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子渝回头看苏木还在饮酒,便一把将他的酒夺走,“少喝点。”
“冷啊。”
“让你不多穿一点儿。”
“穿不得穿不得。”苏木边说边摇手,连子渝一看周边没人注意他,便一把捉住苏木的手,今天的苏木很乖,并未挣脱他。
连子渝心情甚好,看苏木这样子必然也是心情甚佳地,“看到想看的杂耍了,开心吗?”
“开心,不错不错。”
另一头,桥上的女宾们也被这精彩绝伦的杂耍震撼了,便不停地称赞萧素素和张颖儿聪慧。
这萧素素娇羞一笑,便向众人客套道:“其实这也是偷了师。”
“此话怎讲?”
“也是无意之间听说,连家有位小厮,十分聪慧,半月前巧遇这小厮,就听她说了一嘴,竟没想到能做出这般精彩。”
“这倒是奇了,真想见见这小厮。”
“是啊,是啊,素素颖儿,你们可别藏私,也让我们见识见识。”
“哈哈哈,既然大家如此这般热情,我这就唤人去请了他。”张颖儿让身边的丫头去请了苏木。
对于这样的邀请,苏木是无法拒绝,人在别人家里,吃了别人的拿了别人,自然要给三分薄面,就随着丫头往桥上走,临走时跟连横说了几句话,还递了杯酒给他。
走到桥面上就听到女人们的笑声,苏木一向认为,有女人的地方必定有是非,这是铁律,也是身为女人的自我认知。
张颖儿一看苏木过来了,便将他引到了众人的中间,“这便是我刚说起的妙人,苏木。”
“苏木?”一听这名字,人群里有人耳语,稀稀落落地讨论。
苏木一看这情况,就知道情况不妙,看来她早已成为八卦地一部分,名声在外了。
许是大家都不在搭腔,让气氛十分尴尬,萧素素为了缓解尴尬,便自顾自地说道:“连家有你这样聪慧妙人,子渝真是好福气呢?”
这话怎么听怎么奇怪,什么意思,本来连子渝与苏木的断袖传闻,就已经传的满天飞了,此时听她这样说,暧昧至及,更像是知道内幕做实了绯闻一样。
“我只是做自己份内的事,并无逾越。”苏木转身面对萧素素接话,也未经大脑,只是顺口而已,不过她这一转身,倒是引起了一些连锁反应。
这头张颖儿突然一个踉跄,险些摔下桥去,还好苏木反应快,立即拉住了她,张颖儿总算是稳住了身子,只是头上的金簪不小心掉在了冰面上。
萧素素一看这情况,俯在台阶上,对着张颖儿说道:“颖儿,你怎能这么不小心,这可是你母亲的遗物,这可如何是好。”
张颖儿一听这话,瞬间泪珠连连,嘴里一直嘟囔着,怎么办怎么办?
身后一阵躁动,不知是谁说了句:“苏木,你小厮怎的如此,还害她丢了亡母遗物。”
啧啧啧,苏木在内心啧了一百遍,女人啊如此擅长无事生非的吗?她就转个身,挨都没有挨到这张家小姐,怎么就是她推了她,难不成是苏木腰间自带内力,刮了腰风吹到她了不成。
身后的女人们也不管发生了什么,直接就开始谴责苏木,本来这些人就对苏木有意见,十分不齿她的各种行径,勾引主上,断袖之癖,正好想趁此机会整整她。
“你快下去,替张小姐去寻了金簪来。”
“是啊是啊,你这不懂规矩的狗奴才。”
苏木无奈只好跳下桥去,幸好这桥高只有大半个人高,对于苏木来说不算太高,踩高跷的人一步一步向她走来,她一心帮张颖儿寻找金簪,倒是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突然发现金簪就在桥下,便立刻捡起来递给张颖儿。
正在此时,踩高跷的人一个不稳,仰身摔向苏木,众人一阵惊呼。
苏木一扭头就看见一个黑压压的身影向她压来,她赶紧侧身躲开,吓了一大跳,那高跷的人身子没砸到苏木,却直直地摔向墙面,一瞬间鲜血不止,那人头都被摔歪了,一瞬间便断了气,倒在了苏木脚边。
这一幕不仅把众位贵妇人,吓得不清,就连有无数心理建设的苏木,也被吓得半死,万万没想到,这些人如此之狠,苏木恶狠狠地看着萧素素和张颖儿,他们故作惊慌的跑开了,唯有苏木留在冰面上,苏木镇定心神,爬到那人身边探了探他的鼻息,确定他是死了,苏木无力地放下手。
湖边的人看到这一幕,也被吓了一跳,万万没想到,这时外面突然浓烟滚滚,有人在大喊:走水了,走水了。
这些达官贵人自然惜命,一听说走水了,立刻开始逃窜,苏木站在冰面上,感觉很无力,她从未想过,会有人就这么死在她的眼前,她听到冰面有咔擦咔擦的声音,远处连子渝与连横正在向她跑来,但是人多有乱,他们算得上举步困难了。
冰面上咔嚓咔嚓声愈渐响,苏木看着连子渝他们离她越来越近,便想跳到桥面上,但这桥,跳下来容易,爬上去却很难,苏木低头看了看冰面,裂痕明显,一咬牙便想向湖边跑去,想离连子渝他们更近一点,就在距离连子渝不远处,冰面越来越薄,冰面突然裂开了,苏木一脚踩空,掉下了水。
外面十分吵闹,冰下的水冰凉刺骨,苏木一下子被惊的大声呼救起来。
远处的连子渝一发现苏木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