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彩玲接过女儿的礼物,转手递给了丫环银杏,动情地抱住她,说:“孩子,你能平安到家,就是给我最好的礼物。”
“夫人,这是小姐的一片孝心。”一边的小翠抢嘴道。
任彩玲看看小翠,和蔼地说:“小翠,你也辛苦了。”
“夫人,我不辛苦,不辛苦。能跟着小姐,我知足了。”
“二娘,这是给你的。”肖云凤拿从袋子抽出一盒子,微笑着递了过去。
陈天虹一看自己的盒子比任彩玲的大,笑得咙不合嘴。
拆开一看,竟然是见旗袍。立刻撇开嘴言道:“到洋人的地方买旗袍?这不是唬弄我吗?”
“这可是小姐特意请了专门的设计师做的。”小翠瞅了一眼正撇嘴的二夫人,不满地回敬道。
陈天虹杏眼一瞪:“你这丫头插什么嘴!”
“银杏,你先下去叫厨房今天晚上多加几样小姐爱吃的菜。”任彩玲吩咐身边的丫头。
“二娘,你看仔细了,这旗袍我专门叫人订做的,整条裙子都加了天蚕金丝线,到晚上还能闪闪发光。”
“是吗?”陈天虹仔细一看,果然整条裙子都发岀灿灿的光芒。
看到任彩玲的礼品没有拆开,陈天虹满是不舒服,不知大姐的礼物是什么,是不是比自己的贵重?
任彩玲看岀她的心思,含笑将拆开纸盒。里面躺着一对朴实的珍珠耳环。
任彩玲开心地将耳环扣上,更显其雅致大方。
肖云凤环视一下四周,发现唯独没有二弟的身影,这二弟从小爱画画,时儿就给她画了不少的画像,几年过去了,不知其水平有没有增长。
“二弟呢?”她问道。
“别提那逆子!”肖敬贤激动地喊道。说到老三大家沉默了,屋里的空气顿时凝固起来。
后来她才知道,就在自己出国后的第三天,视画如命的肖锦志,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也想出国深造;可肖敬贤认为画家是最没有出息,为此,与父亲吵几句后,带些银票离开了家,这一走就三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每每想至此,一股锥心疼痛便涌上心头。
大哥肖锦霖见气氛尴尬转身问妹妹:“妹妹,说说这几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当初我跟西蒙到了德国……”肖云凤回忆着,将在国外的境遇尾尾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