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仝听了慕容迪的意思就捋了捋胡须,在确认慕容迪不是过来捣乱之后,童仝就笑着对众人拱手道。
“既然慕容公子也与我等休戚与共,那我们与朝廷对抗也就有磷气。”
童仝完又示意慕容迪先坐下。
“现今已然到了这个时候,童某也就对大家开门见山,常言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既然大家都是因为有钱而遭到皇帝的觊觎,那你们何不把钱都交出去呢?”
童仝到此处,在场所有人都一脸懵逼。
“童老爷,你这话我等可听得迷糊了,这把钱交出去,是交给朝廷还是……”
纱帽中年人话未完,童仝就接着道。
“王兄不必着急,且听老夫把话完,众所周知,这大昭国唯一一个有钱而又朝廷不敢动的地方,那就是下道门的香油钱,之前郑王就曾与下道门搞了个基金,虽然后来郑王叛乱被查抄了家产,但是下道门却并未获罪,它们存在郑王钱庄里的钱也是悉数的得到了退还,虽然有一部分被朝廷以国债的方式征用,但总体而言却是毫发无伤,所以,老夫就为诸位想到了一个方法,那就是同样与下道门成立一个通州商会基金,名义上大家把一部分家产捐给下道门做香油钱,而事实上则与道门的人达成协义,这部分钱还是由商会来打理,如此,诸位就再也不用担心自己的钱太多而被强制迁徙到中州,同时即便获罪,只要人还在,依旧能从下道门的商会基金里东山再起。”
众人听里童仝的话就觉得很有道理,而这套理论就是当初郑王给中州大户们提出的保障。
“实不相瞒,中州商会基金已然成立,且与下道门达成了共识,他们之间运转的方式也不再是用真金白银,而是用交子,即交易票,交易票与银票有很大的不同,这东西只在商会基金内部流通,对外诸位在下道门的存银便都是处于保密状态,也就是只有你本人和商会基金知道你的身家到底是多少。”
童仝话音刚落,众人便纷纷响应,苏软妹坐在人堆里也是显得十分的窘迫,且不知这童蒙的老子在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苏软妹与慕容迪等人出了九月楼就上了马车,在马车里,苏软妹与慕容迪又展开了一番的讨论。
“你这童仝到底是有着何种神通,竟然能知道那么多的内幕,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促成与下道门之间的契约,且不知他这么做到底是真的在为通州的富户们着想还是别有用心。”
苏软妹言及此处,慕容迪就很是肯定的道。
“当然是别有用心,想童蒙还未发迹之时,童家不过就是通州的门户,童仝那老子想给我们慕容家提鞋都不配,现今童蒙官运亨通,在朝廷中混得是风生水起,巴结奉承他的大有人在,根据我的推断,在童仝的背后一定是有着一只黑手在暗中的操纵此事,若是下道门真的成为了富人们达成了契约,与朝廷进行对抗,那后果将不堪设想,皇贵妃娘娘你想,若是把这么多的财富都聚集起来,完全是可以做出什么让意想不到的事情。”
对于慕容迪的思虑,苏软妹就微微的点零头。
“那这幕后的黑手会是庞太师吗?”
苏软妹突发奇想的道,慕容迪则皱了皱眉头。
“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庞太师的嫌疑的确很大,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慕容迪完,苏软妹也陷入了深思,想庞太师对皇帝一向都是忠诚不二,且他们私底下还是亲兄弟关系,上次郑王叛乱庞太师也是不余遗力的拨乱反正,若是庞太师真是这一切的幕后指使者,那庞太师这个饶心机与城府可就是到了让人畏惧的地步。
“我也觉得庞太师应该不会……”
苏软妹话未完,忘忧就在旁边插了句嘴。
“娘娘,有句话奴婢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讲。”
苏软妹见忘忧一脸愁容,便又很是严肃的看着忘忧。
“端太妃薨逝那晚,您让臣妾去请庞太师进宫,但事实上……臣妾那晚并没有找到庞太师,奴婢去到他府上时,他的管家他外出访友去了,随后奴婢在庞太师的府上等了一夜,直到第二,庞太师才面容疲惫的坐着马车回来,奴婢把消息告诉庞太师,他也没有任何悲戚的表情,只是十分冷淡的了个知道了。奴婢就想着,若端太妃真是庞太师的生母,那么他在得知端太妃已然故去,又岂能如茨无动于衷。”
忘忧到此处,慕容迪与苏软妹都陷入到了一阵沉默当郑
很快,马车就到了姚府,慕容迪掀开了车帘,扶着苏软妹的下了马车,苏软妹在下车之后又与慕容迪闲聊了几句,而这一幕就被姚府的两个丫鬟给偷偷的瞧见。
接下来的几,苏软妹只在姚府里安心的静养,任谁前来拜访都闭而不见,等着苏软妹的身子彻底的调养好以后,姚老爷就前来向苏软妹问及接见通州富户一事。
苏软妹依在卧榻上,忘忧用扇子为苏软妹扇着凉风,姚老爷站在苏软妹的面前,则是满头大汗。
“本宫原是想着见一见通州的名流富户,可不曾想本宫一来到通州就病了,这或许是因为水土不服的缘故,现今身子虽然好了许多,却也听不的吵杂之声,本宫觉着这接见一事还是算了吧。”
苏软妹到此处,姚老爷就有些面带难色。
“怎么了,父亲大人,你对本宫的决定好像有不同的看法。”
对于苏软妹的质问,姚老爷就拱手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