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辽上将军牙敕瓦赤,气的面上愤红,手臂紧紧握在胯下马匹缰绳之上,指尖泛白,心中这才明了,索性这温候之前还是手下留了情,现在这是要在辽军面前羞辱其将,阵前立威,诛敌军心,鼓其士气!
就在辽军上下将士被震慑军心,鸦雀无声之际,一小将驰马而出,素缨盔,九吞八乍锁子连环甲,左手持金背虎口刀,右手持丈八蛇矛,背负大弯背封金宝弓!
“秦将休得猖狂,且让我来会上一会!纳命来!!”
“本将军锤下不杀无名之徒,小子报上你且报上名来!”
“记住,取尔首级者!呼延雷是也!”
小将呼延雷的功夫,显然是比刚刚的弘吉敕高出了不小一截,既能使得一手好箭法,又能左右手分别活用金背虎口大刀以及那丈八蛇矛,战法高明,不知不觉双打已经经来往二十回合,看的牙敕瓦赤一阵叫好!!
只瞧见那小将呼延雷,近战则刀矛俱发,远战则纵马驰射,很是威风。可是终究是在三十回合时,那温候一力降十会,面对身具九牛二虎之力的温候,青年持续的挥动刀矛消耗巨大,一着不慎,手下力乏,未能全然挡下,一锤余威,正中其面门之上。
“啊!!”
只听闻小将呼延雷一声惨叫传出,上将牙敕瓦赤闻声,痛心疾首,若是假以时日,此小将定可称为麾下独当一面的虎将,这温候真乃是可恨!!小将呼延雷一息尚存,七窍流血,狼狈不堪,拉转马头,欲与温候拉开。上将军牙敕瓦赤即刻下令:
“来人,速速前去掩护小将军呼延雷撤回大军之中!”
牙敕瓦赤话音还未着地,便见温候手中便是毫不犹豫,甩飞一锤,直向呼延雷袭去!大锤之快,呼延雷躲闪不及,正中其背,呼延雷整个人倒飞而出,落地后,披头散发,难抑胸口一甜,呕出一大滩心血!
温候御马而来,呼延雷直觉头昏脑涨,眼中世界天旋地转,温候再递全力一锤,使得呼延雷便尸首分离,热血从脖颈出,高高喷出,溅得温候一双擂鼓瓮金锤上皆是血水淌落,上将军牙敕瓦赤看的勃然大怒!
反观此时大秦阵营之中,顿时气势大涨,鼓声震天,叫阵之声,一浪胜过一浪,两军阵前,温候当真是一人当关万夫莫开,诛敌军心与无形之中,使得大辽军中,不少将士在不自觉之中,已经是后退两步,温候再是大吼一声:
“还有何人,敢来阵前与我温候一战!”
“还有何人敢于我温候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