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再管那些战争什么的了，但是你不一样啊，”凯莎站起来，“我可是一直在关注着你。”
“你看到什么了？”沉翦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什么都看到喽，”凯莎轻轻一笑，“经历了死亡的感觉，如何。”
“很不好，不想再经历一次了，”沉翦回答说，“您刚刚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凯莎顿了顿，说：“太空和卡尔心目中的神明，是真正的神，而真正的神对待任何人，就要做到绝对的公平，不能因为感情而去做出任何违背宇宙规律的事情。”
“那我要这样的力量，又有什么用？”沉翦不解，“你们这么煞费苦心，到头来，我却连自己爱的人都保护不了的话……”
“自古，感情和大义就是对立的，真正要做到公正，那就要抛弃你的感情，你愿意吗？”凯莎问他。
“我当然不愿意！”沉翦猛地站起来说，“我该去怎么做，才能做到最好？”
“关于什么层面呢？”
“各种……所有的一切，”沉翦低下头说，“神不就是要做到十全十美吗，不能有缺点，不能留破绽，但要做到这点儿，就要舍弃一些东西，失去了这些，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