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系回到了正堂,杨,白二人依旧畅谈正欢!胡系虽然觉的无趣,但人生地不熟也就继续四处转,坐在那里品茶!
直到明月垂天,杨玄才想起来准备吃食,李白调侃杨玄待客之道不好,杨尴尬一笑不了了之。
酒桌上
杨伯父,不知贵府可有什么妙龄女子?在下也到了将近及冠之年却没有婚约在身,伯父心中可有人选能为小侄介绍介绍也好啊!胡系殷勤地说道。
这个,我有一女。二八年华正是好年纪而且生的秀丽可人,要不介绍你们认识认识?太白兄家财万贯,若是小女能和胡贤侄能成好事,倒是我杨某高攀了!
哈哈,杨兄说哪里话,这小子我不止一次跟他说过给他娶妻,可都是敷衍。
这却似开了窍,嗯?为何?李白很杨玄说完就转头问胡系,眼中玩味……
嘿,府中见了一个女子,俺感觉她挺适合做俺内人的!所以俺才这么一问呐!对了,不知您说的女子是不是和我说的是一个人?
小女名叫杨子怡,性情温婉端庄大方!要不要我做个月老拉红线?杨玄喝下一小盅酒,毫不吝啬得夸赞着自己的女儿问胡系!
这个并非小侄见到的啊,杨伯父应当是不愿意给我介绍?胡系脸色微微沉了下来!
绝没有的事,要不贤侄你可知道那女子的名姓?你杨伯父子嗣众多,光闺中待嫁的女儿就有好几个呢……
杨玉环,我知她叫杨玉环!杨伯父你可能将她许配于我?
三媒六聘样样不少,至于彩礼多少?我师父做主,嗯?胡系给李白打了个眼色,这点钱李白应当还是舍得的。
李白看见胡系挤眉弄眼,便知晓了他的意思当即表态:“若此事能成,彩礼当然不会少,杨兄要不你给他介绍一下他说的那个姑娘?”
杨玄本来面色淡然,但听到胡系说杨玉环便面露难色,用食指敲了敲桌子面露难色:“这个……我做不了主啊……
李白眉头微微挑了挑,这时候姓杨的这么说不是拂他的面子?
玉环是我的亲侄女,虽说她生父不在了,她的婚姻大事我可以做主。可是,我还是要征求一下她的意见的。不若过几日我再告诉贤侄玉环的意见,如何?
无妨,应当的!不过,我想她是会同意的!
……
杨府的管家李白和胡系安排了客房,在李白的房间中,胡系受不了李白审视的眼神开口道:“酒鬼,有事直接说,都要看得我发毛了!”
你和那个姑娘,认真的?
嗯,以后应当不会抛弃她……
“啪”!李白敲了胡系的头,记住自己说的话,不要对女子随意许下诺言!
是,记得了!不过,酒鬼莫要喝了酒打我了,可好?
嗯?
你喝了酒打我,大多都是无缘无故,而且很痛的!
哦,记得了!
……
几日后,洛阳白马寺。寺庙门口一对石狮子打磨的狰狞威武,正是佛家的庄严。石狮子前面不远,有一个用石头刻的马,似乎要飞驰而去!马儿被刻的栩栩如生神骏非凡,马背上刻的是佛家的经书。白马驼经便是出自此处!
偌大的寺庙,加上名声在外。来这烧香拜佛的香客自然是络绎不绝,虽然是大早上,但来的香客已经不少了,给青砖灰瓦白墙的寺庙增添了些世俗的烟火气!
胡系和一身公子装的杨玉环并排走进寺庙,胡系用肘轻轻撞了一下杨玉环笑着说道:“看吧,穿这一身不就进来了?”
算你点子多,不过你这衣服洗了吗?怎么一身汗味……
杨玉环捏着鼻子赞了一下,然后抱怨道!
俺是个糙人,还得习武!这盛夏的天气,穿一天就这样了,你忍忍吧!
就不该答应和你一块出来,真是遭罪。不过,坏家伙你到这干嘛?这可是和尚念经的地方,你不会是来出家的吧?那你还怎么娶我?
“啪”!胡系用手中的折扇敲了一下杨玉环的小脑袋。
杨玉环被打,冷哼一声便在胡系腰间软肉狠狠掐了一把。胡系故意做出吃痛的样子大叫一声然后跑的远远的!惹得杨玉环眯着眼笑,像极了吃到鸡的小狐狸。
两人一前一后的就进到庙里,胡系从钱袋中掏出一点碎银子买了几柱香,分给杨玉环一些便到大殿里参拜佛像,胡系口中碎碎的念叨着,无非就是一些求平安之类的话。虽说他不太信这些,但是到了寺庙不烧香总是有些不太对劲。
胡系倒是未求姻缘,为嘛?胡系捏了捏杨玉环的小手,佳人在旁,何须再去拜佛求姻缘?
佛像前有一个镀了金的白马,马背上有一个许愿箱,听庙祝说将自己心上人的名字和自己的名字写在纸上塞进去,马儿便会驮着晚上将箱子里的纸条去给佛祖。
杨玉环听后眼睛一亮,伏案提笔。洋洋洒洒写上了自己和胡系的名字塞纸条进了许愿箱。还偷偷望了胡系一眼。
呐,这庙宇之中的景也看了,佛也拜了,还要去哪里?
去看和尚,和尚可是个稀罕的东西啊。胡系嘴角一勾说道。算起来那个和尚此时应该也在这里?六次东渡日本,究竟为了什么呢?
禅房后院内,几块青石错落有致地铺在地上,任人踩踏。花草繁茂,虽是骄阳似火但仍然开得鲜艳夺目。花草不远处有一个小水潭,阳光照的水面上发出黑色的乌光,幽静而深邃,似乎也沾染了寺庙的几分禅意。一棵杨树长得笔直,绿油油的树叶叫人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