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魔手蠢蠢欲动,悄然向着即定的终极目标进发……
小美女羞臊地夹紧了两腿,身子也有些僵硬地绷直:
“别,三子哥……上校!咱还是先办正事吧!你不是答应宣娇姐救人吗?”
正事?老子现在要进行的事情关乎人类的延续进化,难道还不算正事?上校一意孤行地加大了工作力度:“让老子救人不难,问题是老子目前体温严重超标,自身尚且难保,必须首先自救,其次才能救人!不如这样——阿娇你先帮我把体温恢复正常,先救我,然后再研究怎样救人!”
“可是……你那什么温的如何恢复正常呢?我又不是郎中。”小美女的反应越来越强烈了。
上校诲人不倦地低声面授机宜。
小美女本属于易燃品,点火既炸,此刻碍于大美女洪宣娇在场,很难发挥出正常水平,极难为情地瞄了拱成虾米似的大美人一眼,将摇头说:“这儿不行,宣娇姐还在旁边呢?让她发现了笑死我……”
那醉得一塌糊涂的洪宣娇还挺配合,不失时机而又恰倒好处地翻了个身,一条圆润白皙的胳膊,甚至甩到了李秀成那最要命的部位附近,骇得他险些从床上惊跳起来!
这该死的冷美人!为什么早不动晚不动,偏偏等到老子快成好事的关键时刻才动?
这不是成心破坏工作秩序嘛!也不知道这位大美儿是他妈的真的醉了,还是假装喝醉想借机观摩老子倾情表演sān_jí片?奶奶的,你连一张门票都没买就想近距离观摩?是不是打算让老子扶持新人,提拔你也一起来扮演一个女配角啊?
李秀成满肚子的懊恼沮丧,恨不能当场扒光大美女的新衣裳,让她马上投身到演艺事业中来!
小阿娇看来非常理解李秀成眼下的败坏情绪,便体贴而温馨地用光滑的娇躯磨擦着他,撅着诱人犯罪的嘴唇在他耳边柔声说:
“三子哥,你放心,阿娇迟早都是你的,我是不会把自己的身子交给别人的!”
妈的,老子简直快要疯掉啦!
李秀成象野兽一样大声地发出吼叫,不顾一切地朝着一丝不挂的美人鱼扑去……
咚咚咚!
外面响起了沉重而急骤的砸门声。
完了!今天这宝贵的机会白白浪费掉了!
李上校如同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彻底瘫软在那考究的红木雕花大床上……
来者是一个獐头鼠目、模样有点猥亵的中年男子。
——实际上李秀成殷勤劝说洪宣娇喝酒吃菜时,大脑却在一刻不停地高速运转,试图找到一条有效解决营救冯云山问题的方法和渠道,来客栈找他的这个人,就是李秀成深思熟虑以后得出的一个他自认为比较正确的答案!
所以李秀成不得不披衣下床,开门之前还细心地回头叮嘱小美女及时进行清理整顿,把她自己白光光的滑腻**和洪宣娇非常不淑女的醉姿掩饰好,这些内部情况要让局外人看见,那老子我可就他妈亏大发啦……
一见来人那非常委琐的相貌和满脸褶皱里堆砌起来的虚假而谄媚的笑容,不知怎么李秀成便产生了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他甚至后悔委托客栈掌柜为自己牵线搭桥了!
“这位是县衙们里头的芈师爷,交际广阔八面玲珑,全桂平县没他摆不平的事情!什么难事只要芈师爷出马,保证你会逢凶化吉遇难呈祥……”那掌柜的热情介绍,李秀成听出这里面有夸大其词的成分。
“不敢不敢,贱姓芈,不是米面之米,是那个姓芈的芈。”那人留着一绺山羊胡须,满脸讨好的媚笑,露出一口焦黄的牙齿,一望而令人心生厌倦。
他甚至还拉过李秀成的手,在其手心里用指尖一笔一划地写那个他姓氏的“芈”字。上校见他手指脏兮兮地,划在自己手掌心仿佛有一条恶心的毛毛虫在蠕动爬行,便毫不客气地甩开了手。
“听说你跟知县有交情?”李秀成单刀直入地问。
就凭此人的长相,能如愿以尝救出冯云山的可能性就他娘的微乎其微!他倒并非完全以貌取人,但是从常理推断,做到知县一级地方长官整天面对这样一张qiáng_jiān未遂犯似的脸孔,还怎么能够全心全意为老百姓服务啊?
“知县王烈王大人是小人的同乡,而且还与小人沾着一点远亲,承蒙王大人不弃,委派小人在衙门里头管点儿钱粮米面之类的杂事情。”那人堆着笑容回答。
嗬!还真是他娘的人不可貌相啊!李秀成在心里盘算,这位样子猥亵的米面师爷直接跟县里的一把手熟悉,倒省得老子到处去跑关系挖门路,也无须冒着天大的风险调城外的部队来劫官府大牢,干脆花几千几百两银子将那姓冯的赎出来不就行啦?
兵不血刃,老子在大美女面前也维持了面子。
“芈师爷的亲戚结得好哇,都做了七品县令的大官啦!不象我的亲戚成事不足,却时不时地尽给我找麻烦!这不,不晓得什么原由又让县里的捕快老爷给逮进大狱啦!我想拜托芈师爷把他想办法弄出来,不知要花多少银子?”
妈的,你小老儿可别狮子大开口哇,老子出生入死托小阿娇的福才积攒了这么一点家当,让你这讨人厌的混蛋都给老子**光了,老子拿什么组建人民军队?
“这个么……”姓芈的师爷偷偷观察李秀成的脸色,似乎要从他的表情上猜测出能有多少银子的进项:“因人而异,那要看你救的是什么人,那人犯的是什么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