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百福赶忙从床上披衣起来看,乌稍蛇带着七八个庄客一起,涌进了屋里。江百福刚一到正堂,却被乌梢蛇一脚踢翻在地,旁边两个庄客将雪片也似柳叶快刀,架在他脖子上,喝道:“不要动,不然一刀剁了你。”乌稍蛇带着人冲进左手边的卧室内,江春艳正躺在床上睡觉,听见外面有人闯进来,吓得捂着被子,乌梢蛇进来一把扯开被子,伸手拦腰扛起江春艳就往门外走,江春艳的母亲霍氏也从屋里出来,江百福的儿子江长河,见父亲被按着地上动弹不得,妹妹又被他们抢走,手里拿了一把斧子,从卧室冲出来,奋起斧子劈在一个庄客的头上,顿时砍开脑袋死了。江长河拔出斧子又来劈时,被黑瘦脸的庄客挥起柳叶刀,连头带肩砍死在地,此时众庄客见乌梢蛇扛着江春艳出来,便都跟着出了门。江百福,从地上挣扎起来,看见儿子被他们砍死,伸手来揪扯,霍氏哭天抢地冲上来大叫救人,周围邻居听见叫喊声,开门出来看时,见是程进财和众庄客,都吓得回屋去了,不敢来招揽。
程进财见乌梢蛇已经把江春艳扛了出来,嘴里大笑了几声,正要招呼众人回去,正在此时,江长河拿着斧子出来砍死了一个庄客,程进财,恼怒起来,吩咐道:“反了你们,把门锁上。放火给老子烧。”
庄客们得了命令,回身把江百福并霍氏推进门里,将房门拉过来,用一根棍子插上,把了些柴草来放在屋子四周,用火把在柴草上只管点,不一时,风助火威,火涨风势,三间土屋瞬间葬身火海之中,初时,还能听见江百福,霍氏并老爷子江得清,三人在屋里的喊叫声,火烧上房梁以后,渐渐的只听的火里哔哔啵啵的烧炸声。不一会儿火光冲起,照的四周明如白日,程进财站在门前的空地上,哈哈大笑道:“都不叫喊了,估计都已经化成了灰,哈哈哈!走!弟兄们咋们回去快活去。”
程进财带着众人,乌梢蛇在前面扛着大哭大叫的江春艳,一路往庄子上来。王石起先本是打算混在这些庄客之中,一起出来。就在集合的时候,突然内急,寻了半天茅厕,才在西厢房花园旁边找到,从茅厕出来净了手,此时程进财已经带着众庄客往江百福家去了。王石心里有些焦急,但是转念又一想,既然庄客们都跟着程进财去村里了,此时岂不是杀这范老狗,范财主的最佳时机吗?,想到这里便取路直奔到正厅来,此时范财主以经喝的酩酊大醉,趴在桌子上打瞌睡,王石走到身旁,左手一把揪住顶门束发,右手拿着那把柳叶刀,将刀口按在他脖子上,嘴里叫道:“嘿!范老狗,起来了!别睡,看你爷爷是谁。”
范财主,眯着醉眼一看,顿时把个酒惊的腥了,嘴里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你..你没死啊。不是说已经把你脑袋砍了嘛。”
王石哈哈大笑:“你很想让我死。嘿嘿!小子你想让我死,我偏不死。今天要死的是你。”
范财主用手来拿,王石按在自己脖子上的柳叶刀,刀背。嘴里战战兢兢的说道:“王英雄,有事好商量嘛,先前是老夫一时,糊涂,我有钱,我给你钱,你就饶了我一条性命。只要你肯放我性命,我的钱都是你的。”
王石嘿嘿冷笑道:“别乱动,把手拿开。老子把你杀死了,一样可以拿你的钱。知道吗!”
范财主一听王石这话,顿时哭丧着脸道:“只要你肯放了我,你要怎样就怎么。我都依你。”
王石哈哈一笑,:“你呀,这会知道怕死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如今就是你的死期,你恶贯满盈,罪该万死,但是我考虑道,你做了那么多坏事,就这么一刀把你杀了,实在是太便宜你了。我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哈哈哈。”
范财主脸都吓绿了,嗫嚅着道:“你要把我怎样?”
王石道:“你听没听说人棍?”
范财主道:“什么是人棍?”
王石道:“人棍就是,把人削去手足,然后弄瞎双眼,割去舌头,在把耳朵给你捅成聋子。如此便叫做人棍。”
范财主听了,哭丧着说道:“你还是给我痛快的,一刀杀了我吧,我不要被做人棍。”
王石咬牙切齿怒目横眉道:“你不做人棍谁做人棍。”说完抄起刀来刷刷两刀,齐肩膀砍断了范财主的双手,疼的他满地打滚,嘴里哇哇大叫,血流了一屋子,王石走上前来一脚踏住胸口,又是刷刷两下,手起刀落,将他双腿齐根砍断,也不顾他血流如注,先上前一拳打在左脸下颌骨关节处,把个下巴打得歪在一边,张了口合不拢去。伸手扯出舌头把来一刀割了。只见范财主睁着双眼,疼的眼泪直流,嘴里再也叫不出来。王石把他身上的衣服撕下几条来,绑在断肢近心端动脉处,将血止住,接着左手按住头他眼珠扣了出来,扔在地上,抬起右脚猛的一垛脚,把两颗眼珠踩的稀烂。想搜寻一根树枝来桶他耳朵,正在寻找间,就听见程进财带着众人并乌梢蛇往大厅这边来。王石赶紧从大厅后门向外走,刚出大厅,就见白天给他斟酒的那个丫头走了过来,王石赶上前劈面一刀剁翻在地,去她身上搜到一包白色粉末,估计应该就是méng_hàn_yào。把来揣着怀里。然后就往厨房这边来,转过厨房一路投西边小路走,前面一大片花园,一人高,各种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