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玉瑾然听杨若兮让他抽自己时忍不住瞪圆了双眼,反手指着自己的鼻间,不可思议道:“你是不是发烧烧糊涂搞错了?”
杨若兮自诩真的是个比较沉得住气、忍得住事的人,可遇上玉瑾然就不那么回事了!
这人,明明都做得如此明显了他却还是在那边不知所谓;就算她起初只是想装着生气给他点教训,这时候那火气也是噌噌噌的往上冒。
玉瑾然皱着眉想了许久,伸手探向床上的杨若兮:“喂,你今天怎么啦?”
“我怎么了关你什么事?你不就盼着我被人当做妖怪烧死吗?”杨若兮真的没办法再忍下去,她怕她都忍出内伤了玉瑾然还是在那边懵懵懂懂。
“你怎么这么说,我哪里盼着你被人当妖怪烧死了?”玉瑾然小心的瞄了眼周围,“真是的,说话也不知道小声点,被人听见了还得了。”
杨若兮从被子缝隙中看到他小心翼翼的表情心里也是一软,语气也跟着软了几分:“你也怕被人听见吗?那你吃饭的时候大咧咧的提什么‘冰箱’?”
“就这个?”玉瑾然不由的气闷,女人怎么这么不可理喻,不过是说漏嘴的一个词哪里就有这么严重!
“难道还有更多的?”杨若兮心里一阵的委屈,说不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其实这样的现象很好解释。只是前世的杨若兮说白了只是当丈夫夏远是个依靠的亲人,两人之间只有细水长流的亲情,而缺乏了激越迸发的爱情。她不知道她现在完全就是对着玉瑾然在撒娇,她渴望得到玉瑾然的重视,希望玉瑾然能够在大事小事上都能包容她在意她。
一句话:她从心底爱上了玉瑾然。
这样嘟着嘴、凤目微扬、发丝凌乱的杨若兮不知道此时她有多诱人。玉瑾然微微吞了口口水,不用谁教。一把扑倒了杨若兮。先亲上去再说。
“你干什么?先说清楚。”杨若兮伸手想要推搡玉瑾然,却发现如同蚍蜉撼树;玉瑾然身上的汗味男人味混作一处,让她头脑眩晕。
“杨若兮,你是这样故意勾/引我的吗?”玉瑾然气喘吁吁的压住她挣扎的双腿,单手将她的两只手腕抓在一起举过她头顶,居高临下俯视因为挣扎双颊越发绯红的杨若兮。
“谁勾/引你了,把事情说清楚。”杨若兮摇头避开他灼热的视线。扯着方才的话题不放。哪里还有和玉瑾然成亲之前那种保守本心的淡定,以及早前幻想中手到擒来的笃定;活生生一副陷在情网中不可自拔的泼妇模样。
却不料玉瑾然更像是个天生受虐狂,杨若兮温柔如春好言好语相对他会觉得别扭,会心虚;反倒是对上她现在失去理智小辣椒模样他觉得自在,也觉得有趣多了。
“夫人不知要让为夫说什么?”终于有了机会他敢将在戏文话本里学到的这一套用在杨若兮的身上,玉瑾然眼里闪过一道兴奋光芒。
说什么?杨若兮一时也词穷了。
“其实为夫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只要有为夫在。谁想对你不利定然是先踏过为夫的尸体;黄泉路上你永远都不会寂寞。”玉瑾然却是突然对着她的双眼深情的说道。
杨若兮有一霎那的疑惑。这是她家玩世不恭、成日里混不吝的夫君玉瑾然吗?
可仔细一看,俊逸无匹的五官还是那么招人心动,清澈的眸子藏不住深沉的心思,里面写满了对她的认真和爱意。
“你说的,要说话算话。”杨若兮瞪着他微敞的衣领,此时才觉着两人上下相叠的姿势有多暧昧。最主要的是小腹处越来越硬的东西意味着什么她再清楚不过了。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何时骗过谁来?”玉瑾然不适的动了动身子。恶意的摩擦着杨若兮的胸前和腹下。
“你说的哦,要是我发现有一天你骗了我,我就一辈子不理你。”杨若兮认真的说道,她上辈子活在谎言中,这辈子必然不愿再重蹈覆辙。
“不准。”玉瑾然霸道的宣布:“你要是不理我我就一直跟着你、抱着你,亲着你,直到你重新理我为止。”大有一副拼命三郎的决然气势。
“好啦,好啦,赶紧沐浴更衣去。臭死了。”杨若兮笑着扭扭身子,两人成婚后第一次小龌龊就算是糊里糊涂的解决了。
“和为夫一起洗。”玉瑾然也忘记了在哪本话本上看过夫妻共浴的典故来,那时候他还想过要和一个女人在一起洗澡不知道多恶心,现在他才明白过来,哪里是恶心,分明就是销魂。
虽然侯府内没有温泉,但浴室下便有两条地暖不停的循环,浴室内暖洋洋的惹人昏昏欲睡;被玉瑾然强行抱入其间的杨若兮就觉得困意袭上心头,趁着玉瑾然脱衣服的时间倚着特制的浴缸大有睡上一觉的架势。
玉瑾然怎么能让她这样睡着,不然大张旗鼓弄她到浴室来做什么?三两下把自己拔得精光,探手摸着浴缸里的水温正合适,长腿一迈,人便坐在了水中,舒服的喟叹出声。
杨若兮微微眯着眼睛,敷衍的往他身上浇了一把水:“好了吧,我可以回床上睡觉了吗?”
“可以了,你先退下吧。”玉瑾然靠坐在浴缸中发了话,嘴角浮现一个恶作剧的笑容。
杨若兮见他放过了自己,转身便打算下了浴缸前的台阶回房,措不及防腰间一紧,耳边传来玉瑾然的低笑:“想走,先服侍了我满意再说。”
玉瑾然今日一会儿“为夫”、一会儿“本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