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月初,感谢“回民”一个月力挺!发个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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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牛皮吹大发劲,呴不住了!
难怪惹祸精劳益阳都花容变色,连向来处变不惊的准妹夫石达开,也他 娘地吞吞吐吐欲说还休。(.m求魔吧)
上校,可是拿自家脑袋跟人杨秀清打赌来着。
李秀成仗着自己有先知先觉的优势,对太平天国起义以来大概的历史走向,尽有成竹在胸。加之他自忖对官道及人性亦有粗浅的认识,遇事判断直觉也还马马虎虎,就臭屁地充当了一回战略预言家。
结果要隘被清狗抢占,数万太平军面临着粮草断绝、突围无望的没顶之灾。
这下惨喽,把脑袋输给三角杨秀清这厮了。
当然因为有野人阿大这些庞然大物保护,洪天王杨秀清们一时应不至于再寻衅。可上校瞥屈呀,众口铄金,不管是诸位起义领袖还是自己的弟兄们,全可以当场指认他上校的预言失灵,亏欠了一颗项上人头。尤其是上校跟大美 女洪宣娇刚刚旧梦重温,人家绿帽子老公萧朝贵便现身,当面斥责上校撒谎欺骗……这面子不他 娘地找回来,就算杨秀清不来砍头,上校自己都不好意思再将脑袋瓜安生长在肩膀上!
赛尚阿这老匹夫,老子这么精准的思路,他怎地就他马拉爬犁的不上道呢?老家伙难道不怕咸丰帝一纸谕令,把他送往屠宰场去?
李秀成万万没料到——正是由于老对头张国梁送货上门的女战俘劳益月与洪仪美,给了赛尚阿苟延残喘的机会,为钦差大人剿匪日程,争取到了宽限数月的宝贵时间!
然而变故已经发生,在扯皮争执不但毫无意义,反而延误了做出正确补救措施的机会。
一旦主意下定,李秀成才不会拖泥带水纠缠于细枝末节。
他朝劳二小°递了个眼色,劳益阳已名其意,变戏法似地不知从何处拎出一个竹片笼子,里面关着一只灰色红眼圈的信鸽。
“老子口授,你能记住吗?”
劳益阳点头应下,做出一副聚精会神的样子。
见李秀成竟敢唆使大怪物戕害天王和中军主将,完毕却若无其事在这里故弄玄虚,吃了阿大一个亏的萧朝贵怒火万丈,正想张口讽刺,被大美 女一个凌厉冰寒的眼神制止。
李秀成开始口述,他下达军令的时候,全身好似爆发了一大股“王八之气”,摄得在场所有的人气息不畅:
“命令——撅牛、洪大全纠集所部新兵,即刻向落鹰峡展开就地反击;独立旅团直属炮队、自行车快速反应大队,驰援谷口,牵制清妖修筑战壕工事;战役预备队第三支队及骑兵部队,以罗大刚为统帅,由驻地向落鹰峡方向攻击前进,遇到官军清妖的抵抗,要不惜代价击溃其阻击;命汪海洋的第二支队马上收缩,掩护罗大刚侧翼安全,并随时准备接任第二梯队,对乌兰泰的部队实施强攻……”
随着李秀成缓慢而清晰地发布军令,一字一句犹若一柄柄重锤,砸落在太平军各位领袖的心坎上。
上校这个被屈辱打压为“两司马”的小人物,仅寥寥数语,便勾画出了其对整个战场态势的全局性把握程度,似乎有幅庞大的地图,正由他下命令的时候徐徐在众人眼前铺展开来。
更加恐怖的是李家军的军事实力——动辄以支队为战斗单位调动。据密探来函所报:李家军所谓一个支队,居然有齐装满员的近2000精锐!
天王洪秀全同杨秀清、萧朝贵他们交换了错愕的目光,均觉得难以置信且悚然心惊。
——不知不觉间,李以文这个不起眼的小白脸和他的李家军,已经成长作一颗伐之不倒的参天大树了。
坐拥如此强悍的军事力量,哪怕洪天王亲自下令将他贬为一名伍长,今后这小子在天军决策中也会拥有足够分量的话语权;更甭提要砍他脑袋了,他的万千雄兵,就如同生着一个钢铁铸就的脖颈,无论天军还是清妖,想朝他挥刀者只能是自取其辱!
旁听的苏三娘、陈玉成师徒二人更是血脉喷张。曾几何时,眼前这位还是领着十几人闯世界的小喽啰,
传达完军令,李秀成朝大美 女丢了个飞吻,又恢复了惫懒无赖摸样。
“李以文!不要避重就轻,别忘了你跟我的赌注是脑壳!你陷大军于死境,以为我不敢将你绳之以法吗?我杨某有天帝附身的庇佑,还畏惧你和清妖这些牛鬼蛇神?”正军师杨秀清冷厉阴沉的表情愈发难看得吓人。
“噢,上帝一直附你的身没回天庭吗?”李秀成用调笑的口吻道,“那可真是委屈天父他老人家了!正好老子这身上天母也不曾回去,你看是不是把身体里的天父请出来,咱让天父天母夫妻俩团聚一下?”
妈个子丑寅卯地。就杨秀清这渺了一只眼的德行,免收房费上帝是否乐意投宿还须商榷呢。老子受过半拉子欧美高等教育,想在老子面前装神弄鬼,你独杨大人未必是老子的对手!
“李秀成!你一介黄嘴小人,敢妖言惑众,亵 渎神圣天父,把数万天兵带到了进退维谷险地,尚在这里口吐狂言?”满脸横肉的韦昌辉尽显人屠本色,凶相毕露喝问。
“韦昌辉!你这肉联厂出来的屠夫,老子不正组织人马抢夺落鹰峡吗?你叽叽歪歪瞎捣什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