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为什么给我？”楚心面向陈默，歪了头问道，而后发现话语太直白，又红过脸，小声解释道，“陈默我...只是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她和陈默仅仅只认识了几日，实在不清楚陈默帮她这位陌生人的原因。
“互惠而已。”陈默神情很是平静，“我帮你也是为了自己，厂子救活，你分几成的股份给我？”
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陈默很自然的把目的说了出来。
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自己劳心劳力费力这么多，不可能一点油水都不捞。
“是这样啊。”楚心愣了一下，心中涌出一股莫名的失望，借着昏暗的灯光，她很好的将脸上失态掩盖过去。
沉默了一会，楚心抬起头，直直的看着陈默，下定决心，开口道，“如果六粮企业能救活，全部都归你，只要它的名字依旧叫六粮，我就心满意足。”
“全给我？”陈默目光微动，他并不贪恋股份，之所以这么说也只是想看看面前人的反应。
思索一会陈默沉下声，看着楚心开口道，“全给我那你呢？不怕自己后半身生着落？在者，这是你父亲的公司吧，你能忍心交给别人？”
“我大概没有这一行的天赋吧。”楚心认真的想了想，面露愁苦道，“等到六粮救活，这里的事情都放下后，我准备投奔亲戚去国外进修。”
“留学是吧。”陈默点点头，也没有问的更细致，毕竟这是别人的隐私。
将头低下，楚心的面容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
在将楚心送回出租屋后。
陈默猛然想起老牛。
从玉石场分开后，二人已经很久没见面。
不知为何，李总被捕后，之间的联系就更加少了。
想起来他那家玉石店，已经关门倒闭。
现在好像还在家中待业。
看了眼时间。
陈默按下一连串的数字。
“嘟，嘟...”盲音，对面没有人接听。
将电话合上，陈默伸手招上一辆出租。
正准备报出别墅地址时，心中一动，想起唐可。
下午的时候，来了一通电话，说晚上在白鸟咖啡厅见面。
后面还说了一堆没听懂的话。
“去哪？”前方的司机见许久未作声，转过头，问了一句。
“白鸟...咖啡。”陈默犹豫了会，还是决定见一下唐可。
趁着这次见面，将和唐可之间的关系做个了结，以后安安心心的跟秦婉茹在一块。
要不然哪天再给秦婉茹瞧见，自己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出租车一路向东，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
手机扫码后，陈默推开门走了出去。
虽是晚上，白鸟咖啡厅依旧人满为患，但多是一些年轻情侣。
没有迟疑，陈默走入咖啡厅，转了一圈后，并没有看见唐可的身影，心中疑惑，陈默拿出手机，拨打过去，却和老牛的情况一样，也是盲音。
怎么回事？心底里泛起嘀咕，陈默走出咖啡厅，寒风吹来，带起一股凉意。
要不然回学校去，和宿舍的人挤上一晚？看着面前不远处的燕京大学，陈默有点犹豫，对于唐可的话，他还是上了心的，秦婉茹虽然平时给他一种温柔贤惠的感觉。
但多日的相处下来，通过各种细节陈默隐隐的感觉到不对劲。
去宿舍挤挤吧，很久没和那群人见面了。
陈默轻咳一声，凉风中缩了缩脖子。
迈开脚步，正在陈默做出决定后，电话响了起来。
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号码，是秦婉茹打过来的。
这妮子肯定是想我了，轻轻一笑，内心颇为得意，陈默伸手便往接听键按去。
全然忘记刚刚才提上心头的畏惧。
但就在这时，时间停止了。
一道虚拟的屏幕，浮现在陈默面前。
“无论如何，千万别回家。”
“避免选择：在该种选择中，宿主必须避免结果发生。”
“请在下列行为中选择，不选或选择不作为宿主将死亡。”
“一，接通电话后，推三阻四，以此来避免回家。危险度上升，秦婉茹将你抱有极大的怀疑，积分零。”
“二，挂断电话，找出唐可的下落，避免后续的事件发生。秦婉茹将会对你抱有极大怀疑。积分零。”
“三，接通电话后，同意回家，在返回别墅后，宿主必须避免与秦婉茹接触，积分零。”
什么事？明明早上还是一副可人的模样。
陈默看了又看，注意到了二选项。
寻找唐可的下落？唐可难道不在家？
刚才的电话也没接，难道...
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爬入陈默心中。
呆然片刻，陈默抬起头，眼露挣扎，选择了二。
“做足心思想在今天结束关系的，没想到现在越缠越紧了！”
陈默自嘲一句，苦笑着摇了摇头。
做出选择后，一切恢复了原样。
果断的将电话挂断，但片刻后铃声又一次的响起。
按下关机键，陈默打上出租，开向唐可所在的小区。
一路上，陈默低头沉思。
下午的电话，唐可透露秦婉茹有问题，并且提出警告，不让自己回家。
而刚刚给出现的选择题，也在委婉的提示这一点。
二者间难道有什么关联？
秦婉茹，唐可，她们之间难道？
“嗤。”一阵刹车声传来，出租车平稳的停下。
付完钱，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