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芸以为苍泉掩饰的很好,但是苍泉的心里早已经是着急万分。她已经听到了一些风声,说是那日于氏已经供出了她,这也是他们计划中的一部分。
但是现在于氏已经收到了处罚,整件事情都已经落幕,她不知道是不是应该问宝芸是怎么想的。若是得不到一个肯定的答案,她的心始终都是悬着的。
奈何宝芸一直说着关心的话,决口不提那日的事情,弄得她是抓心挠肝。最后只能自己提了出来,问道:“王妃,奴婢听闻那日俞府的事情也牵扯到了奴婢。”
听到她这样说,宝芸看上去十分震惊的样子,看着采云和寇暖,语气严厉:“本妃不是吩咐过你们俞府的事情过了就过了,不能随意嚼舌根吗,你们谁和苍泉说了这件事?”
采云和寇暖都跪了下来,道:“奴婢不敢。”
“王妃吩咐过的事情,奴婢哪里敢违背。俞府的事情奴婢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只字片语。”采云解释道。
寇暖也跟着道:“奴婢也是,况且那日的事情奴婢并没有亲眼所见,也知之甚少,更不会到处去说了。”
听完了她们二人的话,宝芸才将目光看向了苍泉,皱眉道:“她们都没有说过,那这件事是谁告诉你的?”
苍泉愣了愣,这件事是盛琅月悄悄让人给她递了风声的。因为这段时间宝芸和卫嵘防范的十分严密,传话的人也不敢说的太多,所以事情具体是什么样她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于氏将她供了出来,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所以现在才会这样的不安。
但是宝芸现在这样问了,她如果回答的不妥当,那宝芸一定会怀疑的。她的脑袋飞快的转着,脸上的表情没有露出丝毫破绽,道:“奴婢是听和昭宫的人这样议论的,或许是那日一起去的人有人说了什么,让别人知道了吧。”
这个解释倒也说得过去,宝芸笑了笑,没有再追问这件事,而是握着她的手道:“本妃知道那些人是胡乱攀咬,所以不会相信的。不过奇怪的是,本妃问过王府的下人,他们说的确在我回来之后的第二天你离开过王府,时间也都对得上,你那段时间是去了哪里?”
宝芸这样问让苍泉十分的紧张,莫不是宝芸已经得到了什么证据。她越想越是慌张,想要维持笑容已经有些困难,便干脆不笑了,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宝芸,反问道:“难道王妃是已经怀疑奴婢了吗?”
“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本妃若是怀疑你,你现在还能好好的在这里和本妃说话吗?”宝芸的敛了笑容,似乎对她的不相信分的不高兴,手也收了回来,道:“但是的确是有人看到了你,所以本妃才这样问,难道本妃连问一问都不可以了吗?”
苍泉原本是想通过这样的试探知道宝芸的态度,却不想宝芸会这样回答。这是将问题又抛到了她的身上。
宝芸这样的态度,苍泉还是什么都不能确定。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正是因为和奴婢出王府的时间都吻合,所以奴婢才会着急。奴婢有说错话的地方,还请王妃原谅。”苍泉还是满脸的凄惶。
宝芸的神色缓和,叹了一口气道:“和这样的事情有了纠葛,本妃也知道你的心情。但是也请你体谅,若是本妃的身边真的有人出了问题,那本妃和你是不是一样的心情?现在是你自证清白的时候,如果你没有做,总会有证据的。”
苍泉低下了头,看起来是在拭泪,实则是低下头来掩饰住了自己的情绪。俞宝芸还真是难缠,说了这么半天,她还是什么都打探不出来。宝芸还是在咬定了要她拿出证据证明自己。
看来她如果不说出自己是去做什么,宝芸还会一直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她咬了咬唇,还是想到了一个借口。
她忽然抓住了宝芸的手,采云看到了心一惊,下意识的就想上前将宝芸护在身后。现在的苍泉和以前可不一样,这个动作在她看来就是十分危险的。
幸好寇暖暗暗拉住了她,没有让她坏事。
她现在要是冲出去了,那就坏了宝芸的计划了。
拉住了宝芸的之后,苍泉才开始哭诉:“王妃,这原本是十分丢脸的事,那些人或许就是知道了奴婢难以启齿,所以才会明目张胆的这样胡说。”
宝芸仿佛相信了,甚是担心的看着她,问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王妃不知道,奴婢有一个心上人,奴婢是一次上街买胭脂的时候遇到他的。虽说是男女授受不亲,但是奴婢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去找他。他一开始对奴婢不理不睬。因为奴婢是真的喜欢他,所以也一直死缠烂打,希望有朝一日他能看到奴婢。虽然奴婢的身份不能做他的妻子,但是做个妾室也总还是可以的。”
采云和寇暖对视了一眼,看苍泉这万念俱灰的样子,这事情倒还像是真的。
苍泉没有看到她们的神情,接着说道:“后来奴婢能在王妃的身边伺候,他对奴婢的态度忽然就不一样了。奴婢一开始他是不知道是为什么,有些真心的高兴。后来跟在王妃的身边,奴婢看清了许多事,心中也隐隐知道他的态度为什么转变的这么快。可是奴婢真的舍不得他,所以就一直都当做不知道。”
“之后……之后……”说到这里,后面的话似乎真的难以启齿,苍泉看上去十分的为难。不过只见苍泉咬咬牙,还是接着说道:“之后他就哄骗奴婢,拿走了奴婢的身子。”
“后来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