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因为o型的环腿姿势,两腿之间的无毛的私密处大大张开,老王双手捧着舒然的两只玉足亵玩,两只脚也没闲着,右脚的大脚趾插入了舒然的yīn_dào,左脚的大脚趾摁捻在mì_xué凸起的yīn_dì上。

舒然的上体后仰,手臂向后撑着,纤细的手指揪着床单轻微颤抖。

两颗邪恶的无线跳蛋在嫣红的rǔ_tóu上嗡嗡作响,舒然咬着牙,两颊一片潮红,细密的香汗顺着汗湿成绺的刘海滴下,滑过挺直的玉颈,消失在胸前的乳沟里。

老王yīn_jīng上的肉筋随着chōu_chā,不断摩擦着舒然的柔美的脚心,虬硬的yīn_máo胡乱的扎刺在小脚可爱趾缝里。

「好痒嗯」「sāo_huò,哪里痒?」老陈拿着摄像头走近拍摄。

「快说!骚蹄子痒还是骚逼痒,还是你两个骚奶头痒?」老王抽出在yīn_dào里挖水的右脚趾,和左脚趾一起,在舒然娇嫩的yīn_dì上狠狠一夹。

「啊!——疼!我说,都痒,这几处都痒!」「哈哈,sāo_huò,终于把你教会说淫语了。

」老陈很开心。

「呸,死变态,只怕我不这么回答,你的耳光早就刮上了吧!」「臭婊子!」啪!——我就知道我的爱妻都是装的,她说过只会为我一个人yín_dàng。

老婆加油,我爱你,这个耳光我替你报仇。

「老陈,这个女奴有意思,新收的?很有性格,我喜欢。

」「哼!再有性格还不是落到我的手里,躺在我的胯下。

一个多月前,她向我借钱,要救她犯事的老公,我说要陪我三天三夜,她犹豫着答应了」「三天?老陈你的肾行吗?」「我喊了集团里我这派的其他几个董事一起众乐乐,第一天,我们把她扒光了捆缚在太师椅上,屁股上注射了起效两天的烈性春药,谁也不去碰她,房间里放了四台电视机,全天候不间断放着黄片,她淌了一地的yín_shuǐ,却根本得不到满足。

第二天,烈性春药的药性达到顶峰,我们又给她屁股上注射了排卵针,然后放开她的腿脚,但反绑着她的手,防止她自慰,憋了一天yù_wàng的她最终还是输给了春药,带着被奸孕的罪恶感,她一次次跨坐在我们几个老头身上,绑着手,摇臀晃奶,发泄着yù_wàng,榨取着jīng_yè。

最后子宫都灌满了,小腹都鼓起来,这可不能浪费,我就拿我的臭袜子给她塞上,堵住。

到了第三天,春药效果散去,她理智了,只剩悔恨,有了轻生的念头,我们赶紧给她说,我们还有一支避孕针,只要把我们伺候满意了,就给她打上,但是24小时内不打上,就会受精着床,事后药也不管用了,因为我们前一天体力大损,没法和她交媾,她就极尽媚态,风骚入骨,亵玩着自己身上每一处敏感,扣摸出六杯子yín_shuǐ向我们敬酒赔罪虽然明显是装出来的,但是大家伙都开心,就给她打了第三针。

」「哈哈,老陈你们可真会玩啊,欲火焚身阴精泗流却不能发泄,可以发泄了却要带着负罪感,救命稻草需要清醒着自暴自弃,你们怎么想到的邪恶点子?」「这都是跟着黑川大师学的调教皮毛咦你不提醒我还忘了,这个sāo_huò太难驯服,不如请黑川大师出山」「黑川大师?都说一般人调教出的都只是女奴,他调教的可以称为雌兽,有这么神奇?」「拭目以待吧!」我目瞪口呆,唾液打湿了塞口袜子上的干涸的硬块,一股腥咸的黏液向毒蛇一样滑入了我的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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