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我们把许宜娜抬回了她的宿舍,燕子听到了我们的声响,披着衣服就赶了过来,问道:“怎么喝成这样了?”
“她没喝酒。顶 点 x 23 u s”我与狗蛋吃力地把许宜娜抬到了床上。
燕子问道:“那到底怎么回事?”
我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给燕子讲了一遍,她听完后摸着许宜娜的脸叫了她好几声都没有反应,吓得都快哭了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她被下药了。”梅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们身后,她走到跟前摸了摸许宜娜的脉搏,然后拨开她的眼睛拿手机灯光照了照,“是下药的症状,而且被迷倒了。”
我紧张地问她道:“什么药?严重吗?”
梅子摇摇头,“不知道,如果是普通的mí_yào,过几小时出出汗就好了,如果不是的话…”
我忙问:“怎么?不是的话会怎样?”
梅子想了想,并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留下一句很莫能两可的话,“过会再看看吧。”随即便离开了。
时间很晚了,大家也都回去了宿舍,我独自留了下来,搬个凳子就这么一直守在许宜娜旁边,过了会,也一并睡了过去。
迷糊了一会,我被一阵急促的呼吸声吵醒,睁眼一看,许宜娜可能快醒了,但她此时面色红得吓人,身体在扭动着,仿佛很痛苦的样子。
“宜娜,喂!醒醒,你怎么了?”我拍了拍她的额头,发现竟有点烫手,于是赶紧去卫生间洗了一条干净的冰毛巾,敷在了她额头。
在冰凉毛巾的刺激下,她张开了眼,但眼神很迷茫,却比往日了多一分妩媚…
“大,傻子?”她轻轻叫了我一声。
我拍了拍敷在她头上的毛巾回应道:“在,我在这,没事了啊!”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抓住了我的手腕,沉吟道“你过来…”
“嗯?”我低下头去想听听她要说什么,却不料刚附下身时,她抓着我手腕的手用力一拉,我一个不稳竟趴在了她的身上。
紧接着她禁双臂环住了我的脖子,用力把我搂住,她的嘴就在我的耳边,低声对我说道:“大傻子,你…抱我…”
我的脑子嗡的一下炸了,各种复杂的情绪涌了出来,紧张、不安、惊恐、与冲动…
第一次与她如此之近,那股女性特有的香气飘飘悠悠地直冲脑海,使我的心好像被猫抓一样的难受,就连嗓子眼都开始变得燥热。
但在这一刻我依然保持着最后的一丝理性,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你…你没事吧,你这是怎么了?”
她没有理会我,反而把双手从我解开的衬衣口中伸了进去,就像一条柔弱的蛇,柔软地缠住了我的身体。
我霎时懵逼了,任由她滚烫的脸颊紧贴在我的胸口,我与内心尝试着最后一丝抵抗,“宜娜,你别…我说咱们这顺序是不是错了…”
她的指甲嵌进了我背部的肉里,更加用力地贴住我,几乎是用着喘息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求你了…抱我…快啊!”
“咳!”
梅子竟又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吓得我赶紧爬起了身,“你,你,你是鬼啊,每次都突然冒出来。”
梅子从手里拿出一个布包,冷脸说道:“果然与我想的一样,她被下的药有问题。”
我问道:“什么问题?”
梅子说道:“那种药先会使人昏迷不醒,然后经过几小时身体的充分吸收,渗入身体中mí_yào的成分就会变成媚药。”
我一惊,“媚药?”
怪不得许宜娜会做出如此一反常态的事情,原来是那媚药迷了她的心智,于是我抓着梅子的肩膀就问道:“那你快想想办法啊!”
梅子生气地甩开我,“我为什么要帮她!”
这时我才想起她一直与许宜娜不合的事情,但在这种情况下,我看着许宜娜痛苦的甚至开始揪着自己的头发,我对梅子说:“你帮帮她吧,就这一次!只要你愿意,你说什么我都会答应。”
“说什么都会答应?”梅子看着我的眼神突然变得明亮,“这可是你说的!”
我忙点头,“是是是,你快救她吧…”
梅子冷笑一声,“站一边去,别碍事。”
她扶起许宜娜,准备把她翻过身来,但药劲上来的许宜娜却紧挖住她的手臂,刹时浮现出了几条深深的血印子。
“咔”“咔”的两声,梅子竟把许宜娜的胳膊弄得脱臼,无力地垂在了床上。
我惊呼:“哎!你干嘛!”
“别过来!”梅子头也不回地说,“别说废话,给我打两盆水来。”
尽管我心里很是担心,但还是选择了相信梅子。当我把两盆水放在床头时,发现梅子已在许宜娜的身上扎下了几根细长的银针,但很奇怪,此时的许宜娜已经没有了痛苦的呻吟,只是额头上不停往外渗着汗水,就像大夏天洗热水澡一样那么多。
“擦汗。”梅子说完,头也不抬地又扎下一根银针。
我按照她说的去做,但发现几乎在同时,许宜娜的额头又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梅子命令我道:“继续,别停!”
半小时后,情况终于稳定了下来,我揉了揉几乎快累断的腰,看着面前的许宜娜已经被梅子扎的浑身都是银针,活像一个细皮嫩肉的“海胆”。
梅子长吁一口气,“好了,没事了。”
我看着面前的许宜娜,心里说不出的五味杂陈,这时梅子却问我道:“她被什么人下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