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军事历史>皇子对我不怀好意>卷一 谁家年少足风流 95 相好
?”

怎么会问出这种孩子气颇重的问题,秦

洵刚想随口就玩笑一句“说不定”,忽念起齐璟这段时日里种种安全感欠缺的举止,不忍心逗他,便十足肯定道:“不会,绝对不会,且不说哪还会有人能比你待我更好,即便一时遇上,又怎么抵得过你待我好了这么久年岁。”

齐璟寻思一番:“我还是待你更好些吧。”

午后闲适,齐璟与秦洵对案而坐,齐璟给齐珩的书论做了些批注,又理析记写了一些此番江南督巡事毕后对江南地区下一步的控手,以及自明日中秋朝宴往后当思虑的政事,秦洵则将寻回的香料药料依着成分切切理理给齐璟配上一味安神香,二人间或交谈几句,或是齐璟与秦洵论一回政见,或是秦洵叫齐璟嗅上一嗅香料气味是否习惯。

半日一晃,秦洵将最终配好的安神香细细倾入盒中存住,忽言一句:“齐璟,你我可是相差整整一岁?”

“嗯,怎么了?”他二人确实是不多不少相差整整一岁,同月同日的生辰,尚年幼时还被长辈不大避讳地放在一起庆过生,然年岁愈长后多有避忌,每逢生辰他们只得分开各过各的了。

“我听人说,同月同日的生辰,若是男女,便是命中姻缘,当结为夫妻。我寻思着你我虽皆为男子,却也是命中姻缘,结为夫夫亦是情理之中。”

齐璟本当他二人早就算是“夫夫”相待,此刻听秦洵这样说,显然知道是他琢磨出了什么有意思的法子,便也顺着他意笑道:“那待我择个吉日?”

“择日不如撞日,你我昨夜夫夫之实都有了,还不赶紧趁着今日把婚补成?”

“嗯,嗯,好。”齐璟纵容笑应,“那你欢喜如何行成婚之礼,一切应你可好?”

当然好,秦洵拿木针拨了拨盒中细细切磨的香料,心情甚佳。

清砚一脸莫名地被主子吩咐暗自去寻一些奇怪之物,她捏着那张白纸墨字的清单瞧了半天,心道这喜烛、红盖头、合卺酒什么的,怎么看都是成婚才用得着的物什吧?

清砚用指头想都知道肯定不是他们三殿下心血来潮想玩这么些东西,肯定是那闹腾得一刻不肯消停的秦家小祖宗不知又想折腾什么花样来消遣。

清砚将东西一一交给秦洵时忍不住直接开口问了他:“三公子究竟是想做什么?”

“想做景阳殿的主子啊。”秦洵理所当然笑道。

“你什么时候不是景阳殿的主子了?”清砚边说边依着吩咐给内室床幔换成喜庆的大红色。

这大红色的新床幔还是单墨去宫外布庄买的,并上那么些疑似成婚用物,都花了不少工夫私自偷运入宫,这秦家小祖宗一时兴起寻乐子玩,却是叫他们这些个做宫人的手忙脚乱,偏生这事主子吩咐得隐秘,除了单墨和清砚不可经手旁

人,这时辰连景阳殿正殿外这一圈地方都不允宫人靠近了。

清砚整理着华床,忽然记起昨夜见着秦三公子坐靠这床上时的光景,她福至心灵般就明了两位主子到底是想消遣些什么了。

既寻的成婚用物,为的自然是成婚了。

她惊愕回头看着屋内正托着两瓣穿线连柄的空卺瓢好奇把玩的少年,舌头都差点打结:“你们当这种事是小孩子玩过家家吗!”

少年满不在乎地笑着:“昨夜不是同你说过,你们殿下得对我负责了,怎么还这么一副惊讶的模样?”

他昨日偷溜回家里取物什那会儿听长兄无意调侃的一句“还想要凤冠霞帔十里红妆”,他还真起了那么些心思,不过当下年岁里自是允不得他二人那般张扬,他与齐璟悄悄布个喜房出来洞房花烛一夜却是绰绰有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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