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都市现代>岁月轻狂>13、午夜惊魂

黄毛他们上楼后,这架就算打完了。我走到大哥身边,问了问大哥:“怎么样,没事吧?”

大哥摆摆手:“没b事,这帮小崽子,别让哥再看见他们,看一次打一次。”

当时我心里也挺无奈的,虽然这事不能全怨大哥,但这架毫无异议就是为他打的,他一个回合就倒下,还在这吹呢……

我又问了问小北:“你咋样?”

小北手脚不停比划,一笑堆着满脸褶子说:“那小子让我一顿掏,没少占便宜。”

我一看小北这是也没事。

我呢?被踹了几脚,也不算事。

回寝之后,小北跟我说:“五哥,看不出来啊,你这精瘦的,还挺能打的。”

我谦虚道:“没啥,你也挺猛啊,小坦克啊。”

小北憨厚的笑:“嘿嘿,就大哥,大哥最完犊子。”

大哥一听稍微有点不好意思,但大哥这人有一点特别好,开得起玩笑,谁说他两句他都不计较,大哥笑着嚷道:“谁啊?谁完犊子了?我告诉你们,哥那是没出招呢,我点等对方先出招,他那一出招都是败招。”

小北和我都乐了,小北说:“你快拉倒吧,等你出招我俩都挂了。”

大哥突然顿了一下说,一脸钥匙放在钱包里,钱包落在厕所里的表情:

“他们一会能不能找来?”

这句话吓了我一跳,可不么,对方要是找好人再杀回来,哥几个今天可要报废了,我赶紧叫到:“快,给老四他们挂电话。”

大哥赶紧给老四致电:“和老二在一起呢?xxxx,快回来,有人踢寝。”

小北也给老三挂电话:“快回寝室,干仗了。”

挂完电话,我赶紧寻摸在屋里找点武器防身,屋里当时的气氛特别紧张,我们三个的人生进入了慢放阶段,能清楚的感觉到彼此屏不住的呼吸,压不住的心跳。

突然,嗙!的一声,门被踹开了,我心里忽悠一下,琢磨这下可完犊子了。

结果进门的居然是老四,四哥大喊一声:“他奶奶个比,谁?谁敢造次!”

四哥一进屋,我这心算踏实了,随后二哥也进来了,身后还领着好几个人,二哥一进门就问:“大哥,人呢?”

大哥就把刚才在走廊的干仗的那一幕说了,大哥是这么说的,说是有几个小子跟他装,他就领着我和小北把他们几个打跑了,怕对方寻仇,大哥自己有寡不敌众的风险,他倒是能打也能跑,但是不能将我和小北弃之不顾,遂把他俩叫回来了。

二哥一听这话就说:“刚才你就打电话啊,别让他们几个跑了啊,我一听干仗赶紧领着弟兄们就赶回来了。”

然后二哥介绍了一下,跟着来的这些哥们都是三号楼211寝的,我们学院社科系的,刚才他和四哥正和这几个哥们在他们寝室喝酒呢。随后二哥脸色一变,说道:“走,上楼挨个寝室抓他们去。”

一听到这,我觉得坏了,要闯祸。这时,小北挺压事的,赶紧劝到:“拉倒吧,哥几个也没吃亏,算了吧。”

老四平躺在二哥的床上,用手抓着肚子上的游泳圈,也说到:“你快拉倒吧二哥,咱几个都喝酒了,今天就算了吧。”

二哥:“怎么能算了呢?必须干服他们啊。”

说完这句话看大家都不响应,真不想去。

二哥等了半天看我们都不动,就说到:“那行,算就算了吧,走,咱们回去继续喝酒。”

四哥说:“你们回去吧,我看着点,要是这帮人还敢来我好顶一顶。”

二哥面无表情的说:“那也行,要是来了就下楼叫我,我炖了他们。”然后就领着楼下的哥们下去了。

二哥刚走不久,门嗙的一声又被踹开了,四哥跐溜一下蹿起来了,然后又像冰淇淋一样化在了二哥床上。

只见三哥穿个风衣,拎着个近一人高的大树叉子冲进来了,两眼通红,问我们:“人呢?”

大哥弱弱的说:“早完事了,老三,你拎个啥啊。”

小北说:“三哥,这是你的镐把子吗?”

三哥把树叉子扔地上,说:“累死我了,跑回来的。小北你到说告诉我打完了啊,溜我是不是?我一镐把子撅死你。”

小北赶紧告饶。

我突然灵光一现,指着三哥说:“啊啊啊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你、你是闰土!”

三哥所:“对,对,对,我是闰土,你是啥,你是猹(zha)呗?”

说话间三哥就按倒我一顿咯吱,我一边抽搐一边笑:“你这个文盲,那念猹(cha)!”

笑闹须臾,然后大家就七嘴八舌的回放起了刚才打仗的情景。

小北和三哥四哥说:“老五刚才老猛了,呼呼往上冲啊。”

我说:“我不行,小北是主力,一个打俩。”

小北嘿嘿的乐着:“我也不行,大哥是主力,一个打五个。”

四哥说:“不就仨人吗?”

小北说:“还有我俩呢,自杀式攻击,自己人也干。”

大家兴奋的唠着,我觉得有点累了,就回床躺着听。虽然屋里很热闹,都是欢笑声,但我还是觉得心里好像缺了点什么,有点空虚,我就拿出手机给瘦师姐发了一条矫情短信:

“zhua.(只要耐心找,总会找到童话)”

这次回信比较快,“你到底是谁?再不承认我要发怒了啊。”

我回到:“8yue30hao(8月30号)”

“郭豆豆?”

“ile(哈哈,总算猜出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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