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博摸mī_mī……哎呀,你偷听我和小太妹说话?”脸上一怔,寒依依直接瞪大了双眼,双颊通红一片。
“呃,那个……也算不上偷听吧,就是随便听了一耳朵。”
挠了挠头,周小牙赶紧把话题岔开:“对了,你刚才说的内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也没什么,有一次去完成一个任务,被对方的重手所伤,后来一直没恢复,胸腔内似乎留下了一些淤阻,现在和人动手,运动量稍大就隐隐作痛。”
点了点头,寒依依脸色一正,接着说道:“怎么样?这种情况学你的气功能治吗?”
“我靠!不就是个内伤么?能治能治,太能治了……”
一听寒依依受伤的是胸口位置,周小牙偷偷地咽了咽口水,慌不迭把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不过你自己去学的话实在太慢了,一切都得临时从头开始,要不……我给你施针治一治吧?”
说着,他的视线已然移到了人家鼓囊囊好不傲人的那处所在。满脸的迫不及待。
“针炙?”
条件反射一般,明白了周小牙的意思之后,寒依依嘴里说着,直接便垂首瞥向自己的胸前,那鼓囊囊的峰峦映入视线之中。
一想到周小牙将在这处羞人的位置给自己扎针,寒依依面色一沉,寒着脸瞪了周小牙一记,转身便走。
“喂,有病趁早治啊,拖久了没好处呢!”
扬首一咋呼,周小牙望着寒依依转身离去的俏丽背影,一时间竟心头怦怦乱跳,期待莫名!
下午五点,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提起来一听,是楼下一楼大厅的接待护士打来的,说有一个姓梅的差人送了个箱子过来。周小牙一听直接就乐了。
梅茨堡那货还真把那两百万送来了?靠!这些二世祖都这么不差钱么?
正嘀咕着,正好今天当值的刘玉嫣已经费力地拖着一个旅行箱,推开办公室门走了进来。
“周总,这到底装的什么呀?死沉死沉的!”
一把将箱子推到周小牙身前,刘玉嫣累得满额头的香汗都淌了出来,一边说着,一边娇喘吁吁。
“哦,也没什么,一个朋友跟我借了点儿钱,这不还钱来了么?”说着,周小牙一弯腰,抬手便往箱子摸去。
“还钱?这么大一箱子?”
刘玉嫣已经被惊呆了,瞪着双眼一脸的难以置信:“你借给人家的不会是泰铢吧?这动静也太大了……”
话声刚落,摆在茶几旁的旅行箱已经被周小牙抬手打开,入眼一捆捆的尽是红通通灼人眼的软妹币。
刘玉嫣嘴里的话语戛然而止,瞬间石化!
两百万的现钞可不少,一骨脑儿全亮在眼前,那种震憾可不是银行存折上单纯的一串数字可以比拟的。一般人还真没这个机会亲眼瞧瞧呢。
毕竟,谁会吃饱了没事做,从银行取它个两百万搁家里数着玩啊?不怕打劫的,总怕手抽筋吧?
“行了,提出去给徐玲吧……让她给曹院长打个电话,叫几个保安来一起弄银行去存好!”
扫了钱箱子一眼,周小牙脸上波澜不惊,一丝一毫的震憾都没有,眼下的他早已不再是两个月前刚分到江海市第一人民医院的苦逼实习医生了。
钱多了,不过就是个毫无意义的数字!
这可是那些土豪劣绅们装逼时最常提的一句话,眼下的周小牙,多少也算是略有体会了!
刘玉嫣刚走,周小牙口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掏出来一看,居然是中午才刚从这儿离开的霸王花肖倩倩打过来的。
心下觉得奇怪,周小牙直接就按下了接听键。陡然间从那头传过来的一句话,好悬没把他惊得一头从沙发上栽倒在地。
“你小心点儿,那四名杀手跑了!”
听得出来,电话那头的肖倩倩正强憋着心头的怒火,语气中隐隐还有些无可奈何的挫败感,以及对周小牙的歉意!
“不会吧?这才多大一会儿工夫啊?四个大活人你们都看不住?”
怔了几瞬后,回过神来的周小牙气得张嘴便咆哮起来:“想玩儿死我你趁早说嘛,让那四个家伙也跟着白沾光,这样有意思吗?”
“你放心,我很快会把他们再逮回来!”
估计是自觉理亏,脾气一向火暴的肖倩倩面对周小牙的讥讽居然忍了下来,说完直接就挂了电话。
“玛的,胸大无脑的坏事娘们儿,这也太坑爹了!”
骂了两句,周小牙气得差点儿抬手把电话都摔喽。只是一想到那四个家伙说不定正往这边赶着来报复呢,他心头一惨,赶紧起身出了办公室。
这事儿必须尽快告诉寒依依那丫头,杀手可全是冲她来的,别冷不丁被人家狠下黑手暗算了才好!
哦对了,赵黑虎那头也得抓紧了,同时被两拨心狠手辣的人马暗中惦记,胆子小点儿的只怕晚上连觉都睡不着了!
提心吊胆地等了小半天,直到夜幕降临,那四名杀手一直都没有出现,倒是整个下午都窝在配药室里的赵灵儿总算有了结果。
利用那两片已被寒秽阴毒所污染的九节菖蒲引诱赵黑虎的办法,终于被她琢磨出来了。
“说说,到底怎么干?”
望着坐在对面沙发上的赵灵儿,周小牙兴奋地连连搓手,一想到马上就能把赵黑虎以及他身后助纣为虐的小日本阴阳师给揪出来狠抽大耳刮子了,周小牙顿觉全身舒畅,爽得直冒泡!
“这些寒秽阴毒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