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唱起了红色警戒中的苏维埃进行曲,节奏明快,旋律激昂。当李林唱到第3遍的时候,从天空到地面,每一个苏维埃的士兵都在合唱着这首歌,歌词在空气中回荡。
我们的苏维埃将惩戒全世界
空军战机呼啸而过,城市群已经在打击范围之内。
从欧洲直抵涅瓦河向东,
坦克里又一次检查了弹药的情况,炮弹将带着怒火轰炸叛国者。
大地上随处都将唱响:
城市的边缘,一个废旧的木屋里,两个老头面面相觑。“我说,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首都,伏特加,我们的苏维埃巨熊!
一个拾荒者惊讶的看着尘土飞尘的远方,手中的袋子都掉落在地上
我们的苏维埃将惩戒全世界,
那是,那是红军!红军回来了!
从欧洲直抵涅瓦河向东......
李林从战车里探出头来,向着后面那些车里的黑巫师说着。“你们到前面的城市里去,放几个麻瓜驱逐咒。”
城市的外围几乎没有阻拦,本来是有进行警戒的外围部队。但是总数都不超过1000人,在亲切的麻瓜驱逐咒问候下,人都放下了手中的武器,成群结队的去城里的咖啡店喝咖啡了。
部队顺利的开进了新西伯利亚市,路边的行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一个个造型夸张,体型巨大的坦克。大气都不敢喘。尤其是这些坦克上,涂着鲜红的苏维埃标志。
水泥路面被坦克碾压得咔嚓作响,成群结队的坦克粉碎着路面。气势如虹的坦克一直逼近到俄罗斯先头军队驻扎的军营。就在火车站的附近。
军营外放浪形骸的士兵们,看着坦克的逼近,还摇了摇手中的代表自由和经济崩溃的俄罗斯国旗欢呼着。直到看清楚坦克上面红色的涂装,才意识到不对。当坦克的炮口对准他们的时候,他们几乎转瞬之间扔掉了国旗,匍匐在地面上。
战争的号角由空军率先打响,苏维埃的空军翱翔在新西伯利亚的天空上,但是他们率先扔下去的并不是炸弹,而是宣传单。
即使再迟钝的军官,这时也意识到了不对,先期部队所有的飞机加起来也没有此时空中的这么多。于是俄罗斯的战斗机编队开始起飞。不过可惜的是,几个骑着飞行扫把的巫师们正在等着他们。
几个麻瓜驱逐咒下去。即将向苏维埃战斗机倾泻炮火的俄罗斯空军们,突然想起了自己晾在军营里的衣服还没收,就都开着战斗机返程了。
等到他们打开舱盖的时候,迎接他们的是苏维埃肃反部队的注视。
苏维埃空军面前再也没有一个敌人,于是他们在高空中盘旋,向着俄罗斯军队驻扎的地方俯冲,扔着炸弹。
炸弹的爆炸声就是战场的冲锋号。苏维埃的坦克倾泄着怒火,将炮口前象征性的防御攻势通通炸成了粉碎。
然后开着如同噩梦一样的坦克,长驱直入,这样的突进简直是坦克的速度能有多快,敌人投降或者被俘虏的速度就有多快。
毕竟,当麻瓜驱逐咒被大范围的扔在俄罗斯的军营里,溃败就已经开始。
大规模的抵抗根本就没有来得及进行。先是炮火覆盖,接着苏维埃的士兵们高喊着乌拉向前冲。
俄罗斯方面的装甲车和坦克倒是试图回击,是变形术下制造的不符合常理的外层装甲是他们的噩梦。他们的穿甲弹都无法击穿外层装甲。
也有几个士兵使用传统的燃烧瓶,这确实有些作用。坦克里的士兵不得不从里面钻了出来,俄罗斯的几个士兵举着枪高声叫喊着。然后,惶恐的眼神,看着这几个从坦克里出来的士兵,一跳3,5米高,转眼就将他们扑倒缴械。
巫师们频繁的施展着驱逐咒,直至成建制的武装放下武器,集体去收衣服或者喝咖啡。然后又在门口遇到苏维埃的军队。成建制的被俘虏。
即使是零零散散的抵抗者,也是一发炮弹下去,被动的投降了。
就这样,俄罗斯驻扎在新西伯利亚的先头部队得到了控制。这场突袭在装甲列车还没有开进火车站的时候,就已经可以宣告胜利。
于是,一车一车的坚定信仰的战士们,迅速的控制着交通,一批批穿着黑色皮衣的政委,走向聚拢的人群。
苏维埃的国歌声再一次响起,这是苏维埃的军队,已经控制了广播大楼。熟悉的旋律影响着新西伯利亚式的每一个人。
炮火声和零散的枪声中,天天喝的醉醺醺的老头们突然拿起了拐杖,从自己床下的箱子里翻出了军帽戴在头上,他们抽打着自己的子孙,怒吼着。
“红军回来了!还不赶紧开车带我去找组织。”
人群们在聚集着,激动的,严肃的,也有人在逃窜,他们惶恐。
一些国外的记者们脸上带着恐惧,毕竟他们可是资本主义国度的,是心中对着名利和财富的渴望,驱使得他们留了下来。对着他们认为一切值得拍照的东西拍摄着。
破碎的俄罗斯国旗,燃烧着的坦克。聚集着手中举着赤旗的人群。和手拉着手高唱着苏联国歌的市民们。即使是那些小学生,看到那些穿着熟悉军装的苏维埃战士,也会熟练的敬礼。
胶片将一切铭记,还有记者们惶恐的话语。这些都在短短的时间内传遍全世界。
“俄罗斯人从来没有忘记苏联!”
这一天的傍晚,即使是圣诞节,新西伯利亚的火车站异常的繁忙。
刺鼻的火药味,硝烟味,在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