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反常态,挽住她的脖子,一如他的热情,激/情似一触即发,他勾着她的舌,她的手紧紧抓着他睡衣平滑的布料,将自己愈加靠近他项。
他气喘吁吁,看着她迷离的样子,她忽然捧住他的脸,不停的吻他,从脸庞到脖子。
……
身体的异样被勾起,他闭上眼睛,由着她吻着他的脖子,忽然含住他的耳,“不要停……”
勾住她的腰,气息已经乱了,她趴在他的肩上,“不要停……”她不想想起傅别然的任何事情来,一点都不愿意想起来,她好难受。
泪挂在眼角,用力圈住他的颈,喃喃道:“别然……瘙”
穆川的身体僵硬,探入她薄薄衣衫的手停住,愣住望着沙发后的窗帘,心在一瞬似撕开了个口子,痛蔓延,似要淹没了理智。
“你刚才喊谁?”他问,声音沉的吓人。
伏在肩上的人,没动静,似睡着了。
这一刻,他的心底生出了几许的凄凉来。
她,可真是喂不熟的小狼崽!
抱起她,将她扔在床上,未浓摔在床上,咕哝了声,翻了个身,继续睡。
穆川站在床沿,胸口起伏,他闭上眼睛,墨深的眼底深沉的似要把人淹没。
俯身,撕了她的睡衣,覆上她的身体,吻带着怒气,落在她的身上……
傅别然,傅别然,那他算什么!
手在她胸口上,粗重的落下力道。
醉酒又困意十足的未浓,难受的哼了声,连带着眉头都轻轻蹙起。
他不在意,他不在意。
他今天非撕碎了这个可恶的女人不可!
暴戾的吻沿着她的颈落下痕迹。
颈边身上的微微酥麻疼痛,让未浓再次皱了皱眉,她困的很,连动一动手指都不愿意。
他的唇,咬着她细腻的肌肤。
直到手探入她的裙底,她才触电般向后缩了下。
伏在她身上男人停住,仿佛感受到她的瑟缩,理智也渐渐回拢,他停下来看了看。
她的睡衣撕扯开一块凌乱的破布,挂在肩上,她整个身体几近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他怔住,她几乎是凌乱不堪的出现在他的眼前,然而这样的不堪却是他造成的。
黑暗中,她的身上却有着一种奇异柔和的光泽,像是上好的珍珠,在默默地散发这温润的光。
她像是非常不安,眉头微微皱起,继而动了动脑袋,像是在寻找一个舒适的睡眠角度,全然没察觉到此时此刻正被注视着。
穆川就半撑着身体,看着她。
他早已不是二十出头的年纪了,大半夜竟然还要来这个样子,他真的打算这样占有一个喝醉睡着了的女人吗?
有那么一刻,他真的想撕碎了她,不顾后果。
可是他不能。
到底是对自己无法狠心,还是对她无法狠心呢?
心里一个声音冷嗤而来,穆川,你就是不敢,你就是不敢对她怎么样。
是啊……
他不敢对她怎么样。
除非她愿意,除非两情相悦,否则他不会对她怎么样。
深吸了口气,被子盖住她,他从衣橱里拿出新的睡衣,折返,给她换上,坐在床尾,若有所思……
……
未浓醒来,床上没了穆川的踪影,头疼,摁着发痛的眉心,叹。
缓过神来,看着自己身上的睡衣,咦,昨天穿的不是这个来吧,掀了掀,胸口有暧/昧的痕迹。
咬唇,这男人对她做什么了。
低头回想,只是喝了点酒,然后……好像亲他来着,说什么来着?
什么也没说啊,可身上这痕迹怎么来的?
换好衣服下楼,思密达驮着土土在客厅里溜达,安宁也刚下楼。
宋阿姨在准备早餐,她在客厅里梭巡了一圈,连带着院子里,都没见着穆川的影子。
“土土,看到舅舅没?”
“没有,舅舅没在屋子里吗?”他反问。
未浓重新上楼,打他电话,关机。
什么情况,怎么关机了?
饭桌上,安宁道:“嫂子,你最近怎么了,看着你若有所思的,晚上睡不好吗?我看着你都有黑眼圈了。”
摸了摸自己的脸,皱眉,安宁都看出来了?
已经有好几天了,她根本无法睡,即使很困,她却怎么睡都睡不着,昨天晚上忍了好久,她才去倒了杯酒喝,喝酒的确能让她睡着,只是……醒来也难受。
吃过早饭,安宁去送土土上幼儿园,她在楼上看了会儿书,却怎么也无法静下心来。
她窝在沙发,蜷缩成一团,拨了一通电话给冷陌。
电话响了许久,都不接。
却在她挂断的前一秒,被接起。
“喂。”
“你在做什么,这么久才接。”清柔的嗓音带着略略的不满飘向鼻端冷陌的耳朵里。
“呃……你这么早,找我有事儿啊?”冷陌道,原本轻快的话语在最后一个字忽地变调,她低头,不敢置信地瞪着那个正在她身上到处舔舐的男人。
天!
她不禁—喘,得用尽全身力量才能克制自己不对着话筒呻吟出声。
未浓蹙眉,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你到底怎么了?”
“没……没什么。”她困难地出口喉咙逼出回答,一面伸手,试图推开那颗不安分的头颅。
迟劭南的反应是扬起头狠狠瞪她一眼,然后低下头,轻轻咬了—口她的胸口。
她全身一颤。
“……冷陌,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