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黄柯的第10营调出两个大队0人驻守营地,而在营地两侧到河堤近500米的开阔地形上,由10营构筑两条弧形防线,与河堤阵地形成交叉火力,达成共识后,士兵们立刻热火朝天举着工兵铲看是挖掘起来,一切的军事训练,告诉他们一个事实,战备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初春的太阳晒在身上还是有些暖意的,士兵和军官们都在忙乎着挖掘堑壕和单兵坑时,哨官任纲也没闲着,他们这一哨负责防守的侧翼靠河堤的一条近百米的防线,这次对渡口的防守,事先可是经过营中军官仔细演习和策划的,所以才能在渡河后第一时间完成阵地的构筑,这半圆形的防御阵地,已经尽量缩小了防守范围,以便承受最大的攻击压力。
任纲在此刻已经挖到大半个人深的坑道里来回跑动,不断指点士兵对一些地方进行加固或者垫高,同时,他还不忘记刚才遭遇蒙古骑兵的情况,自己正面的地形是相对平坦的河堤,足够容纳十几匹战马正面冲锋,所以,他还让十几个士兵在正面一百米内挖掘了十余条深浅不一的阻滞坑道。
看看天色,已经近晌午了,也不知道那些八旗军进城后在干吗,从早上到现在都过了快两个时辰,据说有大批敌军驻守的宽城竟然会毫无动静,以至于守在阵地上潘信和黄柯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这可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很快,堑壕上的土堆有高了几分。
过了晌午,潘信和黄柯还在仔细讨论预备队布置的情况,放出去的暗哨飞奔来报,“报告,宽城敌军出动了,大批敌军,估计至少有10个营以上,还有骑军!”
潘信、黄柯也是十分惊讶,这帮兔崽子终于出动了,没想到一出动就闹这么大动静,10个营,那可是好多兵马嘛,还有骑兵,这一仗看起来还真是硬仗了,两人互相叮嘱了两句,立刻分头奔去观测点。
站在河堤一处挖掘好的观测位,潘信拿着望远镜向几里外的宽城方向看去,中午时分原本十分明亮的视线,竟然因为远处大批军队的调动而显得有些朦胧灰暗,足足又磨蹭了半个时辰,对面的敌人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杏黄龙旗飘扬、大批骑军簇拥着一群军官出现在两千米外的一个小土坡上。
而大批的八旗步军在土坡的周围和后面乱哄哄的摆开了阵型,潘信仔细分辨着居中山坡上八旗军军官的官府,隔着太远,也是在看不真切,不过大致也分辨出都是些彪、虎、熊的图案,仔细看了看军旗,也没有对方驻军大将存泰的旗帜,这让他略感失望,不过细想想,他这么两营人马,人家派出个四品的参领来已经是太给面子了。
当密密麻麻的敌军摆开阵势后,左翼的八旗马甲忽然让开当中的大道,远远的就看到有一队马拉车缓缓的上来了,等在阵地前一一摆开,牵引的马匹被带走了,五门黑乎乎的火炮赫然出现在阵地前面。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