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侍卫等人前脚离开,屋里的气氛立刻变成了另外一幅模样。
杨若兮将心神沉浸到空间看了一眼,穆玉娘被玉瑾然那一掌似乎打得有些重了,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略略松了一口气,脸色便沉了下来。
趴在床上的玉瑾然犹自不知身边人心绪的转变,顾自对着被特意关上的门哼道:“一个两个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那你是好人?一会儿不见就弄成这幅模样!”杨若兮一改之前在人前对玉瑾然的诚惶诚恐,又是心疼又是气急的干脆伸手在他腰背处的青紫掐了一把。
“嘶……”正准备享受美人擦药之乐的玉瑾然损失痛得差点从床上跳下来。
啪——
杨若兮听着他呼痛的声音心里的埋怨又被担忧取代,一巴掌按在他肩头重新让他躺好,没了云南白药膏,在空间里找了一瓶正红花油代替,倒了在手大力的帮他活血化瘀。
“你说你就不能让我放心点吗?遇到事情躲在后面看热闹有什么不好,偏偏要不管不顾的冲上前去找不自在;这下好了,别人都没事,就你一个人受伤了。”
玉瑾然正想开口分辨两句,杨若兮的手又来到了他眼前,只得配合的闭上眼睛,为了怕嘴里滴到这味道怪异的跌打药水,他唯有紧紧闭上嘴巴。不过说实话,听着杨若兮这样带着心疼的责备,他的心暖暖的,恨不得她多说几句,多念叨几句。
应他这“受虐狂”的要求,杨若兮纤细的手指蘸了红花油在他青紫色的眼眶周围轻轻按摩,嘴里又是一阵碎碎念:“受伤也就罢了,竟然还招了一大堆的桃花债。你说要是没有我的空间,没有我在此间你现在会怎样?”
玉瑾然想起那个后果也是不寒而栗,和杨若兮成亲日子不算太久。但他也是知道杨若兮看色柔顺的外表下有多执拗坚决的一颗心。想象着被迫收了穆玉娘回家,此时给自己擦药的就只能是顾小和这个粗手粗脚的爷们。哪有软玉温香来得幸福。
“那贱人你真的收在空间啦?就不怕她脏了你的地方!”玉瑾然一骨碌爬起来坐着,瞪圆了双眼。
“难道留在外面然后去脏你的院子?”杨若兮没好意的拉了他一把,两人一同进了珠宝店空间。
狭窄的仓库中,穆玉娘蜷缩着身子无意识的扭动着,脸颊浮现一丝不正常的潮红。
“你打她了?”玉瑾然觉得有必要重新认识下杨若兮,虽然他也很想揍地上这不开眼的女人,但他又怕靠近后浑身不适。杨若兮怎么能这么善解人意帮他动了手。
“你心疼了?”女人不管怎么精明在听到男人这么说话时都会犯二钻下牛角尖,杨若兮也不例外,霎时就皱起了眉头;“难道你真的准备带她回去?”
“你说什么傻话?我怕你打她伤了你自己。”玉瑾然理所当然的揽上杨若兮腰肢,心里贼笑:艾敬轩。我家夫人这是不是就是你说的“吃醋”呢。
“这还差不多。”杨若兮转身单手挂在玉瑾然身上,曲腿在他大腿上磨蹭了两下,眨了眨媚惑的凤目:“你不知道这女人为了爬上你的床准备了好东西吗?她现在是自作自受了。”
玉瑾然先前心里一直挂着事,而且对上的全身他身体最为厌恶的女人类型,让他怎么兴奋得起来?现在则不同。挂在身上的女人可是拥有他最喜欢的味道、最满意的身体;这一磨蹭还像是真的有一把火“噌”的一下在他身体里点燃,诚实的身体立马起了反应。
玉瑾然和有的衣冠qín_shòu根本的区别就在于他的直接不掩饰,喜欢就抱紧,想要就吻上去N主抱着人就来了个动人心魄的湿吻,直吻得两人间温度直线上升。吻得杨若兮气喘吁吁,眼角眉梢都染上醉人的春意。
“先把她解决了再说。”玉瑾然在喘气的空档总算是想起地上还有个人,他再冲动也不想给杨若兮留下什么隐患,眼底猛地闪过一道狠戾:“死人最能保守秘密。”
杨若兮可没这个年代的人动辄就能拿生命来说事的冷漠,穆玉娘虽然讨厌了点可好歹是一条鲜活的人命,杨若兮在她耳朵上挂了耳麦接上了音乐就是怕她醒来后听到些不该听的话;她可没打算杀人灭口。
“算了,让我问点事情后就把她丢到花园自生自灭去吧。”杨若兮推不开就像是黏在她身上的玉瑾然,只好带着他先到电脑处将音乐定格在一曲佛歌上面,然后又去厨房冰箱里取了些许冰块加水,回来便毫不怜香惜玉的泼在了穆玉娘的头上。
“呜呜……”穆玉娘猛地受此刺激便从浑浑噩噩的生理反应中醒了过来,但眼前是一片黑暗,耳边是如天籁般世间难寻的佛音梵唱,手脚似乎被紧紧困住挣脱不开,就连尖叫也被堵在口中难以成言;惊怕之下,裙下传来一阵恶臭,竟然屎尿shī_jìn了。
杨若兮这下懵了,还好她身上穿得比较厚,地上只有一小滩湿濡,看来得加快问询时间。
“听着,这里是九天佛塔,我是佛祖座前扫尘童子。”感谢高科技,杨若兮的珠宝店里配备有环绕音立体音响,只要将声音压低一些,经过音响出来的声音听着悠远圣洁,自然和她平日声音大相庭径。
“我现在除去你嘴上禁锢,你要一一道出你缘何来此?本座定会回禀佛祖赐你个心想事成,若有隐瞒,本座便代佛祖降罚于你,令你进入阿鼻地狱永不超生。”
看惯了电视剧的人随随便便来那么两句也足够仙风道骨,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