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刚张开嘴喊出一个音调,脖子忽然一痛,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
余笙把人拎进小树林里,又返回去拖倒在地上的人。
守门的秃头正在打瞌睡,所以没发现这边的动静。
余笙把人都堆在小树林里,拍了拍手,大摇大摆的进了宿舍。
宿舍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灯,一个身影都没有,人都在车间里干活。
余笙找到通往地窖的入口,没有立刻下去,而是蹲在那里听声音。
她担心有人突然上来,碰见就麻烦了。
没有脚步声和说话声,她放下心来,拉开地窖的门,顺着梯子慢慢爬下去。
因为白天用透视功能看过地窖一遍,对里面的结构也多少了解些,一落地就朝女孩们被关押的地方去。
与此同时,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同创工厂门口。
江辞野穿着黑色衬衫和黑色裤子,一身黑色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粱山柏站在他身边,闷骚的粉色显得很有存在感。
守门的秃头正在打盹儿,江东海直接上前拉开工厂大门。
这么大的动静,秃头还是没醒,睡得跟死猪一样。
四人径直进了工厂,却发现里面连个站岗的人影都没有。
江东海张望了一圈,朝亮着灯,明显还在作业的车间跑去,“我去那边问问。”
江辞野微眯着深邃的黑眸,环顾了周遭一圈。
环境真够恶劣的,不能让他家小姑娘在这种地方受苦。
过了一会儿,江东海揪着一个鼻青脸肿的人来到他们面前。
“爷,这家伙不说贺庆鹏在哪里,我把他揍了一顿。”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卫民。
闻言,江辞野看了粱山柏一眼,后者会意,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他说。”梁山柏比划着手术刀,笑意有些深。
他在威胁人这方面,挺有天赋的。
王卫民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后背顿时冒出冷汗。
嘴唇哆嗦了几下,惨白着脸道:“我、我说……我说……”
……
地窖里,余笙刚下去没一会儿就有人下来,差点就被发现了。
还好她反应快,躲进了空间。
只可惜在空间里没办法移动,在哪里进的空间,出来的时候就会在哪里。
下来的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男人,瘦瘦高高的,留着中分短发,走路的脚步有些虚,身上散发着一股子酒味,没走两步就打个酒嗝,最后直接靠在余笙边上的墙壁吐了起来。
他就是江辞野几人一直在找的贺庆鹏,同创工厂的黑心老板之一。
“呕——”
余笙:“……”
握草,这是做的什么孽啊,得在这里看别人吐?
“呕——”
余笙嫌弃的捏着鼻子,实在忍不住了,从空间里出来,一脚把人踹在地上,低声骂道:“不会喝酒还学人喝酒,有病鸭?”
贺庆鹏摔在地上,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眯着眼看向余笙,“你、你是谁?怎么、怎么会在这、这里?”
“我是谁?”余笙冲对方绽开笑颜,而后又冷下脸,“我是你爸爸!”
话音落下,又往贺庆鹏身上踹了几脚。
反正这个工厂里的人,没一个好东西!
踹够了,余笙才朝关押女孩们的大屋子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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