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阳光还十分的强烈,孙成官穿着孙叔带来的短袖走出了医院,本来手续办的很快,可是孙叔不放心非要做个检查,出来都是大中午了。
孙叔还在医院里照顾赵哥,也通知了赵哥媳妇过来,可至少到傍晚人才能到,孙成官躺了一天多,早就待不住了,所以就准备自己先回去。
孙成官从早上体检到现在都还没有吃过东西,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路上买了两个饼,就在公交站等车回去。
如果不是住的太远,作为一个想存钱买房的人,那是能走就不会坐车,能坐公交绝不打的。
在公交站查查了手机,发现最近一班公交车到这里还有半个小时,两个饼垫了垫肚子,突然想到白天清气不知道有没有作用,那种红色气体被孙成官叫做清气,因为是轻松状态下产生的气体。
孙成官坐在站台里慢慢又放松自己,运转清气与双眼,刚刚睁开眼就突然发现太阳光居然如此刺眼,就像一个巨大的灯泡刺的眼泪都流了下来,同时孙成官感觉体内的清气居然有快速消失的感觉。
比如以前是100份现在就只有99份,这才几秒钟的时间,吓得孙成官马上退出了清气状态,心里也郁闷不已,什么没看见也没有感觉到什么,就少了百分之一的清气,这种东西也不知道是可再生资源,还是不可再生资源,看来明天还是要去千佛山在看看,也许就明白了这是什么东西有没有办法增强了。
等了一会,公交车也来了,坐了一个半小时的公交车,孙成官终于到了家,刚一到家就马上打开煤气灶煮了碗荷包蛋面吃,吃完躺在床上。
孙成官不死心的想再次试试清气,刚刚是太阳底下,但是现在可是在自己出租屋里,大不了在浪费一点清气,再次进入状态。
睁开了眼看向房间,清气果然还在减少,但是速度比刚刚慢了何止百倍,刚刚三秒就浪费了百分之一,现在至少需要一个小时才会流失刚刚的数,看向了自己的房间。
孙成官发现和平常没有什么不同,只多了一些各种颜色的气,比如房间拐角多了很淡的灰气。
床上,碗上,杯子,衣服等都多了点白气,刀具上多了点红色气体,和我身上很像,但是没有我身上颜色深,还有电视电视以及一些家电上都有一点点淡金的和淡紫色的气,还有更多的东西上面都是混合着各种颜色的气,仔细查看了房间,除了气也没有发现别的什么,就退出了清气状态。
一退出来就感觉有些疲倦,虽然流失的气体不多,可是时间比昨夜长,孙成官又全身运转了气体暖暖的麻麻的疲倦感也慢慢消失了。
在孙成官静坐期间,在离孙成官不远的一个废弃屋子里,一团黑气疯狂地跳动,想要冲出去,可是外面的阳光就像刀子一样,一接触阳光,黑气就消散了一部分。
天渐渐的黑了,天一黑废弃屋子里就窜出一团黑气冲向了孙成官出租屋的方向,而此时的孙成官正在出租屋里拿着账本一笔一划地记着这几天的花销和赚的钱,看距离自己买房还差多少,小时候家里没有大人,一下雨屋子就是水帘洞,天晴就是遮阳棚,所以从小孙成官就想买个房子。
租房的地方是郊区农民房,一大片一大片的集中在一起,谁都没有发现一团黑气在这一块房子上空疯狂的徘徊,忽然黑气落了下去,落在了孙成官旁边的邻居家。
李刚和王艳老家是来自河南,一直在安然市打工的,李刚是一个装卸工平时有活就去干,没活就窝在家里喝酒,可这几个月活太少了,所以李刚天天在家喝酒,为了这事老婆王艳天天和他吵。
此时老婆正板着个脸说道“李刚,没活你不会去找个兼职,天天在家喝酒,你在看看老张,没活就送快餐,人家晚上都去送,一个月比你两个月都多,就靠我在工厂二千多的工资还要供你喝酒,家里的娃还要读书,我怎么这么倒霉嫁给你这个挨千刀的”说着说着王艳哭了起来。
此时的李刚就感觉王艳像一堆苍蝇在耳边嗡嗡得叫“杀了他,杀了他就安静了”,突然一个念头从李刚脑子里蹦了出来,越来越疯狂,越来越压制不住。
这时的王艳看着双眼通红还死死盯着自己的李刚,也吓的一跳,可是这么多年下来李刚什么性格王艳清清楚楚,难道还敢打自己不成,于是又骂道:“干嘛,还想打我啊,来你打我试试看”王艳就把自己头伸了过去。
正在记账的孙成官突然听见一声刺耳地尖叫从旁边人家传来,那种尖叫让人一听就感觉绝望,孙成官开门走了过去去,就看见旁边几户人家已经围到了尖叫声传来的那家,可是围过去越快散开的更快。
一声杀人了,人群全部散开,孙成官立马挤了进去就看见几个吐了稀里哗啦的人,孙成官正好奇的准备去看,旁边一个脸色惨白大叔拉住了孙成官,惊恐地说道:“小伙子,别看,不能看,老李鬼上身疯了吃人了”。
‘吃人’孙成官更好奇了,轻轻推开了大叔,就看见出租房的门被人从外面用铁链锁牢了。
孙成官就踮着脚从窗口看向了出租房,在昏暗的灯光下,到处都是暗红的鲜血,地上躺着一具尸体,尸体整个头颅都不见了,旁边蹲着一个人双手捧着一个东西正疯狂的撕咬着。
孙成官感觉肚子里的东西疯狂往上翻涌,连忙离开了窗口,平复了下心情,压下了肚子翻滚的感觉。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