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用力地一推,已将他坚硬的灼烫全数没入了她娇嫩的密~甬之中!
骤然紧密而深入的姿势,让顾依晨惊得尖声叫了起来,“啊……”
那惊魂而娇媚的吟声,却恍若一记美妙的天籁,让男人浑身都舒畅了起来,沸腾的热血越发地汹涌澎湃,轻吻着小妻子脸上咸凉的泪水,不无骄傲地烙下他滚烫的爱意,
“顾依晨,你知道吗?我会让你一直这样的快乐,会让你享受到你无法想像的欢愉,也会让你忘却一切地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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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骄傲、自豪、得意的笑容,男人的话语中清楚地表明了他高贵而不容人拒绝的霸道狂妄,也不经意地透出几分轻蔑——
顾依晨,即使你心里还有别的男人的影子,可是,你注定一辈子只能躺在我霍天远的身下,不管你爱或不爱,你也必须张开双~腿来接纳我的身体!
这个笑容深深地刺痛了顾依晨懵懂的双眸,也深深地刺痛她残缺不堪的心!
顾依晨紧紧地闭上了悲凉的清瞳,眼角隐约有泪花闪现。在男人有力的双手托起她的翘~臀,意谷欠再一次深深没入她体内时,她心中一紧,突然睁开双眼,迎面就朝男人挥去一记响亮的耳光,“不可能!霍天远,你无耻!我恨你!”
她恨他?!霍天远蓦地阴悒着一张俊脸,半晌,才恣意地半眯起双眼,“不可能?!我无耻?!顾依晨,你是不是也要好好地看清楚,你自己到底有多恨我?!”
分明却是嘲讽讥诮的语气!
顾依晨不解地看他一眼,只感觉到男人托在她翘~臀上的双手上移到她单薄的双肩上,慢慢地将她的身体放平在柔软的床褥上,男人也随后屈膝,伸直了双腿,颀长精健的身躯悬砣在她身体上方,依旧不肯脱离出她紧致的体内。
顾依晨怒眉冷眼地瞪着他,不屈地挣扎起来时,却惊觉在两具紧密结合的躯体之间,突然,插-进了一只修长的食指,未待她察觉他的意图,他的手指却又迅速地抽离出来,却是面带鄙薄地将手指举至顾依晨面前,狞笑出声,“这就是你恨我的证据?!”
她愕然地看向他竖起的那根食指,只见那上面沾了满满一圈透明色的晶莹液体!散发出靡~糜的情谷欠气息!
对上他笑谑而挖苦的眼神,顾依晨讪讪地移开了视线,“这并不能说明什么,不过是身体的自然反应,不管对像是不是你,我都会有这种反应的……”
她身下的柔软却蓦地被人深深地往下一纵,疼得她差点失声叫出来,霍天远恶狠狠地咬上了她的敏~感而小巧的耳垂,“顾依晨,不会有别人的!除了我,没人再敢这样对你!”
没人敢这样对她?
可不是?有谁敢像他一样,霸道又专制地控制她的七情六谷欠,明明知道这只是一场无爱的婚姻,可是他说想爱,她就得无条件地回应他的爱!
否则,就只能得到这样恶毒无理的羞辱么?!
顾依晨凄美地扬起一抹淡笑,凝视着霍天远那张霸道而狂妄的冷峻面孔,“你当然可以强迫我的身体,我虽然反抗不了,可是,我也说过,霍先生,我有权去恨你,就像我恨所有不公平的命运!而我这里——”
她一手按在左边的心口上,一字一顿地决然地说,“你永远也进不去!”
她冷笑着,忽然将自己尖利的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胸前那雪白凝脂的肌肤上——
没多久,一小丁点,又一小丁点的红色碎花点点,慢慢地,自她指尖下的那一点流出、流出、流出……
一直潺潺不息地往外流,越流越多……
直至,在她雪白的胸前蔓延成了鲜血淋漓的一团,在华美的水晶吊灯映照下,显得格外地,妖~娆而冷艳逼人,就仿佛在冷冷地,嘲笑着他一直以来的自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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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天远一双幽深似潭的黑眸里,刹时,掠过了一丝来不及藏起的痛楚,他飞快地拉下她那只用力到几乎要让指甲生生折断的纤细食指,脸上那抹鄙薄的佞笑,却让人无比地痛恨,
“顾依晨,别再作无谓的挣扎了!你说你恨我,是吗?可是,我也说过,我不在乎!不在乎你的恨,不在乎那些不公平的命运!”
他忽然俯首,重重地吻向她胸前那道刚刚被指甲戳破、现在还在缓缓地淌着血的针状式小伤口,猛地一记用力地吸~吮,他感性而凉薄的唇边,已沾上了几许骇人的赤红血腥,在顾依晨悲愤的瞪视下,化身为残佞而嗜血的恶魔,
“顾依晨,你已经是我的妻子,就算你还爱着萧牧又如何?这个世界,这一辈子,也只有我才能这样对你,只有我,就只能是我……”
昏淡的迷离小灯下,他蛮横地将她温软的身子,用力地压在身下,清楚地感受到她骤然夹紧双~腿的反抗,也清楚地看见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怯意与深刻的仇恨,却故意地忽略掉,
冷峻的面容上覆满了冰冷的寒霜,强硬地掰开她修长而颤抖的两腿,再次沉身进入她体~内,“顾依晨,说你爱我!”
顾忌到她腹中的孩子,他刻意地放轻了力道,甚至,为了不压到她的小腹,他还小心翼翼地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侧身背对着他。
他看不到她的脸,却知道她仍然倔强地紧咬着双唇。
心下骤然愠怒,他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