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趴在地上他也不忘抱住那人的脚踝,再次让杨若兮赶紧走。
杨若兮也吓坏了,要是被那人挣脱了岳放,她可是禁不住半分推搡的,情急之下矮身抓住了秦妈妈手臂,“秦妈妈快拉着小米。”她准备带着娘俩进空间了,死道友不死贫道,梁超打算用岳放和岳仁可逼迫岳安静干什么,这两人应该性命无忧,自己三人可不同,死了没地方说理去,再说了,肚里可还有俩金贵的在,她不敢冒险。
就在这时,她只觉得眼前一黑,一阵风从面前刮过,虽然嘶哑却是万分熟悉的声音如同天籁般在身前响起:“爷的夫人什么时候轮得上让个外人保护了!”
玉瑾然可不像那个抢了警棍在手不知道用法的蠢货,直接施展擒拿手夺过了警棍,死死的对准那人就是一戳,成功得让他像头死猪似的倒在了脚下,脚步不停,几个错步绕到了和秦小米对峙的那人身后,对秦小米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看着爷是怎么用这武器的。”
一句话功夫,又一个倒霉蛋被玉瑾然含怒放倒。
接着,他转身对上梁超,“他姥姥的,竟敢叫爷‘叫花子’,也就让你尝尝什么叫悔之晚矣。”
“你是何方神……”圣字还没说出来,原本只有一尺来长的电警棍突然暴涨了半尺,超出了梁超原本的警戒线,直接戳中他腰侧,只得咬着最后一个“圣”字瞪圆了双眼倒了下去,当然,他倒下去之时还有个挺生动的成语可以形容,那叫一个“须发皆张”。
玉瑾然“不小心”踩了岳放一脚,将电/警棍随意扔在了他身上,也不管他吓得大呼小叫的,抽出腰间的鞭子便直奔岳仁可那边而去,“小子,让几个给爷!”
“凭什么,这几个是小爷的。”虽然应付得明显狼狈,但好强爱面子的人又怎么可能认输,岳仁可固执的挪动身形想挡住玉瑾然,却被对手趁机一拳打在了肩背上,身形踉跄的闷哼了一声。
“就你!”玉瑾然轻哼一声,直接用鞭子缠住他腰间扯到了一旁,如猛虎下山似的冲进几人中间。
这几人被岳仁可一阵消耗本就开始露出疲相,为了耍帅穿在身上的甲胄成了腾挪间最大的累赘,挂着士兵的旗号,这些跟在梁超身边的家伙从来就没参加过训练,更别说真刀实枪的干架了;遇上两个练武舍得出力的富家少爷自然只有节节败退的份儿。
岳仁可稳住身形加入后,这四人竟然丢下梁超这个主子一溜烟的往山下跑去,没忘记留下坏人必备的经典台词:“你们给我记着!”
不过也有个精怪的记着多加了一句:“少爷,您要坚持住,小的这就回去让大人派兵来救你。”
看着打架不行,跑路不差的四人远去,玉瑾然意犹未尽的收了鞭子,责怪的对岳仁可嗤道:“让你别动手别动手,你倒是好,这下子,让人跑了吧。”
岳仁可揉着肩上痛处,也不服气的埋怨道:“都是你不明不白的冲出来,明明小爷都快要赢了的。”
玉瑾然一巴掌拍在岳仁可的痛处:“得了吧,要是你能打赢人家何必在这揉伤处。”想想人家还是为了保护他玉瑾然的夫人,从不愿意欠人情的玉瑾然从怀里掏出所剩无几的红花油扔到岳仁可怀里,“这个给你,要爷帮你擦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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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晚咯,大家的美容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