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够,李山梅没办法,在几个男人的押送下去取钱。她从没用过atm机,一通忙乱后终于学会了,却发现,卡不见了。
李山梅当场崩溃。她明知道银行卡一定是那几人拿的,可他们不承认,她也无可奈何。
李山梅只能打工还钱,每天的工钱包吃包住除外,是,五十元。
饭店原本有三个服务员,李山梅一来,李锐进就全都辞退掉。三个人的活压到一个人身上,本就伤势未逾的李山梅哪受得了?灵儿心疼妈妈,只能下去帮忙。
一天五十元,两个人,就这样李山梅母女还动不动被李锐进打骂。要不是有不少人知道这事,同情她俩,说不定李锐进就敢把她们母女俩卖掉。
说完这些天的遭遇,李山梅和灵儿抱头痛哭,而步轻歌恨得差点咬碎了牙齿。
他很自责。
这些天,他应该抽出几个小时,来看下她们母女。他一时大意,结果却让她俩遭遇了这样的折磨。一个女人带着个小女孩,身边全是不怀好意的男人,步轻歌可以想象,这些天里李山梅心中的恐惧和无助。
李山梅哽咽着说:“小歌,你是男人你做主,这事怎么办?我们是偷偷地跑掉,还是报警抓他们?”
步轻歌握紧了拳头:“跑什么?这帮家伙做了这样的事,就必须受到惩罚。报警有什么用,他们顶多被抓进去关几天。李姨,这事交给我就是。”
李山梅点了点头。
看着灵儿憔悴了的小脸,步轻歌大是心疼,他愧疚地说道:“对不起。”
灵儿破涕为笑,笑得还很灿烂。她说:“我知道小歌哥一定是遇上了大事,这才去了那么久。我还知道小歌哥一定会回来,带我离开这。所以我不怕。我只是很气愤,他们太过分了。”
步轻歌正色说道:“谢谢你的信任,灵儿,我发誓。这个仇我一定帮你报。”
灵儿挥舞着小拳头:“嗯,我们一起打倒这群坏人。”
尽管知道这帮家伙很可恶,可步轻歌不知道,他们竟然敢肆无忌惮成这样,简直毫无底线!
等着瞧!步轻歌在心里说道、
当菜上来后,步轻歌不敢置信地看着那几个盘子:这就是自己点的,名字特高大上,一看就知道很牛叉的那五个菜?
李锐进撇了撇嘴:“没错,这就是你点的。”
说完他冷笑着扬长而去。
门被关上了。
以步轻歌那远超出常人的听觉,他甚至听到李锐进小声吩咐了句“守好啊,别让这几只肥羊给跑了”
李山梅紧张地问:“现在怎么办?”
步轻歌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怒火,说:“没事,先吃,这菜这么贵,不吃多浪费。”
吃完这顿“价值千金”的“美食”后,步轻歌叫道:“老板,买单。”
早就等在门外的李锐进推门进来,身后跟着三个厨师,两个伙计。六个人往那一站,把出口堵得死死的。
李锐进装模作样地看了眼帐单,叫道:“哟,这餐可不便宜啊,总共一千八百七十元。老弟,你是刷卡,还是现金?”
步轻歌“惊”得跳了起来,失声叫道:“怎么可能,哪这么贵?”
李锐进心里鄙视道:装,让你装。当我不知道,她俩什么都告诉了你。他双手抱胸,冷冷说道:“老子这的菜就这么贵,怎么,你有意见?”
步轻歌手一指:“这是什么菜?一碗清汤上飘着一根葱?”
李锐进答道:“这就是那碗猛龙过江。”
步轻歌这下是真的“大惊”:“你不是说猛龙是蛇,猛龙过江是一道蛇肉羮?”
李锐进眼一瞪:“老子什么时候说过这话?菜单上有写这菜的做法吗?猛龙过江就是这么做的。”
步轻歌“忍气吞声”地说道:“就这么一碗清汤,你要价四十二元,你能再黑一点不?”
李锐进脸一板:“错了,这碗汤要四百二十元。”
步轻歌大怒:“你这是在敲诈!”
李锐进一拍桌子:“小子,饭可以多吃,话不能多说。”
他从身上抽出一张菜单,“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你看清楚,这里明码标价,写得清清楚楚,就是四百二十元。”
步轻歌拿起菜单一看,怒道:“你先前给我的根本不是这张,你现在给的这张,所有的菜都贵了十倍。”
李锐进呵呵冷笑:“我们店就这一份菜单,有本事你找出另一份。你找出来我认,找不出来?哼,从没人敢在我店里赖帐。”
步轻歌指着桌上的菜:“龙血凤蛋是红豆腐乳和松花蛋,独秀峰是一盘鸭屁股,绝代双骄是青辣椒炒红辣椒,红颜知己是红心萝卜加一粒小枣,这就是菜单上的菜?这些能吃吗?价格还都是三百多四百多。”
一个厨师笑道:“跟你说实话,雪夜初吻是白萝卜丝炒红辣椒,一国两制是煮花生米和炸花生米,波黑战争是菠菜炒黑木耳,母子相会是黄豆炒黄豆芽,黑熊耍棍是木耳炒豆芽。但那又怎样,你点了,我们炒了,你就得买单。”
步轻歌冷哼一声:“别忘了,之前每道菜我都跟你确认过价格,和菜的作法。”
“是吗?”李锐进不屑地撇了撇嘴:“不好意思,我不记得了。现在我只问你,这单你是买,还是不买?”
步轻歌犹豫、纠结了好一会,咬牙切齿地说:“这单,我买。”
他一指李山梅母女:“她俩欠的钱,我出。”
李锐进倒是吃了一惊,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