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自己在寻找绿林帮,这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不过倒是有点可惜,只是分舵,估计接触不到什么核心吧,不然的话,还真是帮了个大忙。”
卫嵘皱着眉头想着,他看向那个刺客的眼神越发的凌厉。
那刺客早已满身大汗的挂在刑具上,甚至连自杀的力气都提不起来,他虽浑身没有一滴血,但这齐盛的刑罚,就是这样,不让犯人出一滴血,却也能让他生不如死。
所以当刺客触及到卫嵘的视线时,身体条件反射的瑟缩了一下,但奈何自己被绑着,没有半点可以躲避的空间。
“殿下,我知道的已经都说了。”他只能止不住的哀求着,生怕对方一个不满意,让刚才那些好不容易挺过去的刑罚再来一遍,那简直就是地狱重现:“我保证我说的都是真的。”
“最后一个问题。”卫嵘开口道:“既然知道是先皇的出殡之日,为何敢挑在这个时候出手。”
就是因为知道是先皇的出殡之日,自己的目标绝对会在马车上,所以才应该在这个日子出手啊,不然等下次有这样的机会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等得到了,不过显然他们没有想到宝芸他们这边的高手如此多,竟然一无所获。
他们做刺客的,只忠于个人,连自己的生死都置之度外,早已不在乎究竟是不是先皇的出殡之日了。
但看着卫嵘的脸色,他也知道,如果今天自己真的这般回答了,说不定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他连忙说道:“这些都是我们老大下的命令,具体是为什么,不是我这个小人物可以参合的。”
毕竟他也只是猜测罢了,说是不知道,倒也不完全是在撒谎。
看对方这个样子,卫嵘也知道自己是问不出什么了,他挥了挥手,让侍卫将人好生看管着后,就扭头走出了。
此人现在留着,说不定日后还有什么用处。
卫嵘出了地牢,暖洋洋的阳光照射在他的身上,让他猛然生出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和肮脏而又血腥的地牢相比,这里说是天堂也不为过。
就在这时,他的暗卫突然现身:“主人,派去庆阳郡的人回消息了。”
“怎么样?”卫嵘一挑眉,问道:“有那群人的消息了吗?”
“回禀主人,庆阳郡的凤城已经找不到绿林帮的身影。”暗卫道:“而且在王牧之在庆阳了解的时候,还遭到了此刻的刺杀,似乎是想要阻止他从那里调查情况。”
卫嵘闻言皱了皱眉头,他也没有想到派出去的人居然一无所获:“那群人居然如此大胆,竟敢对我们的人出手。”
“吩咐下去,让他们先不要轻举妄动,等我们回府,再从长计议。”
“是。”暗卫应了一声,随即消失在空气之中。
卫嵘回到府里,二话不说,直接去找宝芸,想要看看她有什么想法。
宝芸听完卫嵘的话,也不由的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她显然也没有想到依着王牧之的能力的计谋,居然也一无所获。
“看样子这人在庆阳郡有着十分雄厚的背景,说是地头蛇也不为过。”宝芸沉思了一下,分析道。
卫嵘闻言也点了点头:“而且,他应该也不止是对庆阳郡有所了解,甚至在朝堂之上也有着一定的权势。”
“甚至说,这京城恐怕也有着他一定的势力。”他眯着眼睛,神色可谓是十分严肃,经过这一分析,卫嵘觉得这次的敌人恐怕不容小觑。
“是啊,这样的话,就棘手了。”宝芸点头附和道:“而且敌在暗,我在明,着实有些麻烦。”
“不过话说回来,说不定这个人,我们认识呢。”卫嵘突然说道:“不然,他也不可能准确的拦截甚至袭击我们。”
“我认识的人里面似乎没有能动用这一大股力量的人,那么就只可能是有人有着我们所不知道的势力。”
说着,卫嵘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一个不知道势力还隐藏在暗处的敌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可能就会发出攻击,可以说是防不胜防。
“这的确有些棘手。”宝芸脸色也越发的阴沉,一个在暗处,实力不知的敌人的确是令人头疼,就在这个时候,她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人名。
“你说,会不会是嘉毓?”
卫嵘显然也没有想到宝芸会突然提起这个人:“怎么怀疑她?”
“这几日嘉毓拿出了不少银票四处找人散播你失德的消息,我便派人将这批银票给截了下来,结果发现是四通钱庄的。”
“因为银钱数额较大,所以我另外派人去四通钱庄查看,想要知道她究竟在那里有多少存银。”
“有多少?”卫嵘说道,他知道若是嘉毓在里面存的钱不多的话,宝芸压根不会把这件事拿出来说。
“整个四通钱庄的所有人,就是嘉毓。”
卫嵘闻言,不由的一震:“此话当真。”
如果真的如同对方所说的那般,这个钱庄的所有人是嘉毓的话,那么可以说着已经不是可以拿多少钱来估量的。
毕竟一个钱庄的成立,除了真金白银外,还有巨大的人脉和雄厚的底蕴,这些可不是嘉毓所能拥有的。
所以卫嵘当即摇了摇头:“不可能,是不是哪里出了错。”
“我也觉得这四通钱庄应该不是嘉毓可以拥有的,毕竟她如果真的有这个本事,我相信我们这边不会连一点消息都没有。”卫嵘心中疑惑越发的巨大:“这样吧,你先不要轻举妄动,我派人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