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软妹很是好奇的道,圣光法师则合十礼敬。
“真真假假有那么重要吗?真的东西之所以真,那是因为有假的东西来验证它,而假的东西之所以假,那是因为有真的东西来否定它,其实有的时候,真也好,假也罢,都得看它用在什么地方,用什么时候,若是用的地方对了,用的时机成熟,那么假的也能比真的管用,真的或许还不入假的值钱。”
圣光法师所出的一番真假论,就让苏软妹很是迷惑。
“圣光法师,在我的面前就不要这些没用的东西,本宫也不想跟你打哑谜,你还是直接重点吧。”
圣光法师见苏软妹有些不耐烦了,便又稍微的坐正了身姿。
“娘娘,贫僧方才之所以会问娘娘您是否想做武则,这其实是贫僧在代满朝文武和下人向娘娘询问,虽然娘娘您给出的答案是否定的,但是满朝文武与下人却并不会这么想,也不能得到娘娘您的回答,娘娘现今所处在位置,所处在的时候,完全就会给下人这么一个错觉,因为外界都在盛传,是娘娘你故意软禁了陛下,然后想取而代之。”
圣光法师完,苏软妹就显得有些如坐针毡。
“本宫并没有这个意思,法师你也不要多想。”
苏软妹到此处,圣光法师就微微的摇了摇头。
“娘娘您无需向圣光解释,而是要用实际行动来告诉满朝文武和下百姓,不然娘娘您现今的处境可是十分的危险。”
圣光法师着又向苏软妹合十礼敬,苏软妹也点头以示回敬。
“法师,还有一件事情本宫还有些不明白,还望法师不吝赐教。”
苏软妹话音刚落,圣光法师就抬手劝阻道。
“贫僧知道娘娘你想问什么事情,对于韩大饶事贫僧只能无可奉告,娘娘你只需记得方才贫僧对你过的一番话,若是你能真正的明白其中的道理,自然会逢凶化吉,若是你不能明白其中的道理,那贫僧也只能是爱莫能助,一切便只有听从意的安排。”
圣光法师着就站起身来,苏软妹也不好再挽留圣光法师,只好了个法师请自便。
忘忧回到了苏软妹的身旁,就问起了她与圣光法师谈话的内容,苏软妹也是把圣光法师的心意告诉了忘忧。
“这圣光法师乃是不世出的高人,他这么劝谏娘娘一定是有着他的考量和道理。奴婢觉着,娘娘您现今的确是有些风头正盛,若是不能及时的调整状态,恐怕的确会有树大招风之嫌。”
忘忧完,苏软妹也是微微的点零头。
就在这时,高远又神色匆匆的来到了莲池,向她汇报了在通州调查到的关于童灵童敏的事情。
苏软妹听了高远的描述,瞬间又怒不可遏。
“通州知府因为忌惮娘娘现今的权势与威仪,明知童敏童灵两姐妹实为无辜,却硬是将她二人放配流放,而元凶姚老爷不仅逍遥法外,还反咬童氏姐妹诬告于他,毁坏他的声誉,就此,通州的老百姓对姚老爷也是议论纷纷。”
高远完,苏软妹就问及了童家饶反应。
“童仝已然知道整个事件的原委,却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不出,想来童姚两家因为这件事情,必然是要结下深仇大恨。”
苏软妹也是从来没有见过这底下竟然有姚知道这种衣冠qín_shòu,枉他还读了那么多的圣贤之书,苏软妹沉默了许久,就想着如何才能把姚家人这个累赘给摆脱掉,高远看出了苏软妹的心事,便对苏软妹声的道。
“娘娘,像慈斯文败类,娘娘若是觉得不方便处理,不如此事就交由高远来办。”
苏软妹听了高远的话就冷冷的了一句,你要干嘛。
“臣可以让姚家人在一夜之间就悄无声息的消失。”
高远话音刚落,苏软妹就了不可。
“毕竟这姚知道声名远播,门生故吏遍下,何况他还是本宫的父亲,只是这姚知道的确是枉为人父,枉为人师,你给他点教训还是可以的。”
高远得了苏软妹的吩咐便微微的点零头。
“对了娘娘,这次臣派出去的人还打探到了一个消息,那就是慕容大人好像在暗中调查通州商会基金的事情,还有韩大人畏罪自杀的事情。”
高远完,苏软妹就抬起了头来看着高远。
“慕容大人借着新婚回乡之机,大排宴席,明着是想网罗通州乡绅富户,重整慕容家声威,实则是暗中调查商会基金对内幕,想了解商会运作的更多细节,还有这商会的背后似乎与韩大饶死也有关联,因为之前韩大人也是在调查中州的商会基金,然后便因贪腐罪而下了大牢。”
苏软妹听了高远的话就暗自思忖,想来这韩公止和慕容迪都是发现了商会基金的什么内幕,所以才会死咬住这件事情不放,之前韩公知已经莫名其妙就畏罪自杀,而苏软妹却不想再让慕容迪以身涉险。
“高远,你一定多加派些人手好好的保护慕容迪,若是他再出什么意外,本宫一定拿你是问。”
苏软妹很是认真的道,高远就点头称是。
苏软妹处理完高远的事情,便又去到了皇帝的上书房,当她和忘忧刚一踏进上书房的大门时,就看见耿富贵正扶着皇帝在给他吃一些白色的粉末,苏软妹见及此处立马就冲了过去,将耿富贵推到在地,并一把夺走了皇帝手中的粉末。
“耿富贵,你这狗东西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本宫好不容易才将陛下的药瘾戒断,没想到你现在又拿着东西来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