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嘴巴里面被塞了东西,所以阎小梅说不出话来,只能含糊不清的呜呜的叫着。
“你还记得我是谁吗?”柳月娘看到阎小梅之后,语气淡淡的说道。
“呜呜呜……”阎小梅凶狠的瞪着柳月娘,呜呜的叫着。
柳月娘叹息了一声,看阎小梅这幅模样,只怕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走到阎小梅的身边,柳月娘扣住了阎小梅的手腕,替她把了把脉搏。
“看来是药物的作用。”能够让人在一夜之间便发了疯,而且脉搏还如此的奇怪,应该也就只有药物可以做到了。
“呜呜呜……”被人抓着手腕,神志不清的阎小梅似乎很生气,用力的挣扎着,差点把椅子都给晃翻过去了。
“算了,这样也好。”
见阎小梅沦落到今日的地步,柳月娘在有些同情的同时,却也觉得或许这样的结局对于阎小梅而言才是最好的。
就在柳月娘还想要进一步的检查一下阎小梅的时候,阎沥却是突然敲了敲门,轻声说道。“有人来了。”
柳月娘觉得有些可惜不能做进一步的检查,但是为了避免被人堵在屋子里面,便想要马上离开。
但是转念一想,也许阎家的人知道些什么。这样想着,柳月娘便决定躲在屋子里面偷听。
柳月娘把自己的打算告诉了阎沥,虽然阎沥并不赞同,但是时间紧急,阎沥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柳月娘藏了起来。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阎氏。
在院子里面哭闹了一番之后,阎氏总算是来看望阎小梅了。
“小梅!”看到自己的女儿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再怎么的见钱眼开,阎氏也觉得很是痛心。
这可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女儿啊,辛辛苦苦的养到这么大,结果居然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如何让她不伤心呢?
“呜呜呜……”已经疯了的阎小梅现在哪里还认得人啊?
虽然阎氏是她的生母,但是阎小梅还是很凶狠的瞪着阎氏,不住的呜呜叫着。
“小梅,不要怪娘狠心,要是不把你绑起来的话,你又要伤害自己了。”阎氏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无奈的说道。
柳月娘原本还以为可以从阎氏这边得到一些消息的,但是阎氏见到了阎小梅之后只会一味的哭泣,什么有用的消息也没有听到,白白让柳月娘躲在暗处辛苦了那么久了。
“怎么样?有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吗?”
柳月娘没有走,阎沥又怎么可能会安心离开呢?他只是找了一个合适的地方躲了起来,一直在等着柳月娘出来。
“没有!”柳月娘摇了摇头。
“看来阎氏也不知道阎小梅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我刚才检查过了,阎小梅会发疯,的确是中了毒,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毒。”
阎沥自然是不会怀疑柳月娘的话,因为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这样看来,这件事情的确很蹊跷啊!”
柳月娘和阎沥还在为这件事情而心烦,一间密室中,这件事情的主谋却是一脸安然的喝着酒。
“主子,事情已经做好了,没有任何的问题。”
一个看不清楚面目的人单膝跪在地上,向高高的坐在上面椅子上的戴着面具的男人汇报道。
“很好,你可以回去了。”戴着面具的男人点了点头,然后对下面的人说道,从语气中听不出任何的喜怒来。
跪在下面的人却并没有马上就离开,而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主子,属下不明白,要让一个人永远的闭上嘴巴,让她死不是更简单吗,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让她疯掉了呢?”
虽然说这样的确同样可以保守秘密,但是杀掉不是一劳永逸吗?
“这是我的决定,难道你有意见?”坐在上面的人冷冷的开口说道,语气中隐约透露出了几分的杀意。
“属下不敢!”察觉到了杀意笼罩在自己的身上,跪在下面的人颤抖着声音说道。
“下去吧!”到底是自己的得力手下,戴面具的人并没有处罚他,只是警告了一番。“我不希望再听到你质疑我的决定。”
死里逃生后,跪在下面的人哪里还敢有别的意见,匆匆忙忙的就离开了。
待人离开之后,坐在上面的戴着面具的人才拿下了面具,下面的脸,赫然就是袁芜。
“不要怪我心狠,谁让你听到了不该听到的话呢!”
袁芜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手中的面具,说出来的话却没有半分的温度,冷得让人心寒。
他虽然是阎家的孩子,但是他们除了给了他生命之外,余下的半点的情义也没有。
他最多就是顾念一下,不取他们的性命就是了。
话音未落,再去看,那高座上早就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
一室的清冷,仿佛还能够感受到一丝的杀意。
“我要去研究一下,你不要来打扰我!”
因为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造成了阎小梅这样的情况,柳月娘起了强烈的好胜心。
一回到家里面,马上就决定回空间里面去好好地研究一番。
阎沥原本是想要问有没有什么是他能帮忙的,但是话都还没有来得及说,柳月娘就已经径直去了房间里面,把门给关上了,根本就不给阎沥开口的机会。
他知道柳月娘对于他还并不是那么的信任,所以虽然有些失望,但是阎沥也没有强求什么,只是叹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