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兮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自然不会和舒服做对,也就没管玉瑾然的眼神坐到了段皓庭的边上,和段皓庭中间就只隔着两张放茶盏的小桌。
“这个倒是说来话长,改日等你身体好些了我们再具体的商议。穆三公子和陈公子也一并前来红石县难道也是为着此事么?”杨若兮其实很好奇这两人和玉瑾然出发的时间有什么不同,为何就早晚一日。
“我……”穆子墨犹豫的看了眼玉瑾然,“我是受云刺史所托一路上寻找嘉义侯的踪迹而来。现在见着嘉义侯平安无事,改日进京见了父母后还需立即回转青州;二……,玉夫人所说之事在下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作为一个庶子,能够摆脱家中的枷锁自强自立已是不易,红石县的事情可是大手笔,他怕是全部家当也没资本分一杯羹的。
想想他曾经在杨若兮耳边警告她莫要对穆瑶娘不利的高高在上到现在杨若兮的身份地位和背后的财富,他的神情渐渐黯淡,这个距离,哪怕是东海水干怕也无法跨越。
陈光平坦然一笑,摊摊手:“我是来京城报喜的。听商队管事说要经过夫人你的封地,特地赶来见识见识,果然让人耳目一新啊!这事情现下我虽然做不了主,但回新洲后铁定在家父面前说上一说,届时说不定就要蒙玉侯爷和玉夫人多多照拂了。”
就算不是看在银钱的份上,如今太子亲外甥玉瑾然这个活招牌可是条长线。
“尊夫人生了?”相信每个怀孕的女人都有杨若兮这样的八卦态度,听说陈光平是上京报喜的,立马记起了去年见着他夫人微凸小腹的时节,不由多问了一句:“是儿子还是女儿啊?”
“是个儿子!”陈光平笑得荣光满面,转头看了眼臭着脸的玉瑾然又看了眼凤眸生光的杨若兮,“临行时我夫人还问起了嘉义侯和玉夫人,二位去年成亲未能亲自道贺实为憾事,如今唯有期盼二位早生贵子,在下和内子一定早早道贺。”
听到这话,玉瑾然脸上顿时笑开了花:“一定一定!”
杨若兮但笑不语,转头问候起了段皓庭的伤势。段皓庭斜睨了一眼脸色又一次晴转阴的玉瑾然,故意叫了一声疼:
“多谢嘉义侯手下留情,我不过只是些皮肉伤。这一路走来,在肃州马栏山道时倒是见着嘉义侯从青州刺史府‘征用’的汗血宝马累死在路旁,马脖上的缰绳都被鲜血浸染成了黑褐色,当时吓得穆三弟差点瘫倒在地,还好昨夜进县城之时听到了嘉义侯已平安到达红石县的消息,否则在下和穆三弟万死不能辞其究。让我有些好奇的是这两者和嘉义侯究竟有无干系?”
“当然没关系!”玉瑾然斩钉截铁回答得飞快。杨若兮却是见着他飞快的将手死死盖在了腿上,大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段皓庭和穆子墨其实在见着累死的汗血宝马和上面沾染的血迹时便对玉瑾然那份执着专注之心自叹不如,两人当初对杨若兮都有那么些意思,但各自却又因为害怕别人的流言蜚语或是这样那样的借口不敢大胆向前。
杨若兮被玉瑾然这莽撞纨绔少爷娶到手中时,段皓庭甚至还觉得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可如今,他觉得鲜花需要的不是和她一起展示美艳的同伴,而是能够一心一意只顾着滋养她的“牛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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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怀疑四川这地方的天出问题了!白天艳阳高照,晚上大雨滂沱,偶尔还给个闪电凑凑热闹,真是让人无语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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