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又赶紧回了家给苏洛然打了电话,她咬着唇焦急地说道:“哎,苏洛然,你现在有空吗?”
因为今天周末,又是苏洛然的休息日,于是此刻的苏洛然正在跟纪承泽吃烧烤。
苏洛然接到阮软的电话之后看了纪承泽一眼,看了之后才闪了闪眼睛说道:“有空啊,怎么了?”
“哎,苏洛然,那个纪承泽在你旁边吗?”阮软最怕这件事被纪承泽知道了。
她前些天还信誓旦旦跟纪承泽搬过来不会出任何问题,可现在还没搬多久,就出了这么变态的事情。
如果被纪承泽知道了,肯定又要被他嘲笑,而且还这么变态,被他一个男人知道了也不太好。
苏洛然咀嚼完手里那串最后一口肉看了一眼在那边弄烧烤的纪承泽,把手搭在膝盖上说道:“他在弄烧烤呢,怎么了?你找他有什么事吗?我这就把电话给他。”
“哎别别别,他不在最好,我才好把事情跟你说。”阮软连忙解释道。
苏洛然点了点头,边打电话边直勾勾地盯着正在烤烧烤的纪承泽,“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就是……”阮软想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说了出来,“你先别跟纪承泽说啊。洛然,我跟你说,我家里出现了变态!”
“什么?!变……?”
“嘘……”阮软就知道她要说漏嘴,在“态”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赶紧阻止道,“都让你别说漏嘴啦,你别让他知道,不然纪承泽肯定不会让我住这里的。”
然而另外一边正在弄烧烤的纪承泽,又不是耳背,一听到“变”这个字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望着苏洛然问道:“变什么?你在跟谁打电话?”
“啊,没有,没有,不是,是阮软啦,她跟我说她搬到那里住,变得很开心。”苏洛然赶紧找了个借口随便解释道。
纪承泽也不是脑子很笨的人,一听到她这话就知道有诈,严肃了起来道:“阮软遇到什么事了给你打电话?”
他太了解阮软了,阮软不是那种没事就跟别人打电话的人。
她又不是苏洛然,整天遇到个什么事,心情怎么样还要特地打电话跟别人说,苏洛然是在觉得他是个傻子么?
苏洛然脸色也变得阴沉了起来,解释道:“真没事,我回头再跟你说,你弄你的烧烤吧。”
纪承泽看她不愿意说,也不想逼她,又想到之前阮软说的“如果你不喜欢她,就别捉弄她。”这句话,也就叹了口气继续弄着自己的烧烤。
苏洛然看他没再追问了,就说道:“你就说吧,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家隔壁是个变态,竟然把我的睡衣裙给拿走了,我在想要怎么样才能将它给拿回来。”阮软如实说道。
苏洛然一听就拍了桌子,皱眉说道:“什么?岂有此理,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
“就是啊!所以我才问你,你平时鬼点子最多,这事儿我也不知道该跟谁说,只能跟你说了。”阮软咬着唇很委屈地说道。
苏洛然摸着下巴看了纪承泽,时刻关注他的行为动向,确定他没什么动静,这才放心说:“这样,我待会儿马上去你家,你先待在家里,我来跟你想办法。”
“嗯,行,那你千万别让纪承泽知道,你知道他那人……”
“哎呀,行了,看我的。”苏洛然信誓旦旦地说道。
也不知道苏洛然到底是怎么拒绝的,反正苏洛然随便一忽悠,纪承泽还真的就信了。
苏洛然走的时候还不忘给阮软带一些烧烤。
苏洛然到了阮软家以后,发现阮软还在趴在阳台上,把手指比做成“o”字型,通过手指比划的那个圈儿往那件衣服望过去。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是恨不得直接给自己插上翅膀飞过去,再把那件衣服给拿走。
可惜她只是在做梦。
苏洛然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把阮软给吓了一跳,“哎,你说的变态就是住在那家的吗?”
“哎哟,苏洛然,你是专门记仇了这次来报复我的吧?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啊!”阮软心脏都差点没被她给吓出来。
苏洛然无奈地耸了耸肩说:“我记得听谁说,只有做亏心事的人才会被吓住,这次做亏心事的人家,又不是你,你怎么被吓成这样?”
“你呀!”阮软对她这说词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你倒怼起我来了。”
“诺,吃吗?”苏洛然拿了一串豆腐干给她。
阮软皱了一下眉拒绝道:“现在我哪儿有什么心情吃啊,你快给我想想办法,我的睡衣裙还在那儿晾着呢。”
苏洛然也跟着目光转过去看了一眼,她也跟阮软在一起玩过,知道她的睡衣长什么样,仔细一看,那衣服还真跟她那条十分相似。
“哎呀,你别怕,要不然报警吧,警察不会不管这件事的。”苏洛然说。
阮软听到报警两个字感觉一股凄凉袭上后背,她立马说道:“不行!我也想报警,可是这要是报了警,我以后在外面还抬的起头吗?”
“你呀,要面子还是要命?”苏洛然对她这样的人也是服了。
阮软说:“这两者自然是都重要啊,你想啊,面子没了活在这个世界上也是白活,命要是没了,面子不也一起没了吗?所以……”
“你这什么逻辑。”苏洛然无奈地说道。
过了一会儿,她观察了一下隔壁动静,直到看见有个身影从窗户面前走过去,苏洛然看了有点不对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