何故上校总感到她的笑容里,有种挥之不去的调笑意味。
小**上前掀开被子一角,见上校全身脱得只剩一条短裤,羞得耳根一红,有些调皮地看着短裤问:“怎地脱了这么久,还剩下一件?”
上校伸手轻捏了一下她婴儿般的腮红道:“这最后一件,特地留给你来替我脱!”
阿娇躲闪着,却顺从地为上校退去短裤,用那块棉布浸了热水,轻柔地托起上校那个地方,拿热布子敷在了上面。上校倒吸了一口气,被热腾腾的暖意刺激得血脉喷张,觉得身子下方像有只活物跳动着,急速的膨胀感使他竟有些疼痛。
全身皮肤被熊熊**灼得辣辣的,他探出手指夹住小**sū_xiōng前那两颗微粒,喉咙翻卷着重重的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