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过紧了紧自己的裤带,向网吧走去,都走到网吧门口了,他停下了脚步。
似乎是有小孩子的哭声,还是哭的特凄惨的那种。
夏过不禁回身向四周寻去,然后啥都没瞅着,这大半夜的,哪儿来的孩子,边安慰自己边摇走进网吧。
然后,他又停下了脚步,因为,他觉着哭声就在耳边,而有人拉住了他的衣角。
夏过低头看去,的确是个小孩子,还是个小男孩。
一边哭一边抓着夏过的衣角不放。
夏过看了看周围,自己在网吧门口,灯火敞亮的,网吧又是玻璃门,店员都看着呢,边上的人也没觉着有啥不对劲儿,所以,这应该是个人,不是鬼。
既然不是鬼孩子,那夏过就安心了,他弯下身抱起了那个小男孩开口,“你妈妈呢,是不是饿了,家里在哪儿知道吗?”
男孩摇了摇头,指了指网吧门里的柜子上的饼干,又开始哭了,夏过了然,知道这孩子是饿了,就把小家伙放下,让他等着,自己转身进了网吧买饼干。
店员看着夏过友善的笑了笑收了钱,把饼干给夏过的时候提了句,“那孩子每天晚上都在,问过路人要东西吃,可能是被谁拐骗的或者迷路的,给了吃的要送他去警察局的时候总是一不留神就不见了。”
夏过点了点头,他也是想着把孩子送去警察局的,反正自己这一晚上也没事儿可干。
带着饼干,走出网吧,那孩子却不见了。
夏过不由有些担心,难道是孩子听见店员的话,跑了?
他四处找了找,没找见,就放弃了,把饼干留在了网吧门口,想这孩子饿了没东西吃,万一再找过来的时候,也能看见。
就回了网吧坐在胖子边上。
这折腾了一天一夜,夏过可没胖子那么好的精神。
看着电影没多久,头一歪,就靠着网吧的沙发睡着了。
醒来,是被胖子摇醒的。
“过儿,起来,咱今儿还上班呢。”
夏过很不乐意的睁开眼,天都亮了大半,看了眼电脑下方的时间都早上9点了。
自个儿住的地方离公司又远。
这摆明了是迟到了。
迟到两个字让夏过直接清醒了,拖着胖子下了机就往外跑。
这他妈,迟到可是要扣工资的。
对于夏过和胖子这种工资没多少还没油水可捞的小市民,迟到扣的那是顿饭钱啊!
虽然肉疼,夏过还是打了辆出租车。
在车上,又让他补了一觉,才有些精神的走进公司。
昨天夏过直接进了医院,公司给算了病假。
那前天的直播可都没拍。
那些账几乎都算在了夏过头上,老板整天都没给夏过好脸色看,还言明,当天晚上,夏过必须跟直播组一起去直播,弥补他犯下的错误。
这下黑脸的就不止是夏过了。
胖子第一个不同意了,他昨晚可是奋斗了一个通宵都没睡,晚上还跟拍,哪儿受得了。
而其余同事,对夏过跟组,更是有阴影,万一又出来一扇不该存在的门,撞了鬼,咋整?
这也不能怪同事都算到夏过头上。
前几期拍摄去的也都是阴森恐怖的地儿,可都没事儿。
就夏过去了那一回,就出了不干净的事儿。
这不该是碰巧吧。
所有人都指着老板开恩的时候,老板接了个电话,然后他脸色就变了,他看了看夏过,说,“今天晚上直播不拍了,夏过,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这下变脸的就是夏过了。
当然,所有同事,都松了一口气。
夏过忐忑的跟着他老板下了楼,上了老板的车。
夏过的老板姓郑。
其实,郑总并不是夏过公司的大老板,不过大老板基本不在公司,这公司就交给了郑总一个人管。
车开了半路,夏过才看着老板的脸色,试探性的开口,“老板,咱这是上哪儿啊。”
郑总看了眼夏过,问道,“我听说,那天直播是闹鬼了?”
夏过只能点头说是。
“是你解决的?”
是夜深解决的,但是夏过不能说,只能再点头说是。
“小夏啊,你对这风水啥的是不是有点研究啊。”
夏过继续点头,“是有那么一小点儿研究。”
“那你跟我,去我家看看吧。”郑总说完这句话就沉默了。
留夏过一个人在那里不安极了。
给老板家里看风水??
这他妈!!!
老子只是业余的啊!!!
要是给老板胡乱折腾错了,那不得丢了工作啊。
一直到郑总家门口,夏过才打了退堂鼓。
老板也是看出了夏过神色有些不对,反而担心起来,“怎么,家门都不能进,有这么糟糕?”
“不不不,郑总您别误会,我是在犹豫要不要换鞋。”
夏过连忙给自己找借口。
郑总这才松了口气,说,“不用换鞋,进来吧。”
夏过这是骑虎难下,只能跟着进去了。
他在老板的监视下大致的看了看,其实夏过只会看一些简单的形势,压根不会罗盘也不会算山势,更不会地理五行,这怎么给老板解释都觉着自个儿会整出岔子。
只能开口问道,“郑总,您怎么想到请人来看风水,是觉着哪里不好么?”
郑总踌躇了片刻,请夏过在沙发上坐下,叹了口气,还是如实说了。
“我和家人搬到这房子有半年了,第一个月,还算安生,就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