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泓捷凶完她然后又给她顺了顺毛,一整套流程无比流畅操作起来得心应手得很。
见着穆舒遥乖乖应了一声,他才抬起头对约翰解释道。
“这丫头前阵子一直在生病,所以,最近我看得比较紧,抱歉,让你见笑了。”
这番合理的解释,既为他自己和穆舒遥挽回不少面子,又给了人恩爱无比的假象,可谓一举几得。
穆舒遥心里骂了句,靠,果然是老狐狸!
而身后的老狐狸,边说还边轻轻捏了捏她的后颈。
这是,把她当猫一般安抚么?
约翰朝他递了递杯子,笑着调侃道。
“没事,我能理解!我要有个这么可爱迷#人的小情#人,恐怕比宁先生看得还要紧一些。”
宁泓捷笑了笑,没吱声。
别人也许会觉得他冷淡无礼得很,但穆舒遥知道,这对于宁泓捷而言,已经算是给足了约翰面子了。
若不是她刚刚服了软,安抚好了这头猛兽,这里少不免要来场腥风血雨。
她用后脑勺敲了两下他的胸膛,仰着脸挑起眼角看他。
“你怎么来了?”
极度小女人的语气,满满的全是在爱情里浸泡着的甜蜜缱绻。
宁泓捷轻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用手指指二楼。
“约了陈昌力他们几个在二楼1号房,你一会上来坐坐。”
穆舒遥忙不迭地点头,只想这瘟神赶紧滚。
当然,她脸上却是一脸的不舍,甚至,用含着脉脉柔情的眼眸看着他,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脸。
好不容易等宁泓捷走远了,穆舒遥才长吐了一口气。
约翰眼看着电闪雷鸣暴雨将至的景象转眼化成春日暖阳一片晴好,惊讶不已。
示意调酒师给穆舒遥加了杯酒,朝她递杯揶揄道。
“穆,你先生很爱你啊!”
一旁同样看了一场好戏的常若茹也插了一句,“何止爱,简直是爱惨了!”
穆舒遥耸耸肩膀,对好友及约翰的评价不予置评。
宁泓捷这人,只要他想做,无论什么事都能做到极致完美。
他和她结婚两年多,就没见过他在人前露馅的,从来都是好老公的模样。
如此精湛演技,穆舒遥不得不写个大大的服字!
醉汉无意中泡制的这场意外,把穆舒遥这一整晚的兴致捣毁得差不多,之后,再听约翰絮叨圈里圈外的事,便有点心不在焉了。
总感觉不知在哪里,正有双眼睛在时刻窥探着她。
这是一种非常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就像处身浪尖随时会覆灭的小船,没有丁点安全感。
幸好,约翰这些天都是轮轴转的到处飞,这酒喝到十一点,就有点熬不住了。
穆舒遥见他疲态渐现,走开一些打通了伍喻兴的电话,说自己喝了些酒让他过来当司机。
伍喻兴佯装生气,“舒遥你行啊,喝酒没我份,苦力倒是惦记上我了?”
穆舒遥自然知道他那德性,“你不怕俏然嫌弃你酒鬼,我可以连着一周天天请你喝!”
伍喻兴连忙投降,“别!别!我最近这分值已经负值,再喝酒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穆舒遥笑了,“现在马上过来吧,我要你送的人,可是你的偶像哦!”
伍喻兴只当她说笑,结果,来到酒吧见着约翰,激动得差点当场跪了!
穆舒遥把车钥匙交给他,拜托他把约翰和常若茹安全送回住处,自己去结了账,才慢吞吞地扶着扶手走上二楼,一拐角就看见门上挂着大大的“1”字。
如果不是刚才惹恼了宁泓捷现在尚在考察期,她是绝不会这么乖,主动送上门的。
她在门外站定,深深吸了一口气,才递起手敲了敲门。
不知谁大声叫了声“进来!”,穆舒遥拧开门把推开门,抬脚迈进了房间。
贵宾房的灯光虽然也不怎么明亮,但总比一楼的要亮一些,而且没有那些闪得人头昏眼花的五彩灯在一晃一晃,因而,穆舒遥一走进去,一眼便看见房内的各位男士,全部身边都坐了位女生。
这个全部,包括,她的“老公”宁泓捷!
我去!
她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碰上这样大型的捉“奸”现场?
只不过,这“奸”,她是捉?还是不捉?
捉的话,宁大少爷很没面子!
不捉,她这“正宫”也太没面子了吧!!
左右为难的穆舒遥,寻思着要不假装没看到,直接退出去好了,反正,这里灯光不是不太光亮嘛。
如此一想,穆舒遥便假装自己进错了房间速速转了身,快步走到门边,手搭上门把要开门出去。
身后却传来宁泓捷一声吼叫,“穆舒遥,回来!”
妈的,他玩#女人还有理了?
还敢吼她?
心有不忿的穆舒遥猛地转了身,既然他都不怕,她有什么好怕的。
觉得自己占着理的穆舒遥,迈着大步朝宁泓捷走了过去。
而刚刚还扯着宁泓捷手臂扒在他身上的那个女人,这时已经挪开了一些,捧着果汁咬着吸管可怜兮兮的坐在那。
哼,抢人老公的白莲花!
穆舒遥扫她一眼,直接走到宁泓捷与女人中间,一屁#股坐在两人中间。
谁知,不知是她目光有问题还是她过份高估了她自己的身材,坐到一半,居然卡在两人中间,屁股就是沾不到沙发上。
穆舒遥今晚喝了不少酒,脸皮比平时厚了几尺。
卡在那她也没觉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