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双手环胸,看着她。
梁尔尔看了初一眼,什么也不说,伸手就直接脱了外面的衣服。
初一一惊,还没来及说什么,却见梁尔尔里面穿着宫女的衣服!
“梁小姐,准备的倒是很全面呢!”初一不再在伪装,直接用低沉的声音说。
“那是自然了!”梁尔尔站起身来,抖了抖一身宫女的衣服。
“你们家王爷,就等着看好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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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水了!”
“走水了!”
“什么?!”顺妃闻言,倏然站起身,头上的金钗步摇狠狠一抖,“你说什么!”
“娘娘,您住的灵修宫走水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走水?”太后也站起身。
“奴才也不知道,现在大家都在救火呢!”
“怎么会走水……”顺妃脸色慌张,粗略地告了辞,连忙转身离开了!
惠妃平时与她关系好,冲太后行礼告退,跟上去看看……
此时,太后哪里还看的下歌舞,她也跟着顺妃去了,一种宫嫔自然也要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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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酒阁中,初一看着回来的梁尔尔,她换好了自己的衣服,伏在窗边,望着窗外。
“事情办好了?”初一问。
梁尔尔笑了笑:“你们王爷就等着看好戏吧。”
初一扫了一眼窗外,只见太后的御驾正匆匆赶往灵修宫,身后是一众妃嫔与贵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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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太后带着一众人,赶到灵修宫的时候,火势已经灭了,只有半死不活地烟,还在垂死挣扎着。
不只是太后,此时皇上也来了。
“到底怎么回事!”皇上板着脸,看着一众跪在地上的宫人。
“皇上,是,是有人故意放火……”此时,灵修宫的一个宫女跪着,战战兢兢仰起头来。
“是谁?”
“是……是惠妃妃娘娘的人!”
一旁的惠妃一惊:“你说什么?!”
“是真的……是您宫里新来的宫女来我们灵修宫,说帮我家娘娘取披风,她进了娘娘的屋子,就把我打昏了……我醒来的时候,我们宫里就已经着火了……”
“简直胡说!”惠妃甚至哭笑不得,这么低级的栽赃方式……
她看向萧奉肃,说,“皇上,我根本没让宫女给顺妃姐姐取过披风……这明显是有人要陷害我,挑拨我跟顺妃姐姐的关系。”
那宫女抬起头:“可,可是……她说自己是您宫里的人啊……”
“她说是就是啊?!”惠妃简直无语,她信誓旦旦看向萧奉肃说道:“皇上,太后,我这就将我宫里的所有的宫人都叫过来,让这宫女认一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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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酒阁中,初一看着不远处的灵修宫,再看看双手托腮的梁尔尔。
烟尘已然式微,这场大火,除了将灵修宫烧了个半死不活,破坏了宫中乞巧节,似乎也没带来什么影响啊……
初一说:“梁小姐,这就是你让我家王爷看的热闹?”
也不热闹啊?
梁尔尔笑了笑,双手托腮,慢慢悠悠:“不要着急,往后慢慢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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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秀宫里所有的宫人都,一字排开,站在那个宫女的面前。
“你好好看清楚。”惠妃胸有成竹,说,“我宫里所有的宫人都在这里了,看看,有没有那个你口中的宫女……”
那宫女闻言,缓缓抬起来头……
一一看过去,越看脸色越白。
“有吗?”惠妃问。
宫女重重吞咽着口水:“没,没有……”
“大点声,我听不见!”
“回娘娘,没,没有……”
“我就说吧!”惠妃看向皇上与太后,她又扶住摇摇欲坠的顺妃,道:“皇上,太后,请为我跟顺妃姐姐做主!”
她说着,又稍稍一顿:“定是有人想报复顺妃姐姐,又想挑拨我跟顺妃姐姐的关系,用了这么的一招。”
不入流的一招……
太后闻言,看向萧奉肃。
萧奉肃皱着眉,看着烧了半边的灵修宫……
廖世歆此时站了出来,轻声说:“皇上,顺妃姐姐的宫殿被烧,恐怕是不能住了……”
“这点就不用皇上费心了。”惠妃抢白,“顺妃姐姐能先住到我的毓秀宫……姐姐,你说好不好?”
顺妃讷讷,自从宫殿被烧,她像是受了打击似得,六神无主。
“皇上,此次大火也没有宫人伤亡。”良妃说道,“我看,就……”
“啊……”良妃的话还没说完,不知是谁,轻轻呻吟了一声。
夜风微微熏,卷着着众人身上的酒味儿,隐隐作祟。
“啊嗯……”
又一声难耐的呻吟。
“啊……嗯……”
有第一声,就有第二声,第三声,第四声……
紧接着,只见毓秀宫中,那些站成一排的宫人,纷纷倒下了一大片,一众人蜷缩在地上加紧双腿,不住呻吟……有些耐不住的太监宫女,已经抱在了一起,开始撕扯衣服!
惠妃脸色难看至极!
“成何体统!”太后脸色倏然难看,厉声道,“都带下去!冷水浇醒!”
一旁的侍卫,连忙将惠妃宫中这些呻吟的宫人拉了下去。
不一会儿,侍卫又回来了,脸色复杂,一言难尽似得,靠近萧奉肃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