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什么事?”
“我想去王大夫那里学医术,以后做个大夫,像外祖父一样。”
“你怎么会突然这样想?”柳碧草有些惊讶,不知道柳博安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
“大嫂,是今天去药房的时候王大夫问博安的。”沈梅接过话头。
柳碧草沉默了会:“你年纪大了,自己想清楚做什么事情,阿姐不拦着你,你想学就去学。”说完去了房间。
看着柳碧草走了,柳博安有些不安,“阿姐她?”
“你阿姐既然同意了,你就不用担心。”沈母安慰道。
“博安啊,学医救人可不是一天就能成的,你可得要坚持下去啊。”沈父拍拍他的肩膀。
柳博安点点头:“我知道的,叔。”
“这是外祖父身前留下来的,我用不上,现在送给你,阿姐只盼着你能够像外祖父一样,一生都为救人。”柳碧草从房间里拿了本医术给柳博安,又说了几句。
柳博安接过书,小心的户在怀里,外祖父去世的时候,他还小,只能记得放满了药草的院子和拿着药锄上山采药的老人家。
“什么时候去镇上?”沈谨谦问。
柳博安看了眼柳碧草才说道:“王大夫让下旬再去。”
“那边下旬再去,得了空就回来,这里永远是你的家。”沈母慈祥的看着柳博安。柳博安踏实,性子好,沈母很是疼爱他,现在听说他要去镇上了,心里是万分不舍。
一家人又在堂屋说了好些话,才自己回房间歇下去。
第二日便是清明,柳碧草作为沈家长媳,又算是新妇,也是要去祭拜沈家祖先的。
因着当初沈家是逃难来的,在村子里落脚后,沈父重新做了沈家祖先的灵牌,就在房子后面的屋子里。
柳碧草这天也在沈父等人的带领下,进了平时里锁上的屋子,屋子里只有两块灵牌,放在一起,听沈瑾信说,这是沈父的父亲母亲,也就是柳碧草该叫祖父祖母。
跟着祭拜之后,这样也算是沈家祖辈认识和承认了柳碧草这个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