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棉热烈的吻,伴随着男人灼烫精硕的身躯,深深地熨贴了顾依晨渴望被爱的灵魂。席间的两杯红酒更催化了她体内对这个男人尘封的爱恋,她迷离地任他恣意索吻着,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嗯……”
这无意识的申吟却勾得男人越发地热血沸腾,滚烫的热吻再一次加深,他颀长沉实的身躯更是将她压了个密密实实!
染了晴谷欠的腥红瞳眸清楚地瞥见,她身上只着了一件雪纺布料的单薄衬衣下的一对饱满圆挺,正随着她微喘的气息在他的视线里上下起伏,在氤氲的灯光下,散发着妖冶而诱~人的气息。
她的肌肤滑白得叫人不忍伸手触碰,却偏偏时不时地因起伏而研/磨着他的胸膛,勾走了他所有的理智。
被他抵进沙发里的她,微微地半眯着双眼,黑色的长发披散着,有些凌乱,却显得尤为性~感,白皙的小脸、干净的五官和樱红的嘴唇,褪却了四年前的稚嫩青涩,分明更有一种成熟而深具杀伤力的致命诱或。
霍天远墨眸愈加地幽沉,嘴边的吻更加凶猛起来,一只大手也开始越过衣物的障碍,探入了她高耸的胸前——
他温热指腹间的粗砺感惹得她敏感的肌肤微微颤抖起来,她下意识地想要躲开,他修长的手指却坏坏地挑开她的胸(和谐)罩,低头的瞬间,他看到了胸(和谐)罩的颜色,不觉莞尔,勾唇轻笑:“红色的不错,很热情,很漂亮,我喜欢。”
言语间,他宽厚的大手已经将她的饱满一把握住,热情地爱抚和揉(和谐)搓着,任它在自己的指间绽放出各种各样的美丽形状。
顾依晨不能自已地颤抖着,被男人霸道地卷进爱的漩涡里,身体变得格外的柔软而敏感。
男人却渐渐地不满足这种隔着衣物的触感,重重地掐了一记她尖(和谐)挺的花骨朵尖,听见她的一记惊呼出声的嘤咛溢出唇边,他嘴边的笑意更深,那只放肆的大手却从她的衬衣里绕了出来,以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地剥开她胸前的纽扣,登时,有两团诱人的浑圆在指尖下弹跳出来——
霍天远喉间剧烈地滚动了几下,感觉体内的荷尔蒙瞬间激增,颀长的身躯也咻地紧绷,腥红的墨眸里晕染上越来越多的血丝,晴谷欠的味道,越来越浓……
俯下身来,他修长的大手探到了她光滑的后背,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她纹胸的的暗扣。
“啪”地一声,胸罩脱落,他滚烫的双唇也落到了她白皙的肌肤,像个禁谷欠多年的饥渴男子,贪婪而激切地吮吻着,缠缠棉绵地吻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嗓音异样的沙哑低沉,夹着浓烈的谷欠望,“叫老公,我想听你这样叫我,叫一整晚也不腻味。”
他抚着她饱满的酥~胸,再次俯身吻上她红肿的双唇时,又一次霸道地命令道。
绞缠的舌尖,让彼此唇齿间的红酒味道也纠缠了起来,他口腔里残留着的醇厚酒味加深了她的醉意,顾依晨变得格外地乖巧,红着小脸,低声轻唤,“老公……”
只叫了一声,霍天远身下的坚硬便直直地挺了起来,直抵在她柔软的幽径上!身体在狂热地叫嚣着:想要她,想要埋入她久违而迷人的身体里,想要与她一起攀上情爱的巅峰!
他修长的大手来到了她神秘的两腿间,霸道地分开她紧贴在一起的双腿,随即他的身体更紧密地压了上去,用他灼烫的谷欠望根源隔着薄薄的衣物,温柔而又不失力道地磨擦起她柔软的花蕊,俯瞰在她头顶上的墨眸幽沉得厉害,唇边溢出嗔怒而宠溺的怨言,“顾依晨,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这一次,我看你要怎么求饶……”
顾依晨:(⊙o⊙)。霍总,你冤枉人!磨人的分明是你,从你一出现在海德堡就一直在磨我!
她嘴角微微上撅的小模样,莫名地取悦了他。霍天远一手撑在沙发里,支撑起自己的上身,又空出一只手来,脱去了身上仅着的一件衬衫,毫不避讳地在她面前光(和谐)裸上身,露着他精壮的胸肌与臂肌,紧绷的肌肤匀称的身材赏心悦目,肌肉纹理看上去性~感结实。
顾依晨微醉的双眸泛出一丝俏皮的笑意,突然伸出一只手指,以指尖触上了他胸前左边的一点——
身高腿长的霍天远刚抽出腰带,又解开了裤链上方的一颗纽扣,正准备拉开裤链的修长手指,却因为她的动作突然顿住:她从来没有对他做过这样的事,他微凸的某点却显然对她的指尖特别敏感,只是轻轻地一个触碰,他就一下子挺立了起来,硬的。连她没有碰过的那一边也硬了起来。
霍天远,你太没出息了!
这个女人一声不吭地抛下你四年,你眼巴巴地数着日子盼着她,还是抵不过心底对她的那份渴望,不惜万里迢迢地来到了她在的城市,道貌岸然地以出国视察公事的借口。
他低头咬住了她调皮的手指,“顾依晨,四年不见,你长出息了呵!竟然都学会在男人身上点火了!”
一只大手却是坏坏地探进了她身下的裙子里,用手指勾住她薄而紧贴的内(和谐)裤,技巧性地一下子拽了下来!!!
“点火容易,灭火可不简单。顾依晨,你准备好了吗?”俯身,将自己的坚硬灼烫抵在了那神秘幽径的入口处,他不怀好意地邪笑着。
=
漆黑的夜色里,有一辆兰博基尼在僻静的公路上飞快驰骋,生生地冲入了黑暗里……
程子墨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