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赵大全是一名货真价实的二阶魔法师,在太和城中几乎难觅敌手,所以有他坐镇的赵府向来无人敢犯。府中那些家丁护卫也因此而颇有些心高气傲,一向嚣张惯了,是以,当钱不风率领着嘎嘎村三百勇士在门外叫阵时,赵府的大门“吱吖”一声打开,一名护卫揉着惺忪的睡眼,扯开嗓子便喊:“哪个敢在赵府门前聚众闹事,活的不耐烦了是吗?”
然而,这名护卫的话刚说出口,立时就后悔了,因为他睁开眼睛一瞧,便瞧见数百名手持长矛的精壮汉子,登时便楞在了原地,张大着嘴巴半晌说不出话来,双腿不住的在弹着琵琶,显然是被眼前的阵仗给吓着了。
钱不风瞧他被吓的楞在原地,暗暗冷笑一声,从怀中摸出战帖丢了过去,道:“叫赵大全出来,就说我钱不风来下战书来了!他若是接受我的挑战,就叫他赶紧滚出来领死,他若是不敢接受我的挑战便叫他乖乖的将清浅放了,再喊我三声钱爷爷,我便饶了他!”
那护卫颤颤巍巍的接过战帖,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只见他用力将大门一关,撒腿便往赵大全的房间跑。
“哈哈哈,瞧这厮被吓的!该不会是尿裤子了吧?”
“怂样,没出息!一瞧就是个欺善怕恶的主地痞无赖。”
众人瞧那护卫慌张的神态动作,禁不住开怀大笑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赵府的大门再次打开,只见赵大全领着赵费与府中所有的家丁护院从里边走了出来,然后在离钱不风十步左右的距离处停下。
赵府不愧是太和城第一大府,一干家丁护院加起来竟然也足足有三四百人,比起钱不风从嘎嘎村带来的人还要多。若是真的大动干戈,打起来的话,谁胜谁负还真的是不好说。
嘎嘎村的村民虽然骁勇善战,但是赵府的那些家丁护卫也不是吃素的,其中不知道隐藏了什么样的高手,况且还有一个二阶魔法师赵大全在旁边虎视眈眈。
两拨人对峙了约莫有三分钟,赵大全瞪着钱不风,将刚才那护卫交到他手中的战帖撕成两半往空中一丢,沉声道:“我赵大全接受你的挑战!若你赢了,我便将水清浅放了,若我赢了........”
钱不风道:“怎样?”
赵大全环视了众人一眼,道:“若我赢了,你们全都给我留在这太和城中,听我驱使!”
钱不风没有丝毫犹豫,道:“等你赢了,你要怎样便怎样,现在,我要先确定清浅是否平安无事。”
众人听了钱不风的话都是点了点头,无一人有意义。他们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这一次来太和城救清浅,不成功,便成仁!若是钱不风能够在一对一中战胜赵大全,顺理成章的救出清浅,那自然是最好的。若是万一钱不风输了,那么他们也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所以,对于赵大全提的条件,嘎嘎村中无一人出言反驳。
只听水岳接着道:“万一你输了不认账怎么办?你先将清浅放了!”
赵大全闻言冷笑几声,道:“消化,我赵大全乃堂堂二阶魔法师,赵氏一族族长,岂会信口雌黄。”说着他挥了挥手,立时便有两人将水清浅带了出来。
水清浅此时眼眶泛红,脸色有些苍白,面容神情也甚是憔悴,显然被赵大全捉来这几天过的甚是可怜。她一瞧见钱不风、水岳以及嘎嘎村的众位村民,眼泪便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钱不风瞧见水清浅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心都要碎了,柔声宽慰道:“清浅别怕,我一会就带你回家。”
水岳看见妹妹这幅样子,也是心疼的不行,道:“不错,我们这次来就是要救你回去的。”
那赵费听了两人说的话,大笑了两声,然后极为嚣张的指着钱不风道:“哈哈哈哈哈,救人?就凭他吗?只怕我爹只消动动手指头,他立时就得见了那阎王爷了!哈哈哈.......”
水岳狠狠的瞪了赵费一眼,怒道:“看来是那天我下手太轻了些,没让你长足了记性!”
赵费一听水岳这般说,立时想起数天前在那黄土古道上屈辱的一幕来,当即哇哇乱叫了几声,就想要冲上去打人。
这时赵大全将他拦住,冷哼了一声,道:“费儿,你放心,等爹赢了这场对决,这些人.......”说到这里,他伸出手来指着钱不风和水岳以及一众嘎嘎村村民,继续道:“将全部沦为任你驱使的牛马!”
赵费一听顿时喜笑颜开,高傲而嚣张的瞧着水岳,故意大声道:“那我便再忍上一忍,等爹赢了对决再好好调教这些不听话的‘牛马’也不迟!”
钱不风此时没有心思与他们多费唇舌,他现在只想快些将水清浅救回来,于是他冷冷的瞧着那赵大全,道:“你先将清浅放了,我再与你打!”
赵大全冷笑连连,道:“我谅你们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说着他手掌一挥,手底下的人立时就将水清浅放了回去。
水清浅甫得自由,这数天来各种心酸心情当真是一言难尽,只见她直接是奔向了钱不风,一头扎进他的怀里,低声的呜咽起来。
钱不风没得法子,只要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宽慰她,好一会儿才将她哄停了。
这边赵大全早已经不耐烦起来,道:“要打赶紧打,我没功夫和你们在这耗!”
钱不风道:“打便打,在这么?”
赵大全想了想,冷冷道:“太和城的中心街道处有一座擂台,我们到那去!”
说罢领着一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