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二狗在老道士的叫喊声中醒来。
“我的酒,我的酒,我的东西!哪儿去了!”老道士一觉醒来,左右没有看见昨日村民送来的东西,一时间惊叫起来。
穿上二狗被老道士惊醒,顾不得再睡,起身爬起,跑进大殿,一进殿看见老道士那慌张四周寻找的模样,二狗便觉得好笑,这老道士真的是越活越小了。
有心要他干着急了片刻,二狗才将对他说道,东西已经被他收拾到了房间里面。
老道士捶胸顿足,对二狗好一阵臭骂。
二狗也不管他骂,走到厨房,开始坐着早饭。
两人吃过早饭之后,老道士也没有之前的生气,表情略带认真吩咐二狗叫上父母到寺庙来。
看着老道士认真的样子,二狗心里暗暗猜测,难道老道士是要将这个名额给我?也不能呀,他收了村民这般多的东西,还有叶大胆的那两壶老酒,但是他好像只有一个名额。
二狗这般想着,同时心里充满期待。
一溜烟往山腰家中跑去,一路上想着老道士叫父亲母亲上山的各种可能,二狗心中便是一阵激动,脚上的步伐也略加欢快。
他的家在山腰上,离山端寺庙并不远,加上他脚步快捷,仅用了大约两个时辰便回到了家中,一座篱笆围成的院子,院子的正中心便是他们的家,一座有木头搭建而成的房子,房子是父亲一人一木搭建而成的,当年你他们一家被迫来到此地,开荒种地,靠着打猎为生,父亲因此也苍老了不少,这些年腰腿也变得不那么灵活。
“爹,娘我回来了,”院子周围都是母亲种植的青菜,此时母亲正在摘取青菜,为午饭而做准备,父亲则坐在院子的石凳上,拿出他的水筒烟咕噜咕噜的抽着,父亲有三大爱好,抽烟,喝酒,打猎。无论他去哪儿都会将烟酒带在身边,就连打猎也是如此。
“凡儿回来了,”菜地里的母亲向二狗喊了一句,母亲是个温柔慈爱的人,小时候她还二狗二狗的叫着,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母亲便不再叫他二狗这个小名,或许是母亲觉得不好听吧。
父亲则看了他一眼,并没有理会他,继续抽着他的水筒烟。
二狗也不以为然,父亲本来就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平时也是很少说话,但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勤快之人,每天不是默默地干着农活,就是和他一道上山打猎,一年三百六十多天,三百六十天都在干着活,也不知道这两天父亲是怎么了,不过年也不过节的,家里也没有人过生什么的,原本说好的进山打猎,被他给推迟下来。
“对了,爹娘,老道士叫你们到庙里去一趟,”二狗话音刚落,本想看看父亲反应,没想到在地里摘采的母亲,一下窜了起来,面露激动神色。
父亲双手微颤,差点把他最宝贵的水烟筒磕在地上,声音微微颤抖道“走,走,马上就去。”
父亲还在说话时,母亲就已经回到了院子里,放下手中青菜,两人脸上的激动之色不言于表。
父母两人平时都是很少把喜怒哀乐表现在脸上的人,这一次,两人过于激动,让二狗心里的猜测隐隐坐实,心中的期待更甚。
父母两人,快速的收拾了一番,一行三人通过山林间的小道,快步往青山顶端寺庙走去。
三人脚步略快,一路上,父母两人都在说着一些要好好报答老道士之内的话语。二狗在心里也默默的发誓一定要好好照顾老道士,而他一直以来也是这样做的。
不多时,三人便能看见顶端寺庙,二狗感觉今天就连平日里很少进山的母亲既然也没有喊累,也没做休息,父亲常年在山林间打猎,虽说如今上了年纪,但这点路还是难不倒他的,二狗自己也正值青年自然也不会觉得累。
离寺庙已经很近了,寺庙的大致轮廓已经出现在眼前,就再这是,父亲双耳微动,立即停了下来,做出谨慎之色,常年在林中打猎的稍微一点风吹草动都不能逃过他的耳朵。
二狗眉头微皱,他也听见了一些响动,而这个响动的源头好像就是从寺庙离面传出来的。
“二狗,你留下照顾你娘,我去看看...”
“爹,你照顾娘,我去看看...”
父子二人几乎同时说道,但二狗顾不得那么多,说完身子一跃便跑出了几米远,留下母亲原地着急。
“他爹,别管我,快去看看,”母亲露出焦急之色,因为那声音他也听见了,而且双眼可见,寺庙里面时不时有东西倒塌的样子,弄得烟雾沉沉。
“儿子长大了!”父亲,轻叹一句,拉着母亲的手,随着二狗的步伐,跟了上去。
“嘿嘿,老道士,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二狗人还未到,便听见嚣张跋扈的声音传入耳里。
“哼,就凭你们几个小娃娃也敢左右我的决定?”只见老道士面对着四个大汉,一名青衫老者,丝毫没有任何惧色。
那四名大汉,明显是听那青衫老者命令,而青衫老者此时已有些气急败坏的样子,他是青山村中,叶大富的管家,叶大富在青山村是出了名的有钱。
家中良田宽广,仆人也有好几个,甚至还有管家帮忙管理家务,但他也只是在青山村有名有钱而已,在青云县也只是一个不入流的角色而已,自然也没有望云宗弟子的名额。
这次听闻没十年一次的望云宗招收弟子,而叶大富也正好有一个十二岁的儿子,知道寺庙里有一个老道士有这个名额之后