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的事情那就亲自找解释!
多问了两句可不得了,顾顺这做下人的比玉瑾然这主子还过得滋润奢侈。
除顾妈妈这朝廷亲封的女官正妻之外还纳了两个妾室,生养了庶子庶女,想想都觉得憋屈,说不定顾妈妈和喜嬷嬷这两日就为这事情焦心呢!
越想越觉得这事有可能,杨若兮当即放了碗筷,“秦妈妈,我们去顾家的院里看看,也让别人知道这府上还有本夫人这么个主子。”
可就在她还没出门时,外间就传来秦小米和谁的争执声。
秦小米是个再实诚不过的姑娘,本身力气能抵得住两三个大男人,挡在下人院子通往主屋的过道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但见她双手张开横手挡在月洞门口,一双眼睛瞪得和铜铃似的,语气无比的认真:
“小姐说过,只有喜嬷嬷和顾妈妈能进去,其余的谁都不许进。”她只管听杨若兮的招呼,只要杨若兮没说能进,那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她也不让进。
“喜嬷嬷,这府里哪来的这等贱婢?让一个傻子做丫鬟也不怕堕了少爷名头。还不赶紧找人拖下去。”明珠拉着被秦小米推开的宝儿,在玉瑾然面前畏畏缩缩泫然欲泣的模样不复得见,颐气指使质问的口气就像她是府中女主人一般。
“明珠,小米姑娘是少爷挑出来的守门丫鬟,虽然愚笨了些,但胜在忠心耿耿。”顾妈妈沉了脸轻喝道。
明珠却是一点没将顾妈妈的话放在眼里,也可以说在她心里,顾妈妈什么都不是,不屑的嗤道:
“堂堂侯府就用这样的丫鬟,岂不是贻笑大方吗?而且她竟敢推搡小少爷以下犯上,还留着干什么!”
喜嬷嬷知道秦小米力气大,生怕刚才推搡宝儿那一下让宝儿哪儿受点什么差池。正关切的上捏捏下捏捏看他有什么闪失,没想到宝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使劲一推喜嬷嬷。“你这老货别碰我,有这功夫倒不如把刚才敢推我的傻子抓起来打一顿。”说罢躲到了明珠身后冲着秦小米色厉内茬的吼道:“你知道小爷是谁吗?不想活了是吧!”
“不准进。”秦小米才不管谁是谁,只管执着的守着门口。
“我就不信了,这府上还有小少爷不能进的地方!”明珠瞧了眼伸手搀扶喜嬷嬷的顾妈妈,高傲哼了一声,有了依仗倒是张狂得紧。
“我也不信!”循声而来的杨若兮冷冷的说道,凤眸以高傲的姿态上下打量了一眼明珠和那个长得倒是不错,但却一脸讨厌倨傲表情的小屁孩,直觉就不喜欢这对胡说八道的母子。
“喜嬷嬷、顾妈妈,这是怎么回事?”杨若兮目光扫向一旁行礼的喜嬷嬷、顾妈妈二人。给秦妈妈使了个眼色。
秦妈妈苦着脸往院子外看了看。对杨若兮微微摇了摇头;看来玉瑾然不认这母子俩的态度还是入了顾妈妈两人的心里。被逼着来主屋倒是没闹得人尽皆知。
“夫人,这是明珠;八年前侍候过少爷一夜,生了小少爷宝儿;这事被顾顺知悉后哪里敢让公主血脉流落在外,顾不上过年便打理着行装护送她们母子进京同少爷相认。”喜嬷嬷三言两语说了简单的情况。心里也是忐忑,便抬出了死去的柔嘉公主来想要压杨若兮一头。
杨若兮皱着眉头再次打量了一番这位侍候过玉瑾然的女人,二十四五年纪倒也不算老,五官顶多算是清秀,倒是眼睛微微呈三角形,眼珠子不住乱转,一看就知道心里鬼主意多。八年前?八年前玉瑾然不过十三岁,十三岁少年的精子倒是真的具有让人怀孕的可能;但玉瑾然不是说他那时并未被谁得逞吗?
“这样啊,那少爷怎么说?”杨若兮心里实际上已经刮起了龙卷风。面上却是滴水不漏,就像喜嬷嬷和她说的只是一些柴米油盐的小事。
“少爷让送明珠姑娘母子去沧澜溪庄子住着,可老奴以为那么做的话会给夫人招来个善妒的罪名,劝着明珠姑娘带着小少爷来求夫人发发善心。”喜嬷嬷毕竟是这个时代的老年人,想法自然理所当然的遵从这个朝代的习俗习惯。
“既然要我发善心。那能许我问两个问题吗?”既然明珠母子没打算给她行礼,杨若兮就更不用顾忌大冷天的在过道口说话,反正她手里捧着暖炉,身上披着狐裘,冷也冷不到她。
顾妈妈见喜嬷嬷还待说什么,忙扯了扯她的衣袖,屈膝道:“明珠只是个奴婢,夫人尽管使唤便是,不必询问。”顾妈妈毕竟和杨若兮相处得要多些,看脸色也知晓杨若兮是想辨别明珠和宝儿身份的真假,怕喜嬷嬷不分轻重的维护宝儿说一些惹杨若兮不喜的话来。
明珠却是因着顾妈妈这句话撇撇嘴一脸的不以为然。在她的消息中,玉瑾然怕女人的病症由来已久,顾顺也曾说过,玉瑾然不过是被逼不过才娶了这二嫁的女人掩人耳目,实际上他根本就不敢近女人身子;这一点,明珠昨日已是亲身试验了番。
她的撇嘴被杨若兮收入眼中,不动声色的摸了摸手背,脑海里整理着从何问起的思绪。
说真的,听喜嬷嬷亲口说出这女人和玉瑾然有那么一晚还留下了不可泯灭的证据,她真的差点情绪失控;还好临头时想起玉瑾然的怪病由来,至少她能够肯定玉瑾然不会和这个女人有什么,但最麻烦的便是这自称是玉瑾然儿子的孩子;顺和朝没有dna,没有血型鉴定,要怎么能证明玉瑾然的能力就有那么强一发见效?
但另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